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打个比方

  周江不说话，似乎感觉自己对韩娟的了解有点太局限了，周江又喝了一口茶水，接着静静的看着玻璃窗里面发生的进展。
  ……
  玻璃对面的审讯室里，韩娟畅快完了，齐芳芳也不甘示弱，这是这么多天真正释放解脱的时刻，齐芳芳终于爆发了：“你才是蠢货，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居然敢来骂我？”
  民警刚要开口进行警告，韩娟阻拦了，在民警耳朵边低语，民警点点头，然后关上门就出去了。叶冰这边看审讯室就剩下韩娟跟齐芳芳两个人，赶紧过去把那个民警叫了过来：“你怎么出来了？”
  “韩娟同志说我在里面她放不开，发挥不好。效果可能就不行。”民警同志照实说，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叶冰看看周江，周江摊摊手：“看看吧，说不定能成。”
  “你确定？”叶冰持怀疑态度。
  “不让她试试怎么知道？也许这就是她们两人之间独特的说话方式。另外，你没有看出来齐芳芳放松可很多？”
  叶冰仔细瞧瞧，发现齐芳芳已经不扣手了，双手自如的放在桌子上，凭着多年办案经验，叶冰确定齐芳芳此刻已经放下了思想包袱，叶冰期待案件能有所突破。
  周江将叶冰拉到身旁：“你就消停的坐一会儿，也看一会儿，这不是也不是急了就能解决的事情。”
  叶冰觉得周江说的不错，顺从的坐在周江身边安静的观察。
  ……
  “我这根本就不是骂你，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瞧瞧你做的事吧，说你是蠢货都是轻的，就是一头蠢猪。”
  齐芳芳彻底崩溃了，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连多天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韩娟给了齐芳芳释放情绪的时间，这样更加有利于之后的谈话。
  一会儿的时间，齐芳芳由嚎啕大哭到继续小声的啜泣，韩娟知道可以谈话了，韩娟说：“齐芳芳，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你。”
  “你别得意，我也不怎么喜欢你。”已经会噎人了，效果很好。
  “那最好，但是这件事既然我已经被牵扯了进来，我就希望恶有恶报，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必须要有结果，恶人食恶果，恶人就该有它该有的惩罚。”
  “说人话。”
  韩娟白了一眼齐芳芳：“就是所有想害我的人都得到惩罚。”
  “我现在已经得到了惩罚，你现在应该特别满足吧，美到心里了吧。”
  “并没有。”
  “韩娟，差不多得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可这一切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承担所有责任？”
  “你怎么和那些警察一样烦。”
  “说话注意点。”
  齐芳芳捂了一下嘴，点点头：“我都已经说过了，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呢。”齐芳芳显得非常不耐烦了，而且是那种特别的不友好，脸上有些不屑的表情。
  韩娟气眼前这个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蠢货，韩娟说：“好，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考虑，我问一些别的事情，你听清楚了再回答。”
  “可以，你问。”
  “你们家闫发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总是借口忙或者出差而不回家？”
  齐芳芳点点头，但是立刻辩解：“他是局长，本身就很忙，这有什么问题吗？”
  韩娟真想飞起一脚把这个无知的女人踹醒。但是奈何条件不允许，韩娟继续耐心的说：“什么局长，请你准确表达，闫发是副局长，他加班你有去看过他吗？”
  “没有，他在那里忙，我过去不是添乱嘛，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你就这么信任你们家的闫发？”
  “那不然呢？”
  韩娟无语，原来到了现在，齐芳芳都还没有觉察到闫发出轨的任何迹象：“如果，我是说如果，闫发并没有去加班，也并没有去出差，我是说如果，你会怎么想？”
  “他骗我干什么？家里睡觉不香吗？单位的折叠床睡的能有家里舒服？”
  “如果是去别人家里呢？”
  “韩娟，你到底想说什么？痛快一点，老娘可没时间跟你猜谜语。”齐芳芳已经忘乎所以了，开口就像在家里。
  “你别着急，那我再问点别的，事发之后，闫发有没有给你提出过离婚之类的事情，比如让你承认所有，然后跟你说如果你判刑了，如果影响到他的仕途，希望你答应离婚，等你出来还是一家人，他会跟你复婚，继续好好过日子。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