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被压制了
“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传来,盘旋着青花集团面的直升机爆炸了,一朵巨大的烟花炸开了。
“我说,你死定了。”李大狗笑道。
身后的万玉娟都已经目瞪口呆了,天知道李大狗怎么会这么做啊。
乐极生悲或许是这种情况,在李大狗感慨的时候,忽然旁边冲过来了几个人,首先是李虎剩,这个老家伙一枪对准李大狗的脑袋,全身都在颤抖“你怎么这么狠心!”
然后苏嫣然这个柔弱的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抢过李虎剩的枪指着李大狗哭的像是泪人一样“李大狗,萧晓负过你?”
“没有。”李大狗淡淡的说道,看着从天而降的各种金属物。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苏嫣然激动的吼道。
他们一家人对李大狗像是对亲弟弟一样,可是现在呢?被李大狗反咬一口。
“嫂子,他不死,我要死。”李大狗还是异常的淡定。
“我不是你嫂子,我要你去陪他!”苏嫣然愤怒的吼道。
“嫣然,过来。”这是,青花集团顶楼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道和煦的声音。
苏嫣然一愣,丢下枪朝着那个人影跑了过去。
萧晓也从燃烧着的直升机残骸走了出来。
他又不是傻子。
李虎剩他们是坐直升机来的,而李大狗为什么不用这辆直升机离开呢?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阴谋呗,而这个阴谋是留给想要用这个直升机离开的人,如萧晓。
所以刚才萧晓根本没有让李虎剩他们来,只是自己驾驶着飞机在大楼面盘旋,非得不高,也二十来米。
故而在飞机爆炸的那一瞬间,萧晓跳了出来,被巨大的热浪给压制着,然后为了躲避从天而降的飞机残骸有些困难罢了。
死?那还不至于。
“老公,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苏嫣然从前面抱着萧晓哭得可怜兮兮。
于凤从后面搂着萧晓,连小丫头都抱着萧晓的大腿不松手了。
不过于凤怔住了,缓缓地看着手心,借助其他大楼的霓虹灯看着手心,再看看萧晓的后背。
虚弱模糊啊,这个烧伤真不知道萧晓是怎么忍住的。
连下面刚刚获救的熊小雨都忍不住想要冲去了。
“胡闹!”全亮愤怒的吼道。
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难道又带着人去送命吗?
熊小雨不敢相信的看着全亮,最后讥讽的说道“我总是理解教官当初为什么要把你们给淘汰了。”
现在萧晓在面生死未卜,刚才直升机的爆炸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全亮等人还是不敢去。
魄力呢?勇气呢!
这样的男人,在她熊小雨的眼里都只是累赘罢了,更何况是萧晓呢。
不过话题又转回来。
萧晓还活着,李虎剩等人还活着,李大狗当然是很震撼的。
计划落空了,现在还把他暴露在了敌人的枪口下,李大狗有些极其败坏了。
然而他更加生气的只有李虎剩了。
如果刚才没有萧晓把他们给拦下,现在他们死的连渣都没有了。
而干出这样毫无人性事情的竟然是他最疼爱的孙子。
这个最疼爱的孙子连他这个到现在还没有放弃他的爷爷也要一起干掉。
“李大狗,你真的长本事了。”李虎剩点着头,觉得这一切很荒唐。
“李大狗,你如果还有一点人性,那我们来一场。”萧晓及时出声打岔。
不然李大狗爆发了当场把李虎剩他们拿下麻烦了,天知道李虎剩这样继续刺激李大狗会不会出事啊。
“好啊。”李大狗邪魅的一笑,挽着袖子朝着萧晓走了过去。
毕竟他也不敢保证等会会不会忍不住把李虎剩他们给留下来的。
“老公。”这次是于凤准备拖后腿了,拉着萧晓的手不松手。
“没事的。”萧晓又笑道。
“你总是这样不把自己的事情放在身,我们该怎么办啊!”见萧晓又是这样心意已决的态度,于凤一边哭着一边骂道。
“怎么了?”倒是苏嫣然不解的问道。
直到萧晓越过他朝着李大狗走去的时候苏嫣然才看见萧晓后背的这个惨状,然后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没事,没事。”苏嫣然虽然疼,却还是安慰着于凤。
身的匕首不知道掉到哪去了,萧晓只好掏出军刺呗。
军刺在火海的时候已经被烧灼的滚烫了。
狮子搏兔,况且李大狗还不是一只兔子,当然要使全力啊。
“打败我,我放你走!”李大狗嚣张的说道。
换做是以前,萧晓肯定不屑一顾,不过现在,萧晓说不出什么打击李大狗的话来。
自己的状态自己知道。
所以必须要率先进攻呗,萧晓提着军刺朝着李大狗刺了过来。
因为没有长刀,李大狗这次也没有使用次的龟缩大法,赤手空拳的朝着萧晓攻了过来。
没有人选择放手,都想用最快的方式把对方给干掉!一点也不用考虑。
萧晓的军刺笔直的朝着李大狗的胸膛刺过去,李大狗愣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直到军刺即将刺破胸膛的时候,李大狗才抓住萧晓的手腕,顺势一个过肩摔把萧晓给甩了出去,军刺也从被李大狗给顺了过去。
“教官!你老了!”顺手把军刺扔到一边,李大狗不屑的说道。
一个踉跄,萧晓还是站住了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大狗。
“卑鄙!”紫玥骂道。
这不是萧晓老了,而是现在萧晓身的伤太多了,能够发挥巅峰时期的两层实力都是一种万幸了,更何况是对付以逸待劳的李大狗呢。
萧晓没有和李大狗多说什么,与其多说一句话浪费力气还不如用在干掉这个家伙的身。
“啊!”拳头紧握,萧晓朝着李大狗的太阳穴砸去,基本的鼓起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奈何,一直病怏怏的大老虎在牌面不是一直凶猛的饿狼的对手。
“砰!”李大狗的胳膊挡住了萧晓的这一拳,萧晓又后退了两步。
他已经被绝对的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