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生日快乐
一路上，两人闲聊着。
“打分？我几分？”非飞开口问了数次。
龙凡被逼问得不耐烦，，“十分！”
“满分？你不会故意为了讨好我吧。”非飞一脸不相信。
“满分一百，你问我的时候，不记得你现在啥样吗？”龙凡回了个白眼。
“……”
许久，非飞不死心，“那我之前呢？”
“真话还是假话？”龙凡反问。
“那肯定真话啊，我对我的颜值相当自信，路边的狗都能为我打起来。”
龙凡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总不可能给她普及一下相关知识点吧，自己都半斤八两。
你说是，那就算是吧。
“受伤前95，受伤后85，易容后100。”
非飞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驼着背，跟在龙凡身边并排行走。
很快，两人就到了啥都能买店铺。
龙凡上前敲门，一位十五岁左右的小姑娘屁颠屁颠打开房门，见到龙凡后大惊，“是你，坏蛋！”
她说着拦下房门，一手挡住两人进去，“你们想干嘛？我们店铺还在修缮，概不营业，要买东西去其他地方。”
一身女仆装，不干女仆事。
“我们是来参加拍卖会的，你快让我们进去。”
“有……有什么证据？”一身可爱女仆装的夜流问道。
“我受张……”非飞正打算解释。
龙凡打断道:“把金票拿出来给她看看，我们真的是来参加拍卖会的。”
非飞一副你在逗我的模样，思索片刻，犹豫再三，还是拿出一张金票。
夜流皱起眉头，“那你们俩什么关系？”
“师弟。”
“师姐。”
“……”
小夜流上下打量龙凡两人，随即把手收回，有气无力道:“欢迎参加啥都能卖地下拍卖会，您的需要，就是我的动力，为您的满分评价，我们能为您提供极致享受……”
“上二楼。”龙凡对着非飞开口道。
夜流一愣，看着龙凡离去的背影，有些咬牙切齿，又满头问号。
正常流程不是应该问她地下拍卖会在地下几层吗？她再为难一下，再嘲讽几句吗？
怎么是个人都能看穿她那伟大的足智多谋的啥都能卖拍卖会会长的想法？
默默关上房门，显然她陷入沉重的打击。
二楼，灯火通明，窗上贴满了黑色的纸张，外面看到是漆黑一片，内部却是各种极其有艺术的画作。
甚至还有一坨栩栩如生的翔，看着直恶心。
“各位，时候未到，我们的拍卖会还未开始，还请到来的客人先找位置坐下。
每个隔间都有专门的拉绳，如果您有需要，可随时拉动拉绳，我们的女仆会送上贴心服务。”
“？？？”
龙凡只觉得场面有些混乱，甚至已经从不少隔间传出淫靡的声音。
“这拍卖会的会长还真是人才，赚倒是赚了，就是这声音……？”
龙凡都不好意思说。
“师姐，你参加以前的拍卖会也是这样？”
“怎么可能！”非飞一副见鬼模样，在龙凡的右手隔间处坐下，“我一定要给这拍卖会的仆人提意见，那些声音粗俗，恶心，是对我们女性极大的不尊重。
我要求平等，他们喜欢这样的拍卖会下次专门给他们弄个妓院，每过一段时间举行一次拍卖，专补肾虚。我需要参加另外的拍卖会。”
说着，非飞拉动拉绳，没一会儿就有一姿色上等的女仆上前，身着几块布条，把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看得一阵心梗。
再次复述自己的诉求后，女仆一脸嫌弃，“穷逼，没钱就别来啊！”
说完，转身就走。
轰！
隔间的门被打碎，正喝茶的龙凡嘴角抽搐几下。
“师姐，你犯得着跟这种人生气吗？这也是她的工作，我还身无分文呢，我也没一惊一乍啊。”
“啊！！！”非飞气得直跺脚。
非飞不信邪，再次拉下拉绳。
……
楼下，夜流陆陆续续欢迎不少人，此时房门打开，正无聊得望向远处，期望下一个客人能给她一点点金钱。
能得到她很多好感。
一位身穿碧绿色裙子的少女缓缓出现在夜流身前，徘徊在门口，面容精致可爱，身材娇小玲珑，小脸蛋上满是犹豫。
原本她都已经洗完澡躺在舒服的大床上了，可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便想着外出练轻功，练得累了也能回去睡觉，长好身体。
练一阵后，越跑越快地她便在一处院子外发现龙凡的身影，犹豫片刻，她便当做没看到，继续练功。
不过每次跑的终点都是那熟悉的院子外。
等到龙凡带着非飞离开，她犹豫一下，还是觉得应该听话，于是便漫无目的的练功。
巧合的是，当她跑到古宅附近的时候，正好便远远地又看见龙凡和非飞的身影。
犹豫许久后，她这才慢慢缩到啥都能买店铺前，徘徊不定。
她又怂了。
小小下定决心后，上前低声道:“我想进去，我能进去吗？”
夜流笑了笑，“小孩子不能进来，里面少儿不宜哟。”
“？？？”小小一脸茫然，再次认真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16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生日？”夜流嘴角一抽，你不在家过生日，你来这儿？
也是参加拍卖会？
“你爹娘呢？为什么不在家陪你过生日？”
“我没有爹娘。”小小的语气平淡。
“你来这儿干嘛呢？”夜流照常询问。
“我哥哥在里面，先前有一个男的，他身边跟着一个驼背的，我和他们是一起的。”
“可是……这儿是拍卖会啊。”夜流小脸纠结。
“要不我上去帮你问问，让那个混蛋下来接你，你一个人上去也会很危险。”夜流想了想，开口道。
这是客人，这是和她一样可爱的客人，自然能得到她不少好感。
“别，我就想远远地看着他，大哥哥不想我来这里。”
夜流一阵沉默。
“你有钱吗？”许久，夜流问道。
小小从怀中掏出二十两金子，一脸期待地望着夜流。
夜流则又是一阵纠结。
按照规定，最低身家都得是五十两黄金。
二十两显然不够。
她摸了摸自己的兜，三十两倒是有。
她有些犹豫，还没赚到客人的钱呢，她倒贴要破产的。
小小见对方许久没开口，整个人顿时低下头有些沮丧，似认命一样，“不能的话，那，那我就不进去了。”
说完，转身往外走。
“等等！”夜流叫住。
小小回头，眼神中露出疑惑。
“你在外面有一炷香的时间呢，难道不悲伤吗？”夜流问道。
小小一脸茫然，“我应该悲伤吗？”
“我叫夜流，祝你今天生日快乐。”夜流走上前，笑着递出怀中的三十两黄金。
小小瞪大眼睛，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