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前两个目的
第468章 前两个目的
哪都通公司总部的地下。
毕游龙和黄伯仁待在一间阴暗的房间内部，房间正面的一面墙壁是由好几片巨大的落地窗组成，从这里能够清楚地看到外面的另一个房间里，有一个看起来造型异常复杂的机械椅子。
此时，在董事会上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现在看起来却显得相当平和。
“毕董，你觉得赵董这次是什么调调？”一片寂静之中，黄伯仁忽然主动开口询问道。
“我哪知道！”
毕游龙随口呛了他一句，但随即也有些沉默。
“这事……不合理啊，老赵不会真的以为那个小道士能够让死人复活吧。”
“哈哈……不能吧。”黄伯仁干笑了一声。
虽然在先前的会议上他看起来像是赞同郑曙的那一方，但实际上，作为掌管公司内部技术方面的人，他更清楚这样做的难度有多高。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又有一辆汽车开进了隧道，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哪都通公司的董事之一：黄伯仁。
虽然每次有人去暗堡的时候都会尽可能的做出各种各样的防备，减少被人发现暗堡具体位置的可能性。
“那么，还需要将这位道长送到暗堡里去吗？”黄伯仁询问道。
郑曙能清楚地感受到这里的元素要比正常情况下活跃一些，而且这些元素正在沿着一定的轨迹运行着，看样子这里应该是被设下了什么阵法。
坐在从宽凳儿上的郑曙点了点头，他倒是没有像原著当中被的诸葛青那样被他们绑在椅子上，而是单纯的让自己坐在这上面。
毫不夸张地说，在场的每个人屁股一撅，剩下的几个人都知道他想要放什么屁。
“走吧，郑道长，我已经让他们在这里给你安排好房间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可能就要在这里住了。不过请放心，咱们暗堡虽然被传得吓人，但其实就是个保密程度比较高的救助中心，主要就是为了帮助那些因为自己的能力而受到困扰的人。”
“啊，这样啊，那这就好说了。”王主管这才松了口气。
“没道理啊，这么简单地就信了我的话，不能吧？”
“小道长，麻烦你了，这毕竟是规矩。”
“不用了，虽说我已经有了成熟的技术，但是前期的准备还是不少，所以还得花费不少的时间。”郑曙思考了一下，“请问能给我提供一些材料吗？我对于复活时使用的材料还需要稍微研究一下。”
在材料送过来之前，郑曙就已经用自己的精神力检查了一遍整个房子，没有发现什么监听系统之类的东西。
不过从这方面，两人也间接知道了郑曙的重要性。
黄伯仁和毕游龙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怎么了？”
他下车后和车外面等待着的这个人交接了一下，然后郑曙这辆车上一直没什么动作的工作人员才主动下车，帮郑曙打开了后车门。
“看他先前下达的命令，是让我们快点审核完郑曙带他进入到下一步的程序，但是又要让其他的人审核的慢一点，让整个第一步的程序拖延一下。”
但是……这也就是问题所在。
除了黄金白银以及场地和生命体之外，剩下的材料其实都是郑曙给自己的收集的，就是为了铸造神之武装。
郑曙接过黑色的带子好奇的看了两眼，就听话的捆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
“哦？这合适吗？”郑曙有些疑惑。
将黑色的绑带解下来后，看了一眼外面，是一处全封闭的、像是隧道一样的地方。
“嗯……先按照元素周期表每一种元素给我来一点吧，数量不用太多，但是品类要全。”郑曙略微思考之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见笑了，这是你的房卡。因为这里性质比较特殊，所以没有联网的东西，不过电视什么的倒是可以看看。
“你真的能让死人复活？”
“能有这样的研究能力，看来我的计划选对人了！”
“好。”
“好，我知道了。”
再加上哪怕自己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也能迅速得到满足，即使之前郑曙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在实际测试了一下后还是无法理解。
这就是郑曙整个计划的第一个目的。
而且只要到时候派人看得仔细一点，那么等那个所谓的复活仪式结束之后就可以再次将材料回收利用，所以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哪来的上层？
虽然公司的确是国家为了掌控异人的人口红线而设立的公司，但是因为公司任务的特殊性，他们其实和上层划分得很干净。
“这里就是我们给小道长你安排的房间了，时间比较紧急，所以稍微有些简陋，还望小道长见谅”
例如说……不太容易在某些方面受骗。
“嚯！这地方可比我在白云观住的好多了。”
黄伯仁回忆着赵方旭在会议上说的话，目光闪烁。
之所以安排你来暗堡其实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毕竟你提出的技术过于骇人听闻，牵扯到的利益也太大，所以肯定要为你的安全着想。
“没有，我们也是刚刚来。”黄伯仁笑着点了点头。
赵方旭的回答有点出乎两人的意料，但黄伯仁还是果断的点头。
赵方旭虽然在接电话的过程中一直面无表情，但是在放下手机的那一刻，两人还是通过这家伙的一些小动作在一瞬间就分辨了出来。
如果不是上面要求的让他尽可能地满足郑曙的需求，他甚至都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过来坑一把就走的了。
毕竟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最近的异人界里边有什么技术能够使人起死回生。
毕游龙和黄伯仁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两下，最后还是说话比较直接的毕游龙站了出来。
“银三吨，钛一吨，钨三百千克，铂金二百千克，铑……一百五十千克……”
“不用了，如果事情顺利的话，我觉得应该还能再看见她。”郑曙摇了摇头，谢绝了黄伯仁的好意。
刚一戴上他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不只是视力，就连精神力似乎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扰乱。
“嗨！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和碧游村其他人不太一样，陈朵的罪名其实早就已经确定好了。
看到对方的态度，郑曙内心的疑惑又多了一层，不过他还是没有去管，而是直入主题地讲出了自己的需求。
“啊？”
郑曙神色有些古怪的点了点头：“说实话，我还真是有点意外，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复活廖忠？”
“行，我知道了，是我多嘴了！”
郑曙在进去之后则感觉自己眼前一亮，整个房间不算太大，但是各种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电视沙发之类的东西。
“对，这是复活仪式所需要的材料清单和场地需求，如果准备完成的话仪式随时都可以开始。对了，能让我看看廖忠负责人的遗体吗？这样我能更心里有数。”
“郑小道长，我们先前在那个房间中见过面。我是黄伯仁，算是这里临时管事儿的。”黄伯仁非常热情地走到了郑曙的身边。
“黄董事，你好。”郑曙。客气的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过了一段不算短暂的时间，郑曙感觉到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可以调动一定程度上的资源来进行辅助帮忙，但是无论怎么说，他们的确就只是一个公司而已，甚至都不是国企！
“所以他们这是信了我？不……黄伯仁虽然说话的时候表情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他的精神波动上明显并不相信这件事。奇怪，虽然不相信但依旧让人全力配合我。难道白云观这么有关系吗？不能吧……”
“没有。”
“起死回生”也一样。
没再耍什么花招，郑曙安静的闭上眼睛，陷入了思考。
这家伙……完全就是一副偷到鸡的狐狸的样子。
“哦！不愧是公司，这效率真是让人惊叹。”
“说实话，从问询的结果上来看，这个郑曙的确是坚信自己的这项技术能够将人复活，但是吧……”
“想要看看老廖的话是没问题。”王主管接过了郑曙手上的材料单，只是看了一眼，眼珠子就差点瞪了出来。
“王主管，这两天通过分析，我已经将仪式需要的材料算清楚了，如果可以的话，只要准备足够材料就可以开始复活仪式了。”
“没问题，这边走。”
看起来与其说是一个秘密关押的基地，倒不如说是一个酒店房间。
简单来说，因为“炁”是实际存在的，所以在某些方面上反而并不容易受骗。
“喔？！”
“我们不是问过他这个技术的来源了吗，而他也承认了，虽然这个技术是完全由他自己设计出来的，但的确也是借助了一些其他人提供的技术。从这方面看，这位小道长说不定是因为太过单纯，所以轻易相信了别人。”
黄伯仁早有预料的笑了笑：
“郑道长说笑了，碧游村的事件先前你已经解释清楚了，所以本质上咱们之间也没什么事了。其实如果那之后小道长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算是想要回白云观也没人阻止你。
在打开盒子的一瞬间，他的手心上也亮起了微弱的光芒，那就是呈现思维状态的神之武装在对盒子内部的物质进行检测。
根据前来送货的工作人员的说法，剩下的一些比较“管制”的元素暗堡这边暂时没有储备，不过很快就能给他调过来。
郑曙在接过房卡之后，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嘛……这件事情你们的职位暂时无法了解太多。”
“嗯……关于碧游村的事情基本上问的差不多了，看样子小道长会掺进我们这次的任务的确是个意外，在这里我们先多赔个不是了。”
这么说着，黄伯仁刷卡打开了房间的房门。
“怪事，怪事，没道理啊……”
那天在车外前来迎接郑曙的那位面容坚毅的人，在看到这郑曙之后暂时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主动迎接了上来。
“可以理解，面对像我这种突然出现在那里的人，诸位谨慎一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错。”
“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把材料的清单报上来就行，需要我给你腾个实验室出来吗？”黄伯仁依旧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还得是‘国家’的力量更合适一点。”
其实在场的两人都很清楚，这件事情里面最主要的影响因素，就是赵方旭在会议当中所接的那一个电话。
……
至于说如果仪式真的起作用了，而且还将材料消耗干净这种事情……
……
最上层虽然也派来了监管人员，但从本质上来说，赵方旭的确就已经是异人事务相关里面的最上层的领导了。
“这里面存在什么语言陷阱吗？”
哪都通不愧是跟上层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公司，虽然郑曙提出来的要求相当离谱，但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给他凑齐了绝大部分的元素。
看着在前面带路的王主管，郑曙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是他这个计划的第二个目的：收集材料。
但是每多一个人去暗堡，总归是会多一分被发现具体位置的风险。
不过因为事件的特殊性，所以现在也没有太过具体的处理方法，就只能将她这样关着了，郑道长想要探视的话倒也没有问题。”
毕游龙则更是直接：“正好那小子也送过来了，怎么样？开始吗？”
毕竟那个房间里，当初老廖为了能够让陈朵生活的更加正常，像是空气净化装置或者下水道净化装置什么的都已经安装好了。怎么样？要去探望她一下吗？”在路过一个房门时，黄伯仁突然提议道。
“我觉得王主管你可能有点误会，最后那一条不一定非得要人类，实际上从性价比上来判断，最合适的应该是猪。”郑曙身体后仰，做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
“不过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现在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一路上这辆车子走得倒是不慢，但是应该是绕了不少的路，所以才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
不过在看到最后的时候，他原本平静的手臂再次抖了起来。
“哦，早就听说过暗堡的大名了，听说那里面有很多顶级的研究员，我很期待。”郑曙微笑地点了点头，这正合他的意思。
郑曙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些一个个小盒子，毫不犹豫地拿起了一个标着“h”的盒子。
“不，暗堡还是得去，这位小道长在身上不只是这点问题。对了，伯仁，这位郑小道长到了暗堡之后，你还是像咱们承诺的那样，尽可能的满足他的需求吧。”
正巧，郑道长不是想要和公司合作吗？暗堡这边有很多研究人员可以辅助你，材料技术什么的也都尽可能的满足你，所以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地方了。”
王主管的手哆嗦得越来越严重，他开始怀疑眼前的郑曙是不是一不小心加入了什么诡异的教派。
神之武装的重铸需要郑曙分析这个世界大部分的物质情报，这种事情如果是个人干的话会相当困难。
想了半天没想明白，郑曙干脆将这件事情抛在脑后。
……
“好，那郑道长你只需要把材料报出来我就可以安排人给你送过来，你需要什么东西？”
看了看上面写的字，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王主管又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郑曙。
赵方旭看着眼前的景象扶了扶眼镜，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郑曙跟这几个哪都通的员工上了一辆全黑色的轿车后，坐在前面的员工就递了一根黑色的布带放在了他的面前。
不管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反正自己只要能够完成自己的目的就行了。
要是有人想在异人事务方面直接指挥赵方旭，只能说不太可能。
黄伯仁这话其实已经是收着说了，真要让他直说的话，他觉得郑曙就是受到了诈骗。
“赵董事长谦虚了……”
所以他决定借助于公司的力量，帮自己搜集元素周期表上的物质。
“这样啊……听起来的确像是这么回事。”赵方旭低下头，通过反光的眼镜看不出他的脸上是什么神色。
……
至于黄伯仁，他好歹也是公司的董事，每天事情多得离谱，能够抽空来送郑曙一路已经算是相当给面子了，郑曙提出要求之后，他就已经匆匆地告辞离开了。
车外，一位身穿白大褂面容坚毅的人早已等待在这里。
之后两人不再多说什么，黄伯仁一直领着郑曙来到了另一间房门面前。
探测炁这还比较好说，重点是在于探测灵魂。
说白了，没有任何的传承和依据，突然就说自己能够让人起死回生，哪怕连郑曙都觉得自己这样像是个骗子。
“谁要血祭了啊，我只是要借用一些这些动物的先天之炁，本身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损害，但是会折寿。不过对于被人类饲养的生猪来说，少几年的寿命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对于公司效率惊叹的同时，郑曙也越发感觉到这件事情的诡异。
“咳咳……那个，郑道长啊，咱们现在是文明社会了，已经不兴用人做祭祀了。再说了，如果为了救一个人就要祭献掉这么多人的生命，恐怕也没有人会愿意答应吧。”
至于材料什么的，虽然看上去价值很高，但是暗堡里其实大半的材料都有充足的库存。
王主管想了想，如果仪式真的起作用了，那么这些材料的花费反而不算是太大了。
这个世界因为有“炁”的存在，所以就算是国家上层的那些人在各方面和郑曙穿越世界之前的人水平差不多，但是他们还是会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地方。
就在郑曙津津有味地“学习”从宽凳儿的设计理念和构造原理时，另一边的房间当中，三位董事已经商量好了接下来的问题。
……
许久过后，赵方旭看着下面坐在椅子上的郑曙，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最最重要的是，能够实现这一功能的并非是什么练炁士，而是机械！
整件事情从合理的推断角度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刚出山观游历的小道士，因为太过天真所以被人骗财的故事。
稍微聊了两句之后，两人又同时沉默了下来，房间中再次陷入了一片安静。
“但是看这样子，感觉像是他被人欺骗了。”黄伯仁扶了扶眼镜，接过了毕游龙的话头。
“你们怎么看？”
“按你的想法来，如果想的话随时都可以继续，不过今天这么劳累，郑道长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嗯，开始吧，那么就先让白云观的那位小道长先上这个从宽凳儿吧。”
“老赵，你不会真的觉得那个小家伙能够将人复活吧？总感觉你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
“也就是说，他想要靠拖延时间从那个小道士身上获得更多的利益，至于是什么利益……不会吧？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让死人复活的技术？！”
“嗨！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来这孩子的态度太认真，我本身也被传染了。”
挣钱嘛，不寒颤。
毕竟别说是那些“管制”物质了，就算是收集一些比较普通的物质就已经足够耗费心力了。
就像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会追求长生，但是除非有什么实际性的证据，要不然的话并不会轻易地相信长生不老的存在。
解析完最后的一种元素，郑曙看了看眼前的这些小盒子，将其完全封闭起来后便带着找到了暗堡内的一位工作人员。
“没错。”
郑曙有些感慨的点了点头，他给出的材料里面，有不少可是所谓的“管制品”，且不说价值的问题，如果让他自己用正常手段收集的话，需要花费的时间可就太多了。
赵方旭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后，和旁边的两位董事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
“听说你愿意协助我们将廖负责人复活，请放心，我会让手下完全配合你的行动。不过介于小道长你的这个能力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所以可能最近一段时间需要你在暗堡那边待一段时间。”
因为在材料单上的第一条上面写着：金，一吨。
“咦？公司不打算把我关起来？”
……
这其中的含义代表了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只不过根据他们的规定，自己的四肢和身体必须完全贴合这个凳子，让郑曙的这个坐姿看起来异常的嚣张。
黄伯仁显得相当健谈，一边朝里面走一边给郑曙介绍着这里的各种信息。
“过奖了过奖了，只是一个隐秘的研究所罢了，公司设立暗堡也是为了帮助那些被特殊能力影响到生活的异人回归正常生活而已，当不得小道长的你的这种夸奖。不过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让那里的工作人员全力配合的。”
在解析完成后，郑曙也大致明白了这个凳子的工作原理。
“郑道长，难得见你从房间里出来，是还有什么需要吗？”
“郑道长，这些材料和场所方面有一部分需要从其他的地方申请，不过大部分都没什么问题，应该在两三天后就能凑齐。”
两人就这么互夸了一阵，直到郑曙跟着另一个工作人员离开了这里后，赵方旭的表情才重新恢复平静。
虽然他们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但是仅仅只是凭借着赵方旭的几个回答，他们差不多就能判断出来：这件事情，关系到了更上层的人物。
“两位已经来了啊，抱歉，我来晚了。”
王主管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随即笑眯眯的看向郑曙。
郑曙差点将自己的脑袋挠秃了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在他的预想当中，最难的就是如何获得公司这些人老成精的董事的信任。
而且最重要的是……
这时，赵方旭打开了门来到了房间当中，也同样打断了黄伯仁的思考。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郑曙，你曾经在我们员工面前所提到的，关于能够将廖忠负责人复活的事情说的是真的吗？”
至于现在……
“那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好。”
黄伯仁在临走前已经跟王主管把关于郑曙的事情交代清楚了，所以虽然他确实在极力配合郑曙，但是也确实没有觉得郑曙真的能够让人复活。
虽然对于郑曙来说这种程度上的扰乱完全可以免疫，但是如果是一个普通的术士，那么就算他提前定下奇门局，也无法推测出汽车行走的方向和位置。
看着自己桌子上的这些小盒子，郑曙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稳住自己的思绪，王主管继续看了下去，果不其然，这个材料单后面的材料也都相当不简单。
不过郑曙现在也懒得去管黄伯仁的动向，他对于公司对他的态度产生了巨大的疑惑。
郑曙解析所有元素的物理性质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这三天里，剩余的那部分当初没有送过来的元素基本上也都送到郑曙手上了。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在那之前我先去看看廖忠负责人的遗体吧。”
……
这是毕游龙和黄伯仁在此刻共同的心声。
先前之所以会在会议上反对毕游龙，其实本质上也只是为了能够多要一点经费罢了。
“有意思。”
每读一个材料，主管的手就抖一下，好在，越往后材料需要的数量也就越少，让王主管原本颤抖的手臂终究是平稳了下来。
“对了，那里就是暂时关押陈朵的地方。因为她的能力性质比较特殊，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所以就把她关在原来在这里居住的地方。
能够探测就能够操纵，哪怕现在做不到，只需要继续沿着这条路研究下去未来绝对就能办到这件事。
“这么快？”王主管一愣。
“啊这……但就算是用动物血祭也不太合适吧。”
“哈哈，郑道长说的对，要是真能成功的话，那么咱们这边的规矩可能都要改一改了。”黄伯仁配合着笑了两声。
最后这一组问题的询问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三位董事通过各种语句各种方式反复询问，以确保郑曙所说的死人复生不是所谓的语言陷阱或者其他类型的诈骗。
跟着他，郑曙在把这些元素放好之后，找到了暗堡的临时管理人员。
而这也意味着，公司的独立性其实相当之大，双方之间的隔断，就好像异人和普通人之间的隔断一样巨大。
“直径一公里的圆形宽阔平地，不限于沙漠草原或岩石等类型。然后……身体总重量加起来超过一吨的身体健康的成年生命体？！”
……
在被问询的过程中，郑曙也在不停地用精神力探索着这个凳子的内在构造。
“看老赵那个样子，根本就是想要多占点便宜嘛！”
大家一起工作了几十年，而且都是从公司草创阶段一路闯过来的，几个人虽然表面是上下级，但基本上都是过命的兄弟。
旁边的书架上也准备了不少书，如果小道长还有其他什么需要的书，可以随时跟工作人员说。食物的话可以在规定时间去食堂吃，也可以让工作人员帮你带到房间里。”
“嘿，应该说不愧是官方吗？这凳子的基础原理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居然是直接探测灵魂和炁的波动来确认是否说谎吗？”
以他们的职位都无法了解到太多的情报，感觉这个郑曙身上的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
“好，需要的问题基本已经问完了，麻烦小道长伱了。”
趁着下一个人进来的空档，毕游龙稍微迟疑了一下，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
这个材料收集名单，就是郑曙在神之武装解析完这个世界的所有物质后列出来的。
当然，这么一次的材料肯定是不够铸造完整的神之武装，但是郑曙也不急，毕竟等他的仪式成功之后，后面有的是机会获得新的材料。
“接下来……就是完成仪式了。”
（今天的加更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