第233章 御宴席上

  袁文化去年培育系统给的彩蛋是三国演义,今年的彩蛋却给了下场科考的题目和日后各朝的对这策论优秀作答。。
  袁文化不禁感慨,这系统给错了人。自己要这题有何用。
  过去的一年的大宋是收获的一年。天下风调雨顺。朝廷也收复了燕云,更有草原的部落来投。
  宋仁宗自觉文治武功光耀祖先,对得起太庙里的祖宗托付。
  过了年,仁宗于内廷设宴大宴群臣。
  袁文化虽是在丁忧。但哪个不知那不过是他的托辞 。却是被仁宗宣去做了御座下首。
  本来去年的功绩,大多是袁文化赚来。满朝是没什么意见的。但邕王却是不很爽利。
  本来陛下撮合他女儿个给袁文化做平妻。便是折辱下嫁了。
  呃!这袁文化却是不领情。居然敢拒绝。
  今天又见袁文化盖压群臣,座位领先诸王。心里哪里能甘心。便对韩章道:
  “这袁文化一介武夫,且近侍官家。当真是气人。”
  韩相公知邕王对袁文化有气。便手捋短苒道:
  “卫国公功高,却受得此等殊荣。但一个外臣却排在诸王前面却不该了。”
  御座上仁宗举杯。
  “去年天下大治,百姓安居。边疆稳固,更收复燕云。万邦来朝。列位臣工。却是辛苦了。”
  “为陛下贺。此乃臣等本分。”
  下边一片恭贺声。宴席算是开始了。
  袁文化坐的位高,身边却无什么人聊天。敬了官家两杯,便自饮自嘬起来。
  不想枢密院韩相公却闹幺蛾子。举杯恭贺陛下,却来问他。
  “今海晏河清。陛下当的与古之圣君齐名。明年又是要开科举士。更是一片大治之像。
  当马放南山,刀枪入库。与百姓休息,壮我河山。”
  敬过了陛下,又看着袁文化道:
  “卫国公收复燕云。当是功德无量。但今后无了战事,却无有卫国公用武之地了。
  却不知卫国公今后如何打算。”
  韩相公却是面带讥讽。这没了战事,天下还得我们文官来治理。
  袁文化本喝酒喝的好好的。这韩相公却来呕他。
  听韩相公说他无用武之地,却是忽想起前几日那系统的彩蛋来。自己虽不想走文官之道。但考个功名。出出风头,气气韩相公,也算一场佳话。
  便放了酒杯。哈哈一笑。
  “韩相公却怎知我无用武之地。
  便是没了战事。我做些别的一样出彩。”
  韩相公听了却笑了。
  “卫国公你一阶武人,不去打仗,还能作甚?
  哦!我倒是忘了,卫国公却是诗书俱佳。莫不是要到街上卖字去。”
  韩相公一言,惹得下面许多官员哄笑,也惹得武将们怒视。
  袁文化看韩相公嗤笑。便道。
  “韩相公诗词虽不如我,但听说字还是能看一看的。你怎么不去卖字呢?”
  韩章听了。立时收了笑容。
  “我乃是两榜进士出身,文才当为国出力。哪里像你们这闲趣诗词。无有用处。”
  “哈哈哈!我既写得好诗词,你怎么就敢说我的文章不如你的?
  便冲韩相公这句。高低我考个功名来,到时看你羞是不羞。”
  韩章被袁文化气的道:
  “哼哼!你以为科考之事和那饮酒赋诗那般简单。
  若你真个考了进士。我便给你大礼道歉。”
  袁文化刚要应下赌约。政事堂的李相公却笑着插言。
  “韩相公这是看卫国公没有入场资格。方如此说得吧!待的卫国公秀才举人的考上来,却是到时忘了今日的赌约。”
  转又给高座上的仁宗施了一礼。
  “陛下。卫国公诗词,世人皆知。却不知这文章如何。臣请陛下赐卫国公举人身份。允他今年入春闱。到时也算一场佳话。”
  这李伯言却是没藏好心。这事不过是袁韩两人一时气话。过后便忘。
  他却来求官家赐袁文化资格。到时不管袁文化考不考的上进士。袁文化便和韩相公必然势同水火。
  仁宗看了看袁文化。心道这科考可不是作诗填词。这袁五郎也不知写的怎样。
  袁文化看官家看他。便道:
  “那便谢李相公进言了。”
  仁宗见袁文化也是胸有成竹,便笑道:
  “那好,便赐袁爱卿举人出身。允其今年春闱入场。”
  袁文化这才起身拜谢道:
  “谢陛下洪恩。臣定不负陛下厚望。”
  韩章本是来气袁文化的,却不想给袁文化闹了个举人出身。心中不忿。
  邕王本想着韩相公气气袁文化,却不想反给了他好处。那好处虽不值得一提。但高低不快。
  便当既道:
  “卫国公这还未考,便是像已然上榜一般似的。
  韩相公说若卫国公上榜给卫国公道歉。不知若是卫国公考不上,有待如何?”
  袁文化哈哈一笑“若是我不中。我便上韩相公门前给韩相公赔礼。
  邕王这才算完。只等袁文化到时落榜。人家准备科考是十年寒窗。倒要看看你袁文化就准备一个多月,如何考得上。
  韩相公一方等着看袁文化笑话。兖王一系却要看袁文化和邕王对垒。
  酒宴过了此插曲后,却是安然进行。
  酒宴散去。袁文化却是喝的多了。回家倒头便睡。
  如兰却是不知袁文化这科考的事。
  但第二日。却见自家二哥来府上寻袁文化。
  如兰叫人领了二哥进府。又叫人去唤宿醉的袁文化。
  “二哥哥倒是稀客。不知是哪阵风吹来了。”
  长柏却是道:
  “嗨!你家那位,昨日在宫中夸下海口。说春闱定能考上进士。还和韩相公打赌。
  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他?他在我们家私塾哪里写过文章?
  说不得,我这来唤他去庄学究那里学学如何写文章。也算临时抱佛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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