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掀飞脑壳盖盖
黑色的尖刺长且快速向她袭去,她纵身一跃,躲过一击,还没等她放松之际,几道黑色的尖刺又往她身上袭去。
如此一来,她光是躲避已经够她花费力气,而且她就是不想每次都用血才想的学咒术。
两面宿傩唇角噙着一抹笑,红瞳的眸子带上戏谑,觉得少女东躲西藏的身影饶有趣味。
毛利兰问他要如何做的时候,他不予一词。
里梅见此,满怀疑问,大人究竟想做什么?
她刚醒,体力本就不支,不到一时半刻,双颊被刺破,伤口瞬间溃烂,她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脓液散发着阵阵的腥臭。
这是…中毒了?
她疑惑之际,系统出来提醒。
【玩家,请您放心,您的血具有一定的祛毒能力,请勿在npc面前泄露。】
毛利兰:…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血还有这样的效果。
解毒丸么 ?
少女姣好的容貌裂开一个口子,她的神情变得越加坚韧。
拾起一根竹根,趁海胆不备戳进他的眼睛里。
成功攻击上,她颇有些得意,不成想,海胆庞大的身体剧烈一震,又重新分裂出一个。
两个怪物怒目而视,竹棍从他的眼眶脱出,伤害只一瞬。
不能近身攻击,又不能当着两面宿傩的面划拉出自己的血。
有些苦恼,而且他们治愈速度很快。
毛利兰走神,顺势倒下,一弯铁臂揽住她快要倒下的腰肢,手上被塞进刀柄。
她看过去,刀柄上露出一个梅花的冰晶。
里梅面无表情,腰间的宝贝早已不翼而飞。
“别愣神。”两面宿傩的话把她拉回现实,大掌握住她的手,“光认真是没用的,知道吗?咒术面前人人都是疯子,一个正人君子在咒术界只会遭人白眼。”所以,天使准备下凡了吗?
“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如果你还是如此….”他讥笑一声,冷冷威胁,”那我就掐死你。“
疯子?
“上次袭击我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毛利兰说不出,两面宿傩带着她躲闪快速,两个巨型怪物不耐烦,随即转身去攻击里梅。
里梅是剑士,少了自己的剑反而力不从心。
“快去救他!”
两面宿傩偏不,“我的属下不能是废物。”
无耻,但要与他辩驳,两面宿傩冷冷朝她道,“而且不是你让我教的吗?”
是了,从一开始就是她要求两面宿傩教她咒术,因从她而来,果也因她结束才对。
里梅的刀柄实质是一把咒具,名为“春梅”,和里梅的名字一样有意境,春梅能够根据使用者的咒术幻变,在里梅手上是一把冰雪浇铸的冰剑,到了毛利兰手上却是一柄缨枪,通体银白,散发着微弱的余晖。
不敢置信,毛利兰感概:这就是咒术吗?
两面宿傩不知是什么时候走开,他似乎看出毛利兰心底的小念头。
“这只是小盘菜,咒术师与身俱来就有自己的咒术,你没有天资…”
两面宿傩话都没说全,毛利兰挥舞着缨枪,枪尖直指原生海胆,长枪直接捣碎他的脑壳。
在毛利兰心目中,咒灵就是个祸害人的坏东西。
她丝毫没有留情,一下场就把海胆的脑壳盖盖掀飞。
重复一二。
了事之后,她得意地朝两面宿傩笑了笑,“我成功了!!!”
两面宿傩:….
里梅:…
里梅嫌弃地看了一眼她,从她手上抢回春梅,回到他的手上春梅立刻变回原先的样子。
毛利兰得了里梅的一瞪眼,神情悻然,“东西没坏呢。”
里梅离开之前眼眸复杂地看了眼两面宿傩。
毛利兰:“您觉得如何?”
“还不错,我承诺的事已经应上了。”猩红的血瞳泛起一抹笑意。
毛利兰:…
【游戏玩家,没关系,咱们来一个金蟾脱壳,你答应他吧。】
毛利兰被突然弹出的系统信息内容蒙了一下。
思忖:这是她能决定的事吗?
不过好在,她还没忘记自己还‘中毒’了,佯装晕倒。
唯一没料到自己的装晕真的晕了过去,她这个壳子的力量在游戏中越加虚弱,毛利兰眼皮跳了跳,镜子中的脸皎洁白净,化脓的口子已经愈合了,两面宿傩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刚刚游戏规则更新了,死去之后重启能够改变模型,也就是说她的样子会改变。
换一个身份会不会更加容易?
不确定...
“里梅,当祭品会是怎么样的死法?”
这个府邸女人意外的少,反而男人的数目,他们手上捧着托盘,一丝不苟陆续走了进来,面前摆上各种华美的衣料和首饰,她觉得有一句话很符合此时此刻:
死了都要美..
这里有一个闻名已久受人尊重的教会,在伫立在城镇不远的山上,人们在太阳刚升起的时候就会到教会里做礼教,用来洗涤昨天的污秽。教主心诚合一,进入修行之时不沾荤腥,受人敬仰。
这次的修行开始之前,听说教主病了,城镇的达官贵人决定举行一场神祭以求神带给遗迹赐予教主。
毛利兰:“...”
“近年,附近的城镇出生女婴减少,女人更加稀少,要一个女人当祭品大官贵人不乐意,底下的老百姓贫苦,都是光棍...”他说到这里,眉间泄出几分恶心。
他眼珠子斜斜蔑视,“有一人提出一个建议,在今日凡是有女人进入城镇将成为神的祭品。”
毛利兰瞪眼:“不对呀,我怎么觉得是圈套呀?”
什么教主能引得所有人的疯狂迷恋,而且他生病就要死一个人?简直荒谬!
男人从一个砖红色的瓷罐中用木勺舀出一抹白粉,浓郁的桂花香溢满整个房间,他小心翼翼跪坐在地上,举止优雅。
毛利兰躲过他的手,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逃避,里梅却伸手接过罐子,对着男人道:“你们先出去。”
“我讨厌你。”
他娃娃脸上浮现一丝戏谑,“或许死在大人手中会比活着更好。”
祭品一事只是两面宿傩推波助澜的结果。
他说得冷静,毛利兰闷闷问:“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同袍之情?”
“没有。”
“真的没有?”她不甘心再问多一遍。
“多一遍也没有。”
里梅按住毛利兰,羊毛刷沾着冰冰冷冷的粉末落到少女的芙蓉脸上,“你也别想着我会帮你逃,今日你落得如今地步也是咎由自取。之前...你救我一命...”
毛利兰满怀期待,下一秒,可爱的娃娃脸吐出0度冰冷话,“我好好送一送你。”
毛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