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要想负，先养猪

  整天的锄草没有一点波澜，在下班前完成了这个任务。
  除了闲着无事的人来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太多人把注意力放在这里。
  何雨柱也乐的清闲。
  把所有锄具放回到仓库，等着李主任通知人来拉。
  准时下班！
  可是，一辆小轿车拦在了他的面前。
  “雨柱，走，去我家一趟。”
  何雨柱目光闪烁了一下，还是点头，乖乖上了小轿车。
  车行驶地很平稳，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娄家别墅。
  没错，来邀请何雨柱的就是娄振华。
  上次香江之行，俩人回来后保持着相同的默契。
  那就是安静，静静地蛰伏下来。
  这还是两人回京后的第一次见面。
  “雨柱，走吧，我们先去书房，然后一起吃一顿便饭。”
  娄振华吩咐下人去通知厨房做好菜。
  何雨柱直接摇头拒绝。
  “娄叔，吃饭就算了，我得回家去吃，我媳妇还在家等着我吃饭呢。”
  “呵呵，不错，是个心疼媳妇的人。
  那就算了，我一会儿直接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刚刚何雨柱是坐车来的，自然没有骑自行车，让保卫科的人送回了轧钢厂。
  “行，都听你的。”
  关好书房的门，娄振华给何雨柱端上一杯茶。
  何雨柱则是注视着那副题字——爱国爱民。
  这题字，意义很重啊。
  而且上面的内容也值得推敲，看来是一些人闻到了异样的味道，给娄家的背书吧。
  “呵呵，你也看到了吧，这就是我这次的酬劳。
  唉，拼死拼活的，就换来这么一副题字，亏大喽！”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懒得看他卖弄的表情。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呢。
  还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只要我不配合你，你就装不成b！
  先不说这题字的人是谁，那可是一部之长啊，妥妥的实权派。
  还有这内容，不说有点深意，打死何雨柱都不信。
  何雨柱能猜得到，就更别说娄振华这条老狐狸了。
  所以，何雨柱决定——低头喝茶。
  你不装b，我们还是好朋友。
  娄振华见何雨柱不接他的话茬，也不尴尬。
  为商一辈子，当面被人指着鼻子骂都经历了好几次。
  那个时候都能笑着面对，更何况这点小小的尴尬，根本就不是问题。
  至于得罪自己的人最后怎么样了，娄振华目光一闪，不去回忆。
  有些事情，现在的他不适合继续回忆。
  就让这些事情永远埋葬在历史的尘土下吧。
  “雨柱，这些茶叶怎么样啊?这可是我专门从买的，正宗的普洱，嗯……香，每次……”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何雨柱一口牛饮，一杯茶就见底了。
  何雨柱还意犹未尽地砸吧嘴。
  娄振华这才想到，这家伙根本不懂茶。
  给他喝，就是糟蹋这好茶了。
  何雨柱看到娄振华一脸心疼，还不准备给自己续杯，就知道他是心疼茶叶了。
  “娄叔，至于嘛，不就是一点茶叶嘛，下次我给你带更好的。
  小气。”
  不理会何雨柱地埋怨，他直接道：
  “雨柱，这次风声真的不一样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一个朋友进去了，原因嘛，就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照以前来看，估计就是教育一番，然后罚款。
  可是这次……唉……”
  娄振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结果是什么？”何雨柱淡淡开口问道。
  “终身监禁，全部财产充公。
  也幸亏我那朋友的家人精明，他一出事见事不妙就跑路了，不然我估计……”
  娄振华摇头叹息，一脸唏嘘。
  何雨柱倒不是很震惊，这是早晚会发生的。
  现在是63年，有些苗头已经露出来了，这很正常。
  “哪个部门动的手。”
  “***。”这三个字出口，何雨柱目光闪烁。
  ***，这不是姓林的那家伙下属部门嘛。
  看来，这家伙心里早就有这种想法了吧。
  穿越到这个时代，何雨柱整天看报纸，对国家大事那可算是很了解。
  对这些经常出现在报纸上的人物，那更不用多说了。
  尤其是事关自己日后的安全，他更是了解颇深。
  “什么罪名啊？”
  “国家分裂，反动言语。”
  wc，你这朋友到底说啥了，这么严重。
  当然，这话何雨柱是不会说出口的。
  “这罪名谁都救不了他，要怪就怪他嘴上没把门的吧。”
  娄振华也知道事实就是这样，可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个朋友也捐赠了一个棉花厂给国家，当然，他也就只有一个棉花厂。
  现在就因为喝醉了，多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就得了这么个下场。
  唉，这个世道究竟怎么了。
  看出了娄振华脸上的不甘，何雨柱还是开口问道：“你今天找我来是干嘛？”
  说到正事，娄振华还是振作了不少。
  “我找你来就是想问一下，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现在就走的话，我不甘心。
  可是不走的话，我留在这能干些什么？
  我现在一点思路都没有。”
  “嗯……这事啊……”
  何雨柱低头沉思。
  说实话，他是想娄振华早点走的。
  毕竟一走了之嘛，天高皇帝远的，安全。
  可是现在的娄振华肯定是不会走的。
  一来就是心里还有这侥幸，认为何雨柱说的那种情况是不会出现的。
  二来就是这副题字，让他的心里更安稳了不少。
  何雨柱想了想，突然说道：“要不开厂吧？”
  “开厂？”娄振华呢喃了一句，接着摇头。
  “这行不通啊，我们的厂子都要交给国家经营，就算我再开一个厂子，那也得上交出去，和我没什么关系。
  而且，开厂是需要机器的，该怎么解决，还得再去香江买吗？
  上次那样的好事，哪能随便遇……”
  娄振华没继续说下去，他心里有了些猜测。
  但他不会说出来，也不会告诉任何人，这就是为商几十年的经验。
  要想活的久，嘴巴一定得牢靠。
  “不不不，不是那种厂子。”
  何雨柱直接摇头。
  “你现在根本不缺钱，你得做民生工程。”
  “民生……比如……”
  娄振华一脸惊疑，追问道。
  “你会养猪吗？”
  何雨柱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猪？不会啊。”
  “呵呵，那你有没有想办个养猪厂？”
  “养猪厂……民生工程？”
  娄振华举一反三，也知道了何雨柱说的民生工程是什么样的了。
  “对。养猪厂，然后出栏的猪，低价卖出去，博个好名声。
  不对。”
  何雨柱先是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接着继续道：
  “不能你自己开，你得找个单位合作，一起开。
  就选轧钢厂吧，你毕竟是董事，还是有点面子的。”
  “停，雨柱你别着急，我们不是说养猪厂的事嘛，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轧钢厂了。
  我们先好好捋捋。”
  娄振华阻止了何雨柱继续说下去，开口说道。
  何雨柱也认同地点头，刚刚说的确实太跳脱了。
  “首先，我们为了好名声，就不能办那些重工业机械厂，一来机器不好搞，二来于人民没什么相关。
  所以，养殖厂其实是最好的，这个对不对？”
  “对，我也同意。那些机器确实搞不到。”
  “而提到养殖厂的话，无非就是鸡，猪，羊，牛，这四样。
  按照现在人的口味，以及生产速度来看，猪是最合适的。
  所以，养猪算是最快，最合适的。
  咳咳，娄叔，再来点茶啊，说的我嘴都干了。”
  娄振华正在点头附和，听到这话也是忍俊不禁。
  “行，给你来一壶。”
  “呼……嗞……嗯，不错，好茶。”
  何雨柱卖弄了一番，继续说道：
  “但是我们不能自己办厂，那样就和肉联厂冲突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和轧钢厂合作。
  对方有地方，有人手，你有钱。
  这不是一拍即合，强强联手嘛。”
  娄振华来了兴趣，“怎么个合作法，到时候该怎么提出来呢。”
  “很简单啊，你就说看到厂里工人太辛苦了，决定办了养猪厂来提高厂里工人的营养。
  当然，前期得放在厂里，小规模养殖，总结出经验，然后再去外面开厂。
  轧钢厂什么都不用出，再加上你还是董事，肯定会同意的。
  到时候出了结果，你无偿提供给轧钢厂，这名声不就来了嘛。”
  娄振华低头思考。
  他不是在想钱，钱这东西他不缺，相反来说还太多了。
  他是在思考这事是不是何雨柱说的这样，赔钱赚名声，对他来说是很赚的。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会提出这想法，他有着自己的算计。
  在他的计划里，改革开放后，自己先进入的行业，估计是餐饮业。
  那就得涉及稳定的供应链了，养殖厂是必须的。
  现在就先准备着，到时候一收购不就完了嘛。
  省事又省力。
  当然，何雨柱也没有坑娄振华。
  这事成了，他确实会得到好名声的啊。
  毕竟轧钢厂万人大厂啊，口口相传，这名声不算小了啊。
  “行，就按你说的办，我近期就去找一下杨厂长，商量一下具体事宜。”
  “成，到时候你自己把握吧，我就不掺和了。
  事情结束了，那我就先走了啊，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安排司机送何雨柱离开，娄振华呆在书房写写画画。
  “爸，该吃饭了。”
  娄晓娥推门进来，喊自己父亲吃饭。
  刚刚何雨柱来她知道，但并没有相见。
  既然无缘，那就不如相忘于江湖。
  “晓娥，你想不想出去上班啊？”
  面对自己父亲地询问，娄晓娥楞住了。
  上班，这是个多么模糊的字眼啊。
  她长这么大，还没离开父母去上班呢。
  说不想吧，那是假的，她是个向往自由的人。
  “爸，我……我……不知道。”
  娄振华看到自己女儿的表现，知道了答案，心里犯苦。
  雏鸟终究会长大的，父母也终究会老去的。
  不经历风雨，不经受挫折，她怎么能长大呢。
  心里有了算计，娄振华放下手里的笔。
  “走，我们去吃饭。”
  “嗯。”
  ……………………
  “师傅，就在这停就成，胡同里不好调头，我自己进去就成。”
  “好的，何主任您慢走。”
  拎着一罐茶叶，还有着两盒点心，何雨柱晃荡着回家。
  “柱子，刚刚是不是你从车上下来的，我隐约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三大爷又出现了。
  每次四合院一出点风吹草动，三大爷保准第一个到。
  “没有，三大爷，您听错了，没有什么小汽车，我没看到。”
  “那你怎么没骑自行车啊？”
  三大爷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何雨柱。
  “唉……三大爷，我和别人说了点事，忘记骑车了行不行。
  您是不是没事干啊，怎么这么闲。
  无聊。”
  甩开三大爷的手，何雨柱拎着东西朝家里走去。
  “哼，肯定是送你回来的，别想骗我。”
  一开门就闻到了饭香，何雨柱看到杨雪坐在桌子上发呆，看到是自己，给了他一个笑容。
  “你怎么不吃啊。”
  “我等你一起吃。”
  杨雪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以后我回来晚了，你就先吃，别等我了。
  今天去见了一个长辈，有点晚了。”
  “没事，反正我没什么事，等你一起吃呗。”
  这话说的，何雨柱心里满是欣慰。
  有一个等你回家，陪你吃饭的女人，是真的幸福。
  “对了，小雪，你是不是也想去上班啊？”
  杨雪摇了摇头，何雨柱却有些纳闷。
  “为什么啊？”
  杨雪脸一下子红了，低声道：“你不是说先让我生孩子嘛，我……”
  “哈哈，这样啊，那确实不用去上班了。”
  看着杨雪红润的脸庞，何雨柱又有些心猿意马。
  要不是现在有点饿，体力更不上，他早就化身色狼了。
  看到杨雪放下饭碗，早就等不及的何雨柱哪还客气。
  一把就抱起了杨雪。
  “啊……你干嘛啊，雨柱。”
  “干嘛，不是你说的生孩子嘛，那咱俩得努力啊，不然孩子怎么来。”
  “不要，刚吃完饭，我碗还没洗呢。”
  “明天再洗。”
  “我……唔……嗯……”
  何雨柱家又陷入了黑暗，只能听见一些令人脸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