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嚣张
郭铭文咬了咬牙,怒声道:“这小子太嚣张了,京城不能有这么嚣张的人存在,必须要除掉他。”
霍白看了他一眼,笑道:“郭少,放心吧,这小子活不了多久的,虽然他的计谋很厉害,但是不代表他是无敌的,如果他的肉身被消灭了,就算他再厉害,也是无用的。”
此时的丁大整个人都有些愤怒,他本来就想要赶紧到自己上场的时候,却没想到李白衣竟然一直都在这门口打转。
不过想想这边的事情也算是结束了,也快到自己上场了吧。
想到这儿,他的眼神不由得火热了起来。
一旁的女人看了丁大一眼,摇头道:“这小子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觉得,他有些隐藏的手段,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丁大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道:“有多厉害,伺候人的手段也厉害吗?”
他看向李白衣,眼神中似乎有些期待:“如果是这样的话,本王子倒是想要试一试他的本事了。”
刘渊被人气得一直打哆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不过现在,他总算是缓过了劲来。
之前他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状态,毕竟李白衣可以说是将他的老底都给揭开了,可是他还不能真正地出言反驳。
李白衣的手段就是让他出手,不论他怎么回应,到时候他都会陷入到被动。
可是这种时候,他也不能不出手啊,如果不出手的话,到时候一切就会跟着李白衣转。
这小子还真是阴险,该怎么应对呢。
刘渊脑袋里嗡嗡作响,他不能坐以待毙,如果不回应的话,只怕事情真的有可能按照李白衣的设想去走,必须要扭转过来。
“不对,这小子不能活着,老夫要砍了他。”
刘渊指着外面,怒吼道。
当然,他所在的这个位置,就算是真的怒吼,也不会被别人听到,只有耶律楚看着刘渊的状态干着急。
“老师,您消消气,不要被这种小子气坏了身子。”
刘渊叹了口气,脸色变得都有些不自然了起来,看起来仿佛是气息衰败了一样。
“你说,这小子怎么能如此,他这是要毁了我们北元的根基啊,原本老夫意味着一趟过来是十拿九稳,没想到竟然被这小子给破坏了。”
“老夫准备了两个计策,原本是算无遗策,可是现在被他点破,只怕大昆上下都要防备我北元,甚至其他列国也会防备我们北元,这事不好搞了。”
听到这话,耶律楚不由得拔出长剑道:“老师,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刘渊闻言,连忙摆手道:“不行,就算要杀了他,也不能是你去杀了他,不然我北元又要走错一步棋啊。”
耶律齐看着他道:“老师,要不这样,咱们让大昆皇帝出手,就说这小子在污蔑您,我们用北元还有您的身份施压,估计大昆皇帝扛不住的。”
刘渊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这不太可能,而且,现在也不是让他去死的好时候。”
耶律齐看向刘渊,一脸困惑地道:“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真的不想要杀了李白衣吗,这小子这次可是让您丢大脸了。”
刘渊哈哈一笑,摇头道:“那又怎样,就算是要杀了他,咱们也要借助别人的手,而不是留下话柄。”
“这小子背后可是大昆皇帝还有镇国公,镇国公手底下可是有几十万大军呢,不可小觑。”
“万一因为杀了他儿子的事情,引起镇国公不管不顾地出手,到时候咱们可就完了。”
耶律齐点了点头,听了刘渊的话,心里也是冷静下来。
刘渊说得对,李白衣不能死在他的手上,而且,想要让李白衣死的人,可是多着呢,不差他这一个。
“对了,这小子估计现在还高兴着呢,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觉得自己风头无两。”
耶律楚冷哼一声,道:“这也很正常,能够做出这些成绩,想必任何人都会在心里自夸一句。”
刘渊叹了口气:“这小子背后支撑的力量很强大,就算是这次他这么冒犯老夫,老夫也不可能有这个面子,让大昆皇帝杀了这小子。”
“不过,你们不要忘了,那个什么小王子,他可是一心想要杀了这小子,还有,风满楼的人,他们不是联手了吗。”
“如果是他们动手的话,那就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了,反正到最后这小子都会死,咱们为什么要这么冲动呢,你们说是不是。”
几人闻言,都不由得点了点头,觉得刘渊说的有道理。
“老师厉害啊,借刀杀人,而且,咱们也可以出手帮忙,让他们一定做成这件事情,您说是不是。”
刘渊笑了笑,点头道:“没错,只要最终的目的达成,我不在乎到底是谁杀了这小子。”
与此同时,北元会馆门口,那些刘渊的徒子徒孙们脸色很是愤怒,要知道,之前他们面对大昆可是非常傲气的,觉得自己是大昆的胜利者,大昆在他们脚下都是要匍匐的。
可是现在,他们不但被人给打了一顿,而且文斗也输给了对方,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这种耻辱,他们这辈子也不可能忘记,而且让他们蒙受这种耻辱的人就在他们面前,他们想要生气,但是却根本没有任何勇气。
他们是真的害怕,李白衣如果让人再这么暴揍他们一顿,他们是真的不敢还手。
之前他们跟大昆那些文人动手的时候想要还手,可是那些家伙直接就让他们尝到了还手的后果,以至于他们根本不敢动弹。
“我说,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太嚣张了。”
“刚才的教训还没有挨够是吗,是不是还想要挨打?”
李白衣的话,让北元的这些儒生们都有些恼怒,他们可是刘渊的弟子,自认为身份何等尊贵,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可是刘渊对他们的约束又是很严的,这一次他们挨了打也只能受着,不敢有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