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内讧
“对了,你如果去外面住的话,这府上不一定给你拨款啊,那账房抠门跟什么似的。”
“你在镇国公府上住,这住店的钱就省了吧,而且在这儿住,你想要多大的房间都可以。”
“再说了,你的一切花销还有需要的东西,我都可以满足你,这样一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说出来啊。”
李白衣的话,让天真感到有些压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当然不可能放弃天真这样一个强有力的盟友,哪怕是自己到时候真的有什么危险,天真也能保护自己,不至于让自己独自面对,可比他爹要强多了。
不过他心里也是有些没底,这天真看起来似乎是很害怕这个姐姐啊,到底靠谱不靠谱啊。
天真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当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入套,不然的话,想要解套可就难了。
“咱们两个之间,有那么熟吗,而且,让你们镇国公府供我白吃白喝这些天,我都已经过意不去了,怎么能一直在这儿白吃白喝呢,你说是不是。”
“当然,过些天,等我心情好了,或许还可以再回来,到时候还可以继续保护你啊。”
听到这话,李白衣不由得一阵紧张起来,这个家伙,该不会真的要走吧,不会这么不讲义气吧。
“我说,你就真的这么走了?”
看着天真离去的坚决背影,李白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感觉整个宅院似乎都老了十岁一样。
“这些家伙,真是太可恶了,一个个都抛弃了我,难道我就是这么不堪吗,你们逃跑的时候好歹也带上我啊,不然的话,让我一个人面对那个女人是吗。”
李白衣跺了跺脚,便想要跟着对方一起离开。
不过一道身影却是走了过来,正是龙雀。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跟谁生气呢,消消火。”
说着,龙雀端上一杯茶来,闻着茶香,李白衣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
“没什么,就是一些人太无耻了,抛弃了少爷,我这是生气呢。”
龙雀笑了笑,道:“少爷,您好久没有陪龙雀一起玩了,要不要陪陪龙雀。”
李白衣端起茶杯喝下几口清茶,顿时眼睛一亮。
“你说玩,我想起来了,赶紧给少爷我收拾行李,咱们出去玩。”
龙雀闻言,心中一喜:“少爷,您这是打算带着龙雀出去吗。”
说话间,龙雀突然又有些紧张起来:“可是姥爷之前吩咐了,少爷在外面容易遇到危险,还是在家里待着比较合适。”
李白衣却是摇了摇头:“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现在可是县令大人,如果不去县衙上任的话,你觉得合适吗,我现在必须去。”
龙雀懵懂地点了点头,道:“那好,少爷,我现在就帮你去收拾行李。”
看着龙雀的背影,李白衣心里盘算起来。
自己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去了县衙,自己就是真正的县令大人,公务繁忙也是正常的。
“我姐就算是真的想要收拾我,也不至于追到县衙去吧,让人家看到了成什么样子是吧。”
“嘿嘿,这个决断还真是不错,好,就这么定了。”
李白衣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的算计,那可是要让那座县城发展起来的。
虽然后来交给了公孙龙那个老家伙,可是他毕竟是按照自己的规划去干的,也不知道现在干的怎么样了。
这个老家伙,肯定不会一直心甘情愿帮着自己干的,如果自己不去帮帮他,估计这老家伙遇到困难的时候就容易想要撂挑子。
“自己这个甩手掌柜也当得太久了,是时候回归了,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到底希不希望自己回归呢。”
对方毕竟是个老家伙了,万一身子骨受不了,那可就坏了。
李白衣跟龙雀两人坐在离开国公府的马车上,都松了口气,虽然龙雀不知道这个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从姥爷的态度上,她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端倪的。
......
李白衣这边忙着去县衙去当工作狂,那边散场回家的官员们却是坐不住了。
李白衣这次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耀眼了,让他们有了一丝警惕之心。
如果他们不警惕的话,很可能随时都会被李白衣掀翻!
这个李白衣还真是让人感觉阴魂不散,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烦人呢。
霍白还有郭铭文等人都聚集在这儿,看起来都很是生气。
现场有很多官员还有少爷,都不说一句话,气氛显得相当的沉闷。
“你们说,到底是为什么啊,这个小贼为什么可以一直赢啊,咱们就不能赢一次吗。”
“这么多人,聚集这么多头脑,你们可都是大昆最顶级的脑袋啊,难道就这么没用吗,被这么一个无耻小儿打的团团转。”
霍白脸色越发难看地说道。
虽然他也算是有涵养的人,但是也经不起这屡次三番的打击,毕竟他也是要脸的。
“你们说,咱们到底哪儿做错了,难道真的是这小子天纵奇才,就是来拯救怀安帝的吗,还是说咱们内部有叛徒,将咱们得任何动作都出卖给了他,让他可以从容布置。”
“咱们这些人,之前可是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么狼狈过,现在这是怎么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
“你们倒是提出一点意见啊,不要每次都让本官在这儿出主意,到时候失败了又赖在本官的头上。”
众人一阵沉默,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等人的意见,肯定还不如霍白的想法,自然是提了也是白提。
郭铭文这个时候,不由得站了出来,看着霍白,脸上满是阴沉。
“霍大人,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我想你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他的话,是那样的突兀,而且有一些刺耳,可以听得出来,他似乎对于霍白有些不满,这不由得吸引了在场一些人的注意力。
霍白轻笑一声,道:“郭少,你这话可是从何说起,我如何得知,我一向是尽心竭力,不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