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预防针

  周伟潮忧心忡忡地说:“美国人的主食是面食,他们为什么不用转基因技术从事麦子的生产?而是针对亚欧国家,比如水稻、大豆的生产?这里面就很有问题,所以我才会毫不犹豫地放弃在美国的机会,回到国内参与到这项研究中来。手機用戶請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周琦峰一向尊重儿子的选择,而且这是一项利国利民的研究,当然如果能够证明转基因对人体没有危害,那是最好不过,如果真的能证明转基因对人体有危害,那则是对国家的一项重大贡献。所以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道:“伟潮啊,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成个家什么的,你妈妈可以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一心想抱个孙子啊。”
  周伟潮笑了笑,说:“这个不是急的事啊,爸,您也不是三十岁才有的我吗?我现在也才二十八,还差两年呢。”
  周琦峰噗哧一笑,说:“你还真有点老子风范,好,我就给你两年的时间,必须要结婚。”
  “呃,这个,爸,您可别拿您省长的威风给我下任务,我怕完成不了。”周伟潮开着玩笑道。
  “唉,你们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你我还放心一点,我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伟龙。”周琦峰作为省长,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个侄儿的一些所作所为,不过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少人都没有计较,也不敢计较,可是这样下去,不是爱他,而是在害他,可是作为省长,他如果主动去跟某些人说要对他严格一些,搞不好还会起反作用,叹了一口气说,“伟潮,最近你多看着他一点,多劝劝他,让他收点性,好好工作。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对于这个颇为头疼的堂弟,周伟潮自然是了解颇多,如果不是因为父一代的原因,他真的是懒得管他,不过,他知道爸爸是把他当作亲生儿子对待的,甚至有的时候比对自己还要溺爱,所以才养成了这种公子哥的习性。实践证明,棍棒出孝子虽然不怎么正确,但是过于溺爱,显然不利于人的成长,周伟龙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想到自己刚回来就到医院去看他,周伟潮没来由地一阵不舒服,这小子真是让人不省心,便道:“我知道了。”
  克劳斯蒂与安中信的交谈内容除了他们二人无人知道,她的态度也不怎么明朗,结束了与安中信的交谈之后,便跟陆渐红告了别,可是在看向安然的目光时,她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挑战式的弧度,搞得陆渐红心慌不已,结果晚上受到的待遇证明,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晚上被安然虐待得体无完肤,全身青一块紫一块。
  陆渐红只得告饶:“我跟她真是清白的啊,如果有什么,投资也不会不成功了。”
  “哼,少跟我打花枪,你当我是瞎子啊,当着我的面跟她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安然气哼哼地鼓着小嘴,纤纤玉手却捏住了陆渐红的命根子,“小心我废了你。”
  一股寒气顺着陆渐红的后脊梁直向上窜,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随之而来的是命根子的疲软:“老婆,你别吓我,这样会让我降低能力的。”
  安然噗哧一笑,道:“我这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这种混血儿的杀伤力还是比较强的,人又漂亮,又开放,你要是敢胡作非为,别怪我没跟你打招呼。”
  说着,手中不由又是微微一紧,跟着便温柔了起来,本来还是垂头丧气的东西,几下之后便不要脸地趾高气扬起来。
  第二天早晨,第一缕阳光射进窗子,安然已起了床,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餐。
  家,真好。陆渐红温馨地看了厨房一眼,穿好衣服,坐在客厅里看着杂志,等着安然把早餐送上来。
  翻着,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题为:当红歌星郎晶疑似恋爱。仔细看下去,不由吓了一跳,心道,妈的,这些狗仔队简直可以去当国际刑警了。
  原来这则新闻的作者的观察很是敏锐,曾一度追踪报导郎晶,他敏锐地发现在郎晶的脖子中间悬挂着的一个翠绿玉坠取代了以前的链子,并且这个玉坠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仅从这一点,他就作出了疑似郎晶恋爱的报导。
  这并没有什么,可关键的问题是,陆渐红也同样送给了安然这么一条玉坠,天知道安然会不会乱想。
  这时,安然已经端着刚刚榨好的豆浆走出了厨房,见陆渐红对着杂志发呆,便笑道:“看什么呢?不会对那个小歌星有什么想法吧?”
  听者有意,说者也不知是不是无心,陆渐红心头一跳,不过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笑道:“老婆,什么小歌星啊,你有没有发现,她脖子上的坠子跟我送给你的一样?”
  “是吗?我看看。”安然放下碗,走了过来,看了看,笑道,“还真是一样。”
  陆渐红见安然没有异色,心头先是松了一口气,把杂志扔到一边,道:“我来尝尝老婆牌豆浆。”
  正喝着,安然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看着号码,安然的脸上有一丝异样,陆渐红漫不经心道:“谁啊,怎么不接电话?”
  安然笑了笑道:“是那个老头子打来的。”
  “哪个老头子?”陆渐红已经忘记了。
  “那个副市长,刘长顺啊。”安然接通了电话,也没有避着陆渐红,按下了免提键,道,“刘市长,您好。”
  “安总啊,昨天怎么没有来上班啊。”电话里响起了一个破锣嗓,陆渐红一口豆浆差点没喷出来,摆了摆手,示意安然赶紧关掉免提,免得自己的耳朵受罪。
  “刘市长,如果您有事的话,请跟闵秘书预约,我很忙。”安然淡淡地放下了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到秘书闵敏的手机上,道:“小敏,是谁让你把我这个号码告诉刘市长的?”
  闵敏一听安然这种淡然的口吻,心就有发慌了,经过这几个月的接触,她可是很清楚地了解安然的性格的,话说得越淡,证明她越是恼火,不由道:“安总,刘市长昨天就来找过您,我打您的电话又关机,没办法,只好把你的私人电话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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