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黄瓜诗

  兄弟姐妹们,抱歉了,这章又出了问题,我修改了两遍还是有问题,索性我把有问题的部分全删掉了,一定会影响观感的,你们想看的话,自行百度,这首诗是当代某着名女诗人的诗改编的,呜呜呜呜呜…
  ……
  《黄瓜诗》
  哎!
  ……
  这文采倒是不错,不过有点那啥呀……
  林破竹,一边点头一边摇头。
  黄瓜翠绿,
  亭亭玉立,
  头戴小黄花,
  花香蝶自来,
  共语花下,
  你说生活美,
  吾言情意浓,
  每日清晨,
  雨露沾身,
  心中盼望,
  君来采撷,
  为君劳顿,
  入口美味,
  滋养身体,
  一日三食而不厌,
  ……
  美味不言说。
  林破竹越看越无语,貌似自己输的确实有点冤,也不太冤。
  不过这个叫甄深深年轻女诗人,确实有点本事,把一根黄瓜的功用,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人看了之后,不禁深深的共情,男人看了无语,女人看了脸红。
  这首诗应该去参加人类繁衍贡献奖才对,不应该参加诗词比赛。
  林破竹不禁笑了起来,看样子真的不是很在意。
  “你的心怎么那么大,这也能笑得起来!”此时的欧阳颖儿有些生气了。
  “我是觉得这个女诗人是真的有生活啊,如果不是长时间的体验,怎么会流露出如此的真情实感,我现在觉得呢,输给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总之这种事我是想不出来的,只能甘拜下风!”
  林破竹突然严肃起来。
  “行了行了,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就喜欢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分析的头头是道。”
  “下周你得去一趟燕京,参加这次诗词大会的颁奖礼,大夏文学联合会副主席沈君仪阿姨要见见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这么美的诗,另外呢…”
  说到这儿的时候,欧阳颖儿不觉一顿。
  “另外什么?”
  林破竹有些疑惑。
  “另外沈君怡阿姨也想见见我,他说到底是多么美丽的姑娘,才能让这个小伙产生这样的灵感…”
  说完之后,欧阳颖儿脸一红,埋下头去,一抹红霞延伸至耳根,晶莹的耳垂泛着一点点红晕,让人忍不住去亲。
  林破竹彻底的被眼前的风景给迷住了,但他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动。
  “只是我的运气好罢了,如果那些诗人看了颖儿这样的绝世风姿,灵感也会喷薄而出,作出旷世佳作亦未可知。”
  林破竹盯着欧颖儿而深情的说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欧阳颖儿抬起了秋水,那眸子如一泓泉水,清澈透明,毫无渣滓。
  “当然是真的了,比丁真还真呢!”
  “那我和梦露花谁漂亮?”
  “你怎么也会这样问?漂亮两个字用在你的身上,简直太过俗气了,”
  “你的美丽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就像夜空中的繁星,无法用言语来描绘它们的璀璨。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艺术,一种让人心醉的艺术。你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眼神,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林破竹深情地看着欧阳颖儿,他的声音充满了真挚和热情。
  欧阳颖儿此时内心已经小鹿乱撞,被林破竹撩拨的满脸飞霞。
  “那……那你喜欢梦…落花吗?”
  欧阳颖儿有些迟疑地问道,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落花虽好,但过于凄美,我不是太喜欢!”
  林破竹怅然若失道。
  “哈?”
  欧阳颖儿瞪着水灵灵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林破竹。
  上一段时间,林破竹和梦落花之间的事情,校园网上传的沸沸扬扬,欧阳颖儿还是非常介意的。
  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欧阳颖儿想从林破竹的口中得到真实的结果。
  而林破竹说的话莫名其妙,莫非在有意回避我的问题?
  林破竹顺势站了起来,铺开宣纸,提起毛笔,开始书写。
  《葬花吟》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林破竹用的是行楷字体,字形柔弱却内有筋骨,行云流水一般洋洋洒洒就写出了几十个字。
  好美的字,好美的诗句啊!欧阳颖儿掩住了嘴巴。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哇了个塞,丰富而奇特的想象,暗淡而凄清的画面,浓烈而哀伤的情调,这意境简直太美了,这是林破竹刚刚有感而发做的吗?”欧阳颖儿粉拳紧握,美眸绽放出华彩。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把香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看着看着,欧阳颖儿怔住了,眼泪不自觉流出来,这首诗虽说是描写落花,其中暗喻的却是人。
  是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写照,是对残酷现实无奈的控诉。
  林破竹之前经历过什么呢?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看来要好好了解这个大男孩,好好去关心他了。
  ……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
  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
  整首诗如泣如诉,声声悲音,字字血泪,满篇下来没有一个字,不是发自肺腑的,描写了一个深闺怨女的形象。
  此时的欧阳颖儿已经浑身颤抖,泪流如注,她很想过去抱住那个男孩,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的心,但她没有那个勇气。
  她已经完全忘了他刚才问林破竹的那句话,到底是她美还是梦落花美。
  “颖儿,你怎么还哭了呢?”
  “刚才你提到了落花,因此我有感而发,想到了早年间写的一首诗,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
  林破竹一边说一边掏出了手帕,轻轻地拭去了欧阳颖儿脸颊上的泪水。
  “你早年间所作?你怎么会做出这么悲凉的诗句,写出这么凄美的画面呢?”
  “你小的时候究竟经历过什么呢?”
  “你…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欧阳颖儿一边啜泣着,一边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改日吧,马上就上课了,为了给我二姨看病,已经耽误了两天课了。”
  “对了,具体哪一天去京城的,我得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林破竹马上岔开话题,好在这一次系统给力,一首《落花吟》蒙混过关。
  林破竹也不明白,一首破诗,能让欧阳颖儿,眼泪哗哗流,这首诗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吗?
  莫非说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骨肉,动不动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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