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 挨住美女的身体

  镇子的医疗水平有限,那医生忙活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最后以月经不调,给开了几服药,把两个人给打发了。
  王浩看到凌醉月已经醒来,于是决定直接带着凌醉月到省城去。
  凌醉月坚决不从,因为他知道,王浩并没有存多少钱,而那个医生开的药,每一次都是近万元。
  她知道,王浩根本负担不动。
  如果这样无休止的买药,王浩最终一定会被累死。
  她温柔的看着王浩,劝解道,“老公,我的身体我清楚,我没事,只是有些累而已,这个医生的药,我们已经吃了不少了,但是也没有什么效。我等着你,赚了足够的钱,然后我们直接到京都大医院去看病,行吗?”
  王浩抱着凌醉月,痛哭失声,“醉月,我没用,不能弄到足够的钱给你治病,我真的恨自己呀,呜呜……”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王浩真的伤心了。
  凌醉月温柔的看着王浩,伸手给他擦去眼泪,“老公,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没用,相反,我觉得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是遇到了你,我相信我们的真爱一定会感动苍,我的身体会好起来的,到时候,我一定做一个好妻子,与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一堆胖娃娃,也感受一下子孙绕膝的幸福,行吗?”
  王浩拼命地点头,那眼泪又流了下来。
  那个男孩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也觉得眼睛发酸,为这对不幸的鸳鸯感到难受。
  他来到两个人面前,看着王浩问了一句,“大哥,她,她没事了吧?”
  他本来想喊嫂子的,但是他的嘴巴张了几张,是喊不出来。
  王浩对他点了点头,“我老婆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了,兄弟。”
  凌醉月抬头看了那个男孩一眼,皱了皱眉,问了一句,“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呢?”
  王浩赶紧解释,“醉月,你昏迷过去的时候,是这位兄弟帮助我把你送过来的,所以,人家还帮了我们大忙了呢!”
  说到这里,王浩转身看着男孩,问了一句,“兄弟,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个男孩赶紧自我介绍,“大哥,我叫李田,是京都渔业大学的学生,今年我们实习,我选择了我们这一片作为实习基地。听说荷花村那里养鱼的多,所以我准备到那里实习,没想到正好遇到她患病,所以帮你把她送到医院来了。”
  王浩点了点头,“李田,你要是实习,跟着我吧,我养了三十亩的鱼塘,好几种鱼,应该够你实习了。”
  李田赶紧点头,“谢谢哥了,你放心,我不会白实习的,到时候,我会付给你钱的。”
  王浩不悦的说道,“李田,你这见外了,什么钱不钱的,到时候帮哥干点活,什么都有了,另外你吃住在我家吧,这样你也方便。”
  李田大喜过望,他赶紧说道,“谢谢哥了,谢谢了。”
  凌醉月看了李田一眼,又看着王浩,皱着眉头,“老公,在我们家吃饭倒没什么,可是住在我们家,不合适吧,我们家里哪里有地方呀?”
  王浩一听,也犹豫了起来。
  李田一看要坏事,赶紧说道,“大哥,要不这样吧,我看你们鱼塘边,不是有一间简易房吗?到时候我住那里可以了。”
  王浩赶紧点头,“是,要不这样,我和李田兄弟一起住到简易房里,也好照顾鱼塘,老婆你住到家里可以了。”
  李田看着凌醉月,笑着说道,“嫂,嫂子,到时候要在你家讨碗饭吃了。”
  王浩豪爽的说到,“兄弟,你放心,吃饭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现在谁还缺吃的呀!”
  听到王浩如此说,凌醉月不好说什么,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也算是默许了。
  于是李田算是在王浩家里安顿了下来。
  李田到了王浩的鱼塘边,那表现真是没得挑,他每天早早起来,帮助王浩捞鱼,装车,然后凌醉月送饭过来,三个人草草吃过了饭,接着把鱼朝镇子送。
  因为工具车较小,三个人坐在里面很拥挤,李田的腚,不时的碰到凌醉月的腚。
  凌醉月朝王浩那边挪了挪,但是不知道是因为道路太坏,还是车子颠簸,时间不大,李田的腚又贴到了凌醉月的腚。
  最后凌醉月忍无可忍,她看了李田一眼,又看着王浩说道,“老公,这驾驶室里太拥挤了,要不我到后面货车斗里坐着吧。”
  王浩看了凌醉月一眼,“老婆,那怎么行,那后面不说没地方,是有地方,那风那么凉,把你吹感冒怎么办?”
  凌醉月看了李田一眼,皱着眉头说道,“那怎么办,这里太拥挤了。”
  李田再听不出凌醉月的意思,他成榆木疙瘩了。
  但是偏偏他不是榆木疙瘩。
  所以李田很有眼色的说道,“哥,嫂子,这驾驶室确实拥挤,要不我到后边去吧。”
  王浩为难的说道,“那怎么行……”
  “我看行。”凌醉月直接给了个答案。
  李田再也无法在驾驶室里坐了,他赶紧说道,“哥,你停下车,我到后面去。”
  王浩看了凌醉月一眼,凌醉月看着正前方,看都不看王浩。
  王浩歉意的看了李田一眼,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李田拉开驾驶室的车门,跳了下来,然后来到工具车后面,看了看一车斗鱼和水,叹了口气,坐到了车帮,手抓住前面的栏子,然后喊了一声,“好了,哥,开车吧。”
  于是路出现了这么葩的一幕。
  一辆拉鱼的工具车在路飞驰,在工具车后面车帮,坐着一个人。
  他刚买的一身米黄色西服,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像是庙悬挂的令旗。
  这还没什么,问题是早的风还很凉,那凉风不停地吹着,时间不大,李甜被吹得涕泗横流。
  那早特意了发胶的发型,早看不出形状了,倒是和树的鸟巢有一拼。
  李田悲苦的直想扬天大叫,“我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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