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4章 另有真凶

  第2794章 另有真凶
  连翘看着那小洞,则道:“咦!这个洞今天早上都没有的,怎么现在却有了?”
  “今天早上都没有,连翘,你确定?”云若月问道。
  连翘连忙点头,“嗯,奴婢每天都会仔细检查公主的门窗。今天早上奴婢检查时,这窗户明明是好的,一点问题也没有。如果有问题的话,奴婢早就派人来修理了!”
  “那么说来,这个小洞是后面才有的,难道是苏湛为了偷窥公主而弄的?”云若月道。
  “让本王看看。”楚玄辰说着,便走到了门外,仔细地盯着窗户上的小洞。
  通过那小洞,他往屋里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苏湛。
  他眼里立即闪过一丝猜测。
  然后,他迅速走进房间,来到苏湛的尸体面前。
  “你要干什么?你别靠近我儿子!”白氏见楚玄辰走过来,愤恨道。
  楚玄辰冷冷弯下腰,沉声道:“本王当然是验尸,尸体都不验,又如何破案?”
  “还需要破什么案?长公主她都认罪了!”白氏道。
  “公主只是承认她用花瓶砸了苏湛,但苏湛不一定是被砸死的,如果不查清楚,恐怕会冤枉了公主。”楚玄辰冷声道。
  见他这么说,白氏只好悻悻地侧过脸,“行了,你们查吧!如果查出尸体没有其他的问题,那正好可以定长公主的罪!”
  楚玄辰懒得理她,他低下头,目光仔细地在苏湛的面部搜寻着。
  他先是检查了苏湛的面部,然后把苏湛的头抬起来,开始检查他的头部。
  检查了一会儿后,他又去检查苏湛的前颈。
  苏湛的前颈看上去十分苍白,并没有其他痕迹。
  然后,楚玄辰撩开他的头发,看向他的后颈。
  在看向后颈的那一瞬间,楚玄辰突然瞳孔一缩,急忙道:“月儿,你过来看,他后颈这里有一块青紫色的痕迹,这中间还有一个黑点。”
  “什么?”云若月赶紧走过去,仔细地一看,就看到苏湛的后颈上有一个黑点,她忙道,“这会不会是暗器?”
  “暗器?”苏明和白氏也着急地走了过来,两人也看到了那个黑点。
  楚玄辰道:“是不是暗器,拔出来就能知道。陌离,你把这东西拔出来看看。”
  “是,王爷。”陌离说完,赶紧走上前。
  他右手戴上一只羊皮手套,再用匕首的刀尖往那黑点轻轻一戳,便将那东西慢慢地拔了出来。
  等东西全拔出来后,众人便看到,这竟然是一根粗黑的银针。
  “王爷,这是一根毒针。”陌离扬起那根针道。
  看到这根针,楚玄辰松了一口气。
  他冷声道:“这么说来,苏湛的死肯定与这根毒针有关。”
  苏明不敢置信地道:“这是怎么回事?湛儿的脖子上为何有一根毒针?”
  “肯定是长公主扎的,这里面除了她根本没有别人,就是她!”白氏怒道。
  云若月则道:“二夫人,公主她并不懂得用毒,又怎么会用毒针杀人?这毒针肯定不是她的。”
  楚玄辰看着那窗户上的小洞,沉声道:“从窗外的小洞往里看,正好对着苏湛的方向。本王怀疑是有人在窗外,用吹管杀了苏湛。”
  “吹管?不可能,湛儿明明是被长公主用花瓶砸死的,璃王,你休要狡辩。”白氏气恨道。
  云若月赶紧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苏湛的头皮,道:“二夫人,我检查了一下,苏湛的头上虽然出了血,但是出血量并不多,根本不足以致死。而且他只伤了头皮,并没有伤到头骨,由此可见他只是受了皮外伤。所以公主只是打伤了他,并不会令他致死,真正令他致死的原因,就是这根毒针。”
  长公主突然道:“对,当时我砸了苏湛之后,他的头部虽然有血,但是他并没有死。他当时还很凶横地要掐死我,但是当他要走过来掐我时,他突然难受地闷哼了一声,又痛苦地摸着脖子,才倒在了地上。当时我还觉得奇怪,我明明砸的是他的头,他为何会摸脖子?现在想来,他当时脖子上肯定是中了毒针,所以才会那样。”
  苏明和白氏听到这些话,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苏明目眦欲裂地盯着长公主,“本官不信,长公主,就是你杀了湛儿,你休要抵赖。”
  “苏大人,窗户上的小洞正好可以放一支吹管,那人肯定是用吹管射出毒针,才杀了苏湛。至于公主,如果他真的想杀苏湛,又何需要亲自动手,她更不可能在自己的闺房里动手。”楚玄辰冷声道。
  连翘也道:“对,我们公主有洁癖,平常连只死鸡都见不得,又如何会在屋里杀人?”
  陌离道:“就是,公主哪有这么傻,在屋里杀人,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所以此案肯定另有凶手,凶手用的武器就是吹管。”楚玄辰道。
  苏明森寒的眯起眼睛,“璃王,你说另有凶手,那他是谁?如果你找不出他来,那本官只好找长公主。”
  楚玄辰敛了敛眉,看向长公主,道:“皇姐,那人不会无缘无故来你这里杀人。他要么是想杀你,要么就是想杀苏湛。你回忆一下,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是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最近卿尘不在家,我也很少外出,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谁。至于可疑之人,我好像也没发现。”长公主道。
  楚玄辰道:“皇姐,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不要有任何遗漏。”
  听到楚玄辰的话,长公主眯起眼睛,揉了揉头,开始使劲的回忆。
  突然,她道:“我想起来了!玄辰,之前我在花园里碰到过一个叫秦浪的花匠,当时我们一走出去,就看到他慌张的跑掉。我就问他为何鬼鬼祟祟的,他说他很内急,要去上茅房,我才没有管他。现在想来,这人肯定有问题。”
  连翘轻呼道:“奴婢也想起来了!这个秦浪是新来的,很面生,我们从来没见过。而且他当时看公主的眼神很阴沉,一点也不友善,当时我就不太喜欢他。现在一细想,他当时说不定是来踩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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