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而且槐花手头上也比较宽裕,在宰相府是一日三餐都不用花银子,而且四季衣裳也不用发愁。
  月例银子也快一两银子,再加上时不时的有些赏赐的,槐花也攒了不少银子。
  这边槐花杏花和桃花把该收拾好的都收拾好,然后三人结伴离开了。
  而另外一遍的‘欧阳莹’却在冥思苦想着什么,被突然进来的轻言给打断了,“小姐,可要现在沐浴?”
  “不用了,睡之前你打一点水来,我将就着擦一擦就行,要是碰到伤口就不好了。”
  碰到伤口不是最重要的,重点是她压根就没有伤口啊!
  要是穿帮了怎么办?
  所以还是比可能的避免吧。
  轻言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多想,刚准备开口说知道了,就听见‘欧阳莹’开口询问,“对了,我昨天让你去找马嬷嬷,马嬷嬷是怎么说的?”
  “这个啊…马嬷嬷说那天回去之后,桂花和槐花大吵了一架,然后桂花对您有一点出言不逊。”轻言也没有那个胆子,敢瞒着‘欧阳莹’什么。
  ‘欧阳莹’听了之后轻笑一声,“桂花是怎么说的,你跟我如实说来。”
  她倒是要看看,这宰相府的奴才是怎么评价欧阳莹的。
  轻言也猜到了‘欧阳莹’会刨根问底,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随后轻声回答,“到底是怎么说的,你不也忘了,但是总归就是一句话。桂花觉得小姐您是非不分,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在一旁站着的声言这时也开口,“小姐,您听了也别生气。桂花再怎么说,性子也摆在在那里,很容易让人窜腾的出言不逊。”
  桂花她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是平时听轻言说的也不少。倒是有一点点的了解,而且事情的始末,她差不多也能猜到了。
  ‘欧阳莹’听了之后也没有生气,毕竟她所知道的欧阳莹,是那种不喜于色的人,“我也没说我生气,就是觉得好笑,不会这桂花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要是再不磨磨她的性子,说不定他她哪天都想着要爬到我头上来。”
  “小姐,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桂花平时也不过就是口无遮拦罢了,您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啊。”轻言说的这番话倒也是心里话。
  她一直觉得桂花就是那种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不过是很容易被人给带歪罢了,但是灭良心的是桂花还是不敢做的。
  ‘欧阳莹’挑了挑眉回答轻言,“好了,我不过是随口一句玩笑话罢了,你瞧你认真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个桂花是你的亲妹子呢,你这般在意她。”
  “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轻言从小她就心软,现在也是这样,要不然那个桂花可早就没命了,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说起来轻言对桂花可还有救命之恩呢,但是桂花现在对轻言好像并没有多么的热络。”
  声言站在一旁,也开口不留痕迹的向轻言说好话。
  在她看来,这个桂花想要变好,恐怕是难如登天了。
  毕竟人学好是很难的,那是学坏只不过是转眼一瞬间的事,但是怎么改也改不回来了。
  轻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和桂花撇清关系,免得哪天被桂花拉下水。
  声音说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就是桂花现在已经和轻言没有往来了。
  ‘欧阳莹’感慨的笑了笑,随即起身,“这个桂花以后也不要搞特殊了,告诉马嬷嬷要是桂花犯了错,也不用可怜她,该怎么罚就问怎么罚。至于那个桑艳,如果真是一个不省心的,把她打发出去就是,实在不行,也可以发卖了她。”
  ‘欧阳莹’起身来到了窗前,然后看着那用上好的白瓷所安放的梅花,觉得她现在就跟梅花一样。
  不经寒彻骨,怎来扑鼻香?
  她以前不过是一个人人都可以打骂,还可以上去嘲笑,像踩一只蚂蚁一般的欺辱的丑女。
  可是现在不一样,她摇身一变变成了宰相爷的嫡亲女儿。
  要是她装的像,那可就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跑不掉了。
  人生真的是处处都是意外啊,你永远不知道以后要发生什么。
  轻言听了‘欧阳莹’的话之后,微微福身,“奴婢知道了。”
  看来小姐是已经打算放弃桂花了,那么她也没有道理在那里替桂花苦苦挣扎了。
  毕竟桂花又不领情,她这么做也落不着好,甚至还有可能会引起小姐的反感。
  “今年的梅花开得可真够好。”是她见过最好看的花了。
  声言走到‘欧阳莹’的身后,也开口附和着,“那可不是,今年是格外的冷,但是梅花却又是长得格外好,这眨眼一过都快过年了,小姐您又长了一岁。”
  ‘欧阳莹’听了声言说的话之后笑之不语,就在这时雨言走进来,“小姐,大理寺那边对张姨娘的处置已经下来了。”
  ‘欧阳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随即转身看着雨言,“怎么处置的?”
  “把张姨娘的娘家财产全部充公,然后将去张姨娘和她母亲之外的人全部贬为庶民,流放三百里。而张姨娘和她母亲的处置就比较重了,全部都被充成了官妓。”
  ‘欧阳莹’听了之后,淡淡的垂下眼帘,倒也看不出来神情,“这样也好,该她们的总是跑不掉,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雨言笑嘻嘻的回答着‘欧阳莹’,“那可不是,这个张姨娘自从来到咱们宰相府,大多时候都把宰相府搅得是天翻地覆。她的眼里就只有宰相爷,她都不放在眼里,以前不也是对小姐出言不逊过嘛。”
  “事情都过去了,翻出来再说也没有意义,总归张姨娘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声言也在这时开口。
  轻言平时也很看不惯张姨娘的行事作风,拽的眼里都没有旁人,好像天大地大,就她最大。
  天王老子就是她一样。
  还整天穿金戴银的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但也不想想他们家到底是怎么发家的。
  现在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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