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歌厅传递不同音
伏羲逻也唱出充满温暖、单纯和古雅的民谣曲风,释放出来每个人心里最压抑的伤。
简晓夕唱了一首张韶涵的《欧若拉》。
简晓夕用她功力深厚的嗓子,唱出属于世界音乐的温暖语言,仿佛如北极光黎明女神aurora在吟唱大地之歌。
简晓夕竟能唱出张韶涵般的声音穿透力,让听者仿佛感受到声音的光芒。
前三个人一唱,似乎没有人敢接了,出现了短暂的冷场。
计欣媛一看我不唱,以为,我不会唱,就想出我的丑。
其目的也是通过多接触我,让我加深印象。
计欣媛主动说:“我建议让大侠唱一首,大家说好不好。”
伏羲逻不明事理地附和说:“好!唐哥来一个!”
我一再推辞说:“我唱的不好不敢献丑。”
计欣媛就更加来情绪说:“大侠,如果你唱出一个完整的歌,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成心逗她说:“我叫你跳脱衣舞,你也跳吗?”
“当然跳!”计欣媛说完还扭动灵活圆鼓的臀部。
大家知道我唱歌的水平,看到计欣媛不了解,也不提醒她,可见都想看计欣媛的笑话。
晁旭东也知道我的水平,他已经阻挡过几次计欣媛,不让她任性下去。
她就是一根筋地任性坚持,晁旭东知道我的为人,不会让计欣媛跳脱衣舞的。
他只好放弃劝说,让她最终明白我在戏弄她,她还不自知。
简晓夕早就看出计欣媛的意思,也明白我是成心要耍她。
所以就等她说出这句话后,简晓夕给我点了一首李宗盛的《凡人歌》。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你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把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多少同林鸟,已成了分飞燕…”
我用带有变声期的声音唱出了感悟人生的哲理和不甘于平凡的呐喊,以及不顺从命运的安排。
我淋漓尽致的将情绪倾泻而出,表达出歌中挣脱、向上、勇于突破与前进的积极心态与精神。
一曲唱完,计欣媛当时就呆了。
她委屈地大声说:“没想到呀!没想到!大侠也会骗人,耍得我一愣一愣的。
我不干,我要你陪着我一起跳捝衣舞。”
说着就扑上来抱住我不撒手。
我一看她耍赖就说:“模特步,这里不是跳舞的地方,等明天问过周先生,找一个夜总会的舞池,咱俩比试一下舞蹈,怎么样?
跳脱衣舞只是说说,不要当真。”
计欣媛知道这是我给她台阶下就松开手说:“我听你的,可是,以后大侠不能再耍我了。”
我话里有话地点了计欣媛一下:“好的!
只要你同大裤衩一起走好模特步,我就答应你。”
简晓夕心头一暖,其实,她从一开始就已经看出计欣媛刻意接近我的心思和行动。
但简晓夕却不知道我将怎么对待这种投怀送抱的美事,就假装没有看出来,在暗中考察我。
我这么一点计欣媛,她就明白我没有想占计欣媛便宜的心思。
简晓夕对我的为人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艾婕绮也看出我在耍着计欣媛玩,但看到我和她打赌时,赌注有些出圈,不知我会怎样收场。
当我不动声色地点明计欣媛不要有非分之想。她体会了我的厉害,并对我暗竖大拇指。
大家伙或多或少都看出计欣媛在追我,听到我表明态度,相信计欣媛应该也听得出来,她应该收手了。
大伙都松了口气,开始大呼小叫的唱了起来。
唱完歌,大家又分开各自活动。
夜晚,月亮被乌云遮住,海滩能见度不足2米。
简晓夕心情激动拉起我就向海滩远处走去。
艾婕绮拉着伏羲逻偷偷跟着,伏羲逻轻声问:“你要偷窥?这不太好吧。”
艾婕绮说:“我就是要看看唐哥和嫂子,两人到了什么程度?”
他们虽然隔着50米开外,我灵敏的听力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我在简晓夕的耳边说了几句,简晓夕兴奋地点点头,怀着戏虐的心情就地躺下,我趴在她身边一声不响地等待二名尾随者。
艾婕绮拉着伏羲逻悄悄地走着,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人影。
艾婕绮以为我已经走远急了,快速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两人身边突然跃起一条人影,一指直接击在伏羲逻的穴道上,他一声没哼,就倒地不起。
艾婕绮大劾,她转身就跑,没有跑出几步,脚下被绊了一下,一个嘴啃泥,扑倒在地,嘴里满是海砂,又咸又涩。
这时,一只手将她翻了过来,另一只手捂住艾婕绮的嘴并将她双手压在自己的娇躯下面。
接着一个火热的身体压住她,一双手还在她的两个丰满上乱摸。
更有甚者,一对火热的嘴唇对着她的嘴唇亲吻了起来,艾婕绮惊恐的瞪圆双眼,挣扎一下就吓昏了。
我一看玩笑开得太大了,赶忙让简晓夕站起来,我俯下身去掐艾婕绮的人中。
一会儿,艾婕绮醒来,正要大叫,睁眼看见我跪在身旁,正用手掐她人中。
艾婕绮惊恐地说:“唐哥!流氓被你打跑了?
真是太悬了,我差点就被糟蹋了。
呀!伏羲逻怎样了?他别出什么事呀!”
我一指解开伏羲逻的穴道,他睁眼看见我就说:“唐哥快去救艾婕绮,我被人打晕了,我不知道她的去向。
快!快去呀!!”
伏羲逻看见我没有动,急得大声嚷了起来。
艾婕绮听到这里,一下扑到伏羲逻身上,直接吻起他来,一边吻一边落泪。
口水和泪水把伏羲逻弄个满脸花,伏羲逻当着我们俩的面,不敢回吻,只好任她狂吻。
过了一会儿,艾婕绮冷静下来,她不好意思地站起来。
艾婕绮看见站在身旁的简晓夕诧异而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立刻,明白这是我搞的恶作剧。
她两个小拳头疯狂捶打着我的宽阔胸膛,嘴里不依不饶地说:“唐哥,你真坏,差点吓得我心脏病都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