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游郭篇·引诱两面宿傩
女人半分害怕都没有,唇瓣上点着朱红,狭长的眼尾缀上两点红色的腮瓣,发髻上簪着一只红色玛瑙,她娇娇的笑着。
“您搭理他们做什么?”
越过里梅的冷眼,整个人靠在两面宿傩的胸膛,手从他宽大的领口伸了进去,目光涟漪,她身上喷了西洋进口的香水,全身散发着一股玫瑰花香。
里梅被这股浓烈的香气呛得眉头紧闭。
果然,下一秒就被两面宿傩拍了出去。
她身形微动,迅雷之间立刻站稳,她忍不住控诉,“大人,您还是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呀。”
语气如哀如泣,脸上却笑如星辰,根本没有把两面宿傩的粗暴放在眼内。
两面宿傩坐在那里,对她的话毫无反应,脸色差了几分,许是看到一个男人却想起另外一个女人,心中的不满在看到这个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到了顶点。
那个女人如今恐怕还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躲起来,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抓住那个女人。
“别说废话,你在游郭村里找到的东西在哪里?”
“三草!”名叫三草的女人又想重复先前的动作,两面宿傩血瞳泛起微光,在她靠近时榻榻米上茶几浮起挡住她的去路。
她手一挥,茶几朝里梅甩去,被里梅一刀砍断。
里梅把咒具放回原位,忽视掉地上的碎屑,“根据你的情报,我已经前往神社,不过没有你说的那个东西存在。”
“你的情报出错了。”
里梅手上没有握着雨村,只不过威胁也不输于雨村在手中。
在短短的两年里,他实力又上涨了。
也是如此,宿傩大人终于把他一直寻找的东西告诉他了。
他对两面宿傩更加死心塌地。
三草藤也,一个小小的诅咒师,居然主动找上门,她又是从哪里知道大人想要找的东西。
“大人找了这么久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找到了?”
她托腮,宽大的袖子露出一只白藕的手臂,领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松开,露出洁白的一角。
面对两面宿傩步步走来,她慵懒地换了一个姿势,侧着躺在榻榻米上,扭着纤细的腰,露出浑圆的肩膀,再往下看便可一窥四散衣领下的高耸。
两面宿傩对上她的红唇,“敢耍我,我会让你亲自尝试自制的玫瑰肉饼。”
三草藤也:…
两个身影在黑暗中消失,三草藤也恼怒把古琴扔了出去,两面宿傩这是看她当作一块肉,该死的。
一点风情都没有。
该死的臭直男。
如果毛利兰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取笑一番。
那不是直男,那是变~态!
堕姬就是一个小姑娘,因为从小没遇上几个好人,她下意识说出口的话就是攻击性的语言,虽然很难听,却不过是她的保护色。
“哼,你打算在这里做什么?”堕姬一路跟着她,因为她从未出过游郭村毛利兰跟她说了不少其他地方的风采,当然,都是从书里知道的知识。
许是这里最隆重的典礼就是歌舞伎,花魁出街,堕姬十分熟悉。
毛利兰说的却是寻常人家在过春节时的游集市,光是锤年糕已经把堕姬勾引得蠢蠢欲动。
“可惜,只有白天才热闹。”
她故意讲这一处,人与鬼之间的区别就在于此,堕姬闻言,脸上露出不满,“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吗?这里的风景也很美丽。”
嘴硬,实则脸上的羡慕已经显露出来。
她看向神社,游郭村的神社与她现世看得不一样,这里荒废得宛如一片废墟,木头腐化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鼻翼微动,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在木堆里悄然散发出来,她扫了一眼堕姬,她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
闻不到吗?
“这里的神社怎么会如此?”霓虹人尊崇这样的文化,不然不会进入科技时代还会保留。
除了荒无人烟的,在如此繁荣的村子里却显得十分不合理。
堕姬没有在这里停留,她一心想给雪子看自己的秘密基地。
没有把她的话心放在心上,“游郭村女人多过男人,女人每年换一批,男人嘛,每晚来的人都不一样,神社这种东西,这里的丑八怪有哪一个信奉。”
说罢,她不屑地放声大笑起来。
“唔?”堕姬惊疑地看着唇边的手,男人在月色中风光沐济勾了勾唇角,“跟在我身边就要遵守一些规则,你不该这么取笑别人的。”
堕姬脸上又是羞又是恼,从未有人敢对她这样,正要发火时却对上雪子一双温柔的眸子。
毛利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的笑容霎时凝结。
背后的洞穴被缎带互相交错,上面骇人的印着无数男男女女的脑袋,不过他们都还活着。
她没有在这个时候救他们,那样原本属于炭治郎他们的经历会被篡改,她不能擅自改变历史。
只是…她没有想到和两面宿傩的见面会这么快。
堕姬不知道去了哪里,而她其实是想趁没有人留意重新回到神社。
她刚落地,没走两步,一个巨大的身影挡住她的去路。
两面宿傩…
眉头抽了抽,居然已经找上门了??
这么快…还是只是巧合?
“你是?”
她警惕地问,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两面宿傩尽收眼帘,她杀意萌生,“人类?”
“很奇怪的一股味道,你是什么人?”
血瞳在黑暗中俯仰着一切,他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健硕的身体伫立在月光下,四瞳冷冷地看着注视着她。
不是那个人。
“你到这里寻找什么?”他不屑与鬼解释,只是男人刚才落地时的动作,让他起了怀疑。
毛利兰迅速从震惊中回过神,“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游郭村现在是我的地盘,不好在馆里待,在这里想做什么?”
心怀鬼胎的两人各有想法,即便已经是男生的躯壳,她在两面宿傩的面前也小了三分。
她永远不知道两面宿傩下一步的行动。
比如,他突如其来的邀请。
两人在荻本屋膝地而坐,妈妈桑坐在一旁为他们敬酒,表情恭敬且顺遂。
一个清丽的女人双手抚琴在一侧。
“你很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