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了解大唐
南星离开了,在一个清凉的早晨,大孟国的人还没有起床便离开了,随之而去的是整个南府的人,离开之前,南星已经交代了很多,更多的便是道门,他来到道门可不是一时兴起,尤其是到了现在,他更想知道大唐的道门是如何的。
“是用马车吗?”婵儿还是懵懵懂懂的,对于离开大孟国,虽然她们都同意了,但是没有离开过大孟国的她们还是不太了解。
“是要用飞行兽,想来你们也是没有吧!”高乐带着一丝讥讽,就像是一个暴发户看不起旁边其他的人一样。高乐口中在颂唱着什么,在其他人惊奇的目光下,天空就好像是出现了裂缝,从那里爬出来一头巨兽,那是一头长着翅膀火焰狮,高乐一下就跨了上去,整个人鄙夷的看着其他人,充满了傲气。
“呵呵!”南星只是冷笑的看了一眼她,不过是个没有作用的刁蛮小姐而已,这种人还真的不被南星看在眼中。
吼!
只是飞行兽的话,南星手掌在挥动,天空之中出现了裂缝,不过比之刚才的火焰狮更加庞大,那里传来了一股威慑力,让火焰狮都在微微颤抖,高乐张大了嘴巴看着那道裂缝,便是老先生都抚着自己的胡子看着那里,这样大的裂缝,出来的东西一定不简单。
首先出来的是白色的骨头,一只巨大的骨爪直接撕裂了这条裂缝,那只爪子都有火焰狮大小,紧接着是一个巨大的头颅,龙头,只不过没有双角,渐渐的身体也在出现,只是不像真龙那般拥有四只爪子,也没有蟒蛇一般的身体,反而像是巨大的蜥蜴一样,只不过这龙没有肉体,只是巨大的骷髅,一团紫色的火焰在眼眶之中燃烧,证明着它唯一的生命气息。
“倒像是亡灵圣宫的骨龙壁画,”老先生看着这巨大的骨龙笑了起来,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火焰狮在这骨龙出现后便缩在了一边,带着自己的主人遁在了一边,丝毫不敢上前,“不介意带小老儿一程吧!”
“当然可以,”南星笑了起来,那骨龙落了下来,身体恭敬的对着南星低下了头颅,一对没有眼睛的眼眶看了一眼白玉后便缩了回来,众女也是一阵惊奇,这骨龙就算是本身没有什么实力,就凭着这身体都可以轻易的将一些强大的武者碾压,让人不得不赞叹。
这骨龙浑身上下只有骨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漏洞,但是偏偏在腹部有着一整块的骨头,能够让人坐在其中,这骨头洁白无比,如果不是看到骨龙,不会有人认为这是骨头,反而像是白色的玉石。
他们一行人全部都站了上去,竟然没有拥挤的感觉,那高鸣脸色红了半天,最终自己同样召唤出了一头火焰狮,骑了上去。
骨龙扇动着翅膀,顿时卷起无边狂风,无数的树木都被压得倒了下去,反倒是在龙腹处的几人一点事情都没有,不禁让人称赞。
“老先生和我们说说大唐吧!”南星看着骨龙跟在了火焰狮的后面,已经飞到了云朵的上面,也放心了下来。
“大唐啊!还真的不好说,郭淮,你来说说吧!”老先生对着和自己一块上了骨龙的郭淮开口,对于大唐的秘闻,可能老先生知道的很多,但是说起大唐,或许整天都在外面历练的郭淮知道的更多。
“在我大唐,是没有所谓的国门或者国教这样的学门,所有的学门其实都是一样,学门是每个国家都很重要的存在,所以这一点要先告诉你们。”郭淮笑了起来,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不会轻易的得罪人,更不会像高乐高鸣两人那样的傻。
“那大唐国内有没有什么类似几大学门之类的说法,就像是大孟国就有五大学门。”南星开口道。
“这一点其实在整个大陆都是一个隐藏的共识,或许没有像大孟一样这样的说出来,但是其实也算是一个隐藏的存在,不过,大唐内这种事情的影响就会少了很多,更不用说如今的陛下还是道门门生,道门在其他大国的处境也是可以知道的,可以说大唐的道门就是最大的了。”郭淮开口。
其他人都仔细的听着,这种事情虽然很小,但是对他们来说却很重要,尤其是南星的三个弟子,他们便是南星这一脉的弟子,在南星的《道经》笼罩之下,虽然说《道经》不是什么修炼的功法,但是这种经文有时候对一个人的改变却是全部的,包括他的精神,甚至是灵魂。
“大唐有没有什么不能招惹的存在?”子弃开口问道。
“不能招惹的,那么首先就是陛下了,陛下自然不能去招惹,”郭淮自己先笑了起来,其他人也是一笑,这话简直是说了废话,“不过在大唐有个所谓的四大家族,这四个家族能够不招惹最好不要去触碰,他们的家族底蕴都很强大。”
“就是前面那个白痴?”龙梦毫不客气的说了出来,她自己就相当于是大离国唯一的公主,身份高贵无比,即便是到了大唐都一样。
“嗯!他们家族还算不上,”郭淮尴尬一笑,他是知道龙梦的身份的,大离国的掌上明珠,就是到了大唐,也没有人愿意去招惹的人,心中更是忍不住暗骂高乐,实在是不知所以,“四大家族分别是长孙家,房家,杜家,程家。这是大唐的四大家族,他们是仅次于皇室的家族,最好不要去招惹,不过你们能够得到一个学门支持,自然不会惧怕他们。”
“四大家族吗?”南星喃喃,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咳咳!那我再来说一些其他的吧!比如说大唐的地域,一般试炼回去的地方,还有我知道的最多的其实是风土人情。”郭淮引开了话题,这种事情说一次就已经够了,说的多了就好像是成了炫耀一样,这就完全没有必要了。因为眼前这个少年郎他是看不透的,这种人,他喜欢观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