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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国茂忧心忡忡的说道:“我儿子英杰不知道什么原因,变得神志不清,发疯了一样的攻击人,还吃生肉,找了好多医生治疗,都没治好,一名医生还差点被他咬死。”
“我没办法了,才劳烦秦先生帮忙,求您救救我儿子。”
东江孙家已经效忠秦天临,跟红荆会展开了深度合作,已经是明面上东江第一家族。
之前,孙国茂给司徒虹打过电话,得知秦天临来了东江。
自从东江孙家效忠后,跟秦天临虽然接触的比较少,但也算忠心。
秦天临听闻孙国茂的描述,他儿子孙英杰的情况跟刚治疗男子的情况几乎一样,猜到应该也是中蛊了。
两个人中蛊,就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秦天临决定去看看,点头道:“你派人过来接我吧。”
约莫二十分钟后,孙国茂亲自坐着车前来,恭敬的请秦天临请上车。
孙国茂没见过胡元虎,两人自我介绍一番,也算认识了。
来到孙家别墅,孙国茂毕恭毕敬的带路,走进儿子的卧室。
孙英杰躺在床上,手脚上绑着绳子,身体不断的抽动,嘴里发出怪异的低吼,全身泛黑,阴煞之气缭绕。
孙英杰的情况,正如秦天临猜测的那样,也是中蛊了,要比那个男子更严重。
“你儿子中蛊了,情况有些严重,但不用担心,我能治好。”
听闻秦天临能治,孙国茂赶紧拍马屁道:“还是秦先生高明,一眼看出我儿子的病症所在,求您一定要救救他。”
秦天临点了点头,一手按在孙英杰的头部,催动真元,将他大脑中的蛊虫弄了出来。
孙国茂眼见从儿子的鼻子里喷出一条大虫子,立刻上前,发泄似的用力踩死。
他悬着的一颗心也落地,感激道:“秦先生,太谢谢您,还是您手段高超!”
秦天临摆摆手道:“举手之劳而已,我问你个事,知道淮海集团吗?”
孙国茂点头道:“淮海集团是东江段家的产业,这段时间,段家有点疯狂,一直在对外扩张,跟我们产生了一些摩擦。”
胡元虎冷笑一声:“老孙,估计是段家给你儿子下的蛊虫,你赶紧查查家里有没有段家的奸细吧!”
孙国茂气恨道:“我马上去查,一旦查出谁是奸细,非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秦天临想了想,叮嘱道:“我来孙家的事情,你不要传出去,你儿子治好,也不要外传,装作中蛊的样子,看看下蛊之人还会不会整什么幺蛾子。”
孙国茂连忙点头道:“好的秦先生,一切就按照您的吩咐来。请您今晚留在我家住吧,我马上派人准备晚宴。”
此时已是黄昏,秦天临原本打算去老婆家的老宅住,不过孙家出事,他留宿一晚也行。
况且,先后遇上两个人中蛊,已经不是巧合了,没准黑苗四族跟段家已经暗中联手,有什么阴谋诡计。
前段时间,秦天临曾在南江市灭了黑苗四族之一的柳家,去万年寒潭寻找圣灵石时,又在大峡谷中遭遇了黑苗四族的三个蛊王埋伏,全被他杀了。
他跟黑苗四族已经结下生死大仇,如今发现黑苗四族运送蛊虫到东江,也有必要查清楚。
秦天临答应住下,而后给沈清依打了个电话,说明在东江有点事情处理,暂时还回不去。
当晚,孙国茂准备了丰盛的晚宴,热情又隆重的接待秦天临,处处透着讨好恭维。
饭后,秦天临走进一间豪华客房,开始打坐修炼,元神却笼罩了整个孙家的别墅。
胡元虎没跟秦天临一起住,另有安排。
不知不觉,半夜时间。
正在打坐的秦天临,忽然睁开了双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同时,孙英杰卧室的房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一名穿着保姆服饰的中年女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她见孙英杰正在熟睡,脚步轻盈敏捷的来到床边,从怀里拿出来小巧的竹筒。
竹筒打开之后,一条肉乎乎的蛊虫爬出,直奔孙英杰的嘴巴。
就在蛊虫即将钻进孙英杰的嘴巴里时,他忽然睁眼,电光火石间抬手抓住了蛊虫。
“果然有奸细,我等你好长时间了!”
孙英杰冷笑起身,用力将蛊虫捏爆,黑色的汁液飞溅。
那名保姆大吃一惊,连忙倒退两步,表情阴冷的问道:“你不是孙英杰,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胡爷爷!”
话音落下,孙英杰脸上的肌肉蠕动,容貌变幻,变成了胡元虎。
因为怀疑孙家有内鬼,孙英杰被救,内鬼肯定还会出手,所以胡元虎易容,假扮成孙英杰,躺在床上,等着鱼上钩。
他是金丹修士,控制面部肌肉,伪装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轻而易举,不过是雕虫小技。
“还想用蛊虫害你胡爷爷,受死吧!”胡元虎怒喝一声,向着保姆抓了过去。
保姆见事不好,甩出几只蛊虫抵挡,扭头向着外面跑去。
“在胡爷爷眼皮子底下,你跑得掉嘛,别又傻又天真了。”
胡元虎挥掌,罡风呼啸,将几只蛊虫打爆,一个闪身便追上了保姆,一把按在地上,打断了双腿。
“啊……”保姆发出痛苦的惨叫,表情怨毒。
这时,门外脚步声响起,埋伏在旁边屋子的十几名保镖,冲了出来。
孙国茂也被惊动赶到,看到被抓住的保姆,眼睛里满是恨意。
“原来你是奸细,竟敢害我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谁是幕后指使?”
中年保姆被打断双腿,没有任何逃走的可能,表情绝望,一语不发。
胡元虎在一旁冷笑道:“这个奸细经验老到,一看就是惯犯,不用点手段,她不会说实话。”
孙国茂恶狠狠的吩咐道:“吊起来,给我狠狠的打,直到她招供为止。”
保镖们一拥而上,将中年保姆拖到屋外,用绳子绑起来,吊在一棵大树上,抡动皮鞭,严刑拷打。
很快,中年保姆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断惨叫,却一个字也不招认。
秦天临也从卧室走出,对于这种奸细,没必要有任何怜悯之心。
眼见中年保姆被打的浑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秦天临才摆了摆手,忽然说道:
“何必受皮肉之苦呢,你不说,我也知道谁让你来的,是黑苗四族的人吧。”
“黑苗四族跟淮海集团的段家勾结,到底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