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出来
“疼才能记得更清楚不是吗?”她笑的更加张扬,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盛满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浓烈情感,她道:“后悔的话,你也不会在这里了。【千↑千△小↓说△网w ww.xqq xs.com】”
他沉沉看她,突然将她拉了下来,紧抱她的身体,“安雨,我想吻你了。”
她脸一红,被他抱在怀中动弹不得,“在上药,别动。”
刚才的疼痛在瞬间消失,他甚至觉得心口有种甜蜜的错觉,或许太痛了,都痛出幻觉了。
安雨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认真给他包扎伤口。
一周的时间里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她也放任他住在自己家一周了,这一周她就像带着一个幼稚的小鬼,而且他还处于生活不能自理的阶段。
当然,全都是装的,她看在眼里。
伤口包扎好,安雨起身提起药箱准备放回原处,还没从地毯上起来就被男人压了回去。
已经第几次了?!她瞪向他,“你又想做什么?!”
他道:“再陪我坐一会不可以吗?”
陆司寒目的不纯从一开始她就清楚得很,从住进她家开始,他就是逐步瓦解她的防备心,然后一步步设下陷阱,等着她掉进去。
安雨推开他,拿过药箱径直朝着卧室走去。
男人很快从地上起来,也朝着卧室走去。
安雨的卧室不大,不过五脏俱全,在墙边有一张木质长桌,上面摆放着植物和电脑,还有凌乱的手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病人的病情,有些字还用红线打了圈圈。
正中间放着她的床,简洁的床单,虽然是双人床,不过上面只放着一个枕头,还有一个自然被他占了去。
这几天他住在这里,睡的是客厅的地板上,他提出和她睡同一张床的建议,但是被安雨无情地拒绝了。手機用戶請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追求这件事,果然还是要慢慢来。
安雨察觉到他停在卧室门口,客厅里的光被他挡去了大半,卧室的灯她还没开,于是朝他看去:“你过来做什么?等会还要帮你……”
他靠着门框,淡淡道:“今天就不用了。”
她狐疑地看他,他不是最喜欢擦身这个环节了吗?不用了?
陆司寒看出了她的疑惑,笑了笑:“难道你很期待帮我擦身体?不过今晚就算了。”他的某物还屹立在这里,要是擦身肯定会被她发现的。
之前他还每天洗澡呢,今天却破天荒不要她帮忙了,真是奇怪。
两人相安无事地带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安雨帮他整理好地铺,见他乖乖钻进被子,才进了卧室,锁上了卧室的门。
听到落锁声,男人幽幽叹一口气,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
时间一晃到了深夜。
安雨半夜被尿意弄醒,下床,开了房门朝着厕所走去。
客厅里很黑,为了不打扰睡在客厅地上的陆司寒,她特地没有开灯,轻手轻脚摸索着。
好不容易走到厕所,还没开门,她便听到了里面传出的稀里哗啦的声音,但是……厕所的灯是黑的。
难道是她没有关水龙头?
疑惑间,她伸手拉开浴室的门。
啊。
安雨在看到里面场景的时候,第一反应自己在做梦,而且做的还是春梦。
浴室里很黑,但依旧能看到一道人影在淋浴头下冲澡。
一对黑眸望了过来。
安雨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稍微再睁开了一点点,努力辨识着面前的人。
男人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臀,身上没有一丁点遮掩物,他侧着身,身上滚落的水珠反射出点点光。
安雨从他的脖子往下看,目光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是小腹,然后再是……
她愣了一下,接着小心翼翼地咽了一口口水。
陆司寒自然看到了她吞口水的一幕,直接跨出沐浴的隔间,将她按在了大理石墙壁上,勾唇,眼神邪肆妖孽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陆司寒从来没在自己面前露出过此刻这样的模样,太性感也太勾人。
安雨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更加肯定了自己在做梦了,这么想着,嘴也脱口而出:“我在做梦?”
他只是笑,垂头在她嘴唇上舔了一下,低低回答道:“嗯。”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
这果然是个梦,到处都是黑漆漆的。
很快她就把一切疑惑抛到脑后了。
因为男人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唇,用最原始的强烈渴求席卷她还在抵抗的神经。
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往他身上贴去。
房间里的冷气打的很足,他赤果的身上还沾着水,和她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睡衣一下子就湿透了。
背抵在坚硬的墙上,她不舒服地环着他的脖子,长腿被他提起,她啊了一声,感觉到他处于兴奋状态,不知道为什么,她情不自禁抽出一只手碰了碰他那里。
指尖只是轻轻地在那上面点了一下,男人便发出了让人心痒的闷吭,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不要碰。”
她收回手。
或许是半年没有某生活的空虚,面对男人强硬中带着温柔的语调,她口干舌燥起来。
他撩起她的睡裙,手掌下柔嫩的肌肤唤起了他身体深处的渴望,可是再这么下去,他很可能会失控,那么明早又该怎么面对她?
想到这里,他的手从她睡裙下抽了出来。
箭在弦上的时候这个笨女人闯进来打扰了他,现在他的理智尚还残存。
不能碰她,他对自己发出警告。
窝在自己怀里的安雨焦躁不安地蹭了蹭他,手抓住他原本在她裙底流连的手,呢喃道:“不要拿出来……”
他眼神一沉,“你说什么?”
安雨又重复道:“不要……拿出来……啊……”
话没说完他的手已经再一次钻了进去,直驱而上,一字一句道:“这是你说的。”
安雨觉得自己沉醉在春梦中不能自拔,这梦不按套路走,一个极像陆司寒的男人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摁在浴室墙上做着不能描述的事情。
她想抵抗,然而很快就变成依附着他的傀儡了。
主导权完全掌握在他手里,他的手一碰她,她就忍不住让他更加用力一些。
痛和麻的感觉在身上交错,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听他在自己耳边低沉喘息,眼睛舒服地眯了起来。
在这时,他突然将她抬高,自下而上望着满脸迷乱的她,“说,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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