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9像极了妖艳贱货那一挂
陈平之走了。
又过了一周,Z国传回了消息,顾初这几天要回!
银龙伸着脖子,每天早上都会望一望别墅外的环城路,哎,没有影子哎哟喂……
还可以过一天清闲的日子呢!
这段时间的日子实在是太过美妙,美妙的他老想起“借欢”里的女妖精。
银龙晚上再次混到了酒吧,为了不显得那么刻意,把他的抗雷小达人也带上了。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就进了酒吧……
为什么是鬼鬼祟祟?
因为银龙一进酒吧眼神就躲躲闪闪,就像想碰到某人,又害怕碰到了某人,那一副猥琐的样子,连累着秦朝暮把气场都拉低了。
秦朝暮有些嫌弃,便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
他的眸子始终淡淡的,人来人往间,眼底却并无半点波澜,只是看着舞池里舞台上摇摆扭胯的水蛇精。
自从沈宏远托大给他后,这段时间几乎都是通宵达旦,刚好今天银龙抽风,他也顺带出来了。
东篱薇碰碰旁边坐着的顾初。
“瞧,你那个小狸猫……”
顾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隔着人群,看到了角落的秦朝暮。又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领舞台上那个水蛇精。
顾初冷哼一声,回过头来喝了口酒。
“别多喝,我可不负责扛。”东篱薇说道。
“平时一副蠢样子,来了这里,眼珠子就差点扒上去了。”顾初猛的一饮。
“食色性,肉食动物都是要吃肉的。”东篱薇歪歪的躺到沙发角落里,伸出手,高高的举起来,然后打了个响指。
一个酒保过来了。
“过去,找两个美女陪陪。”顿了顿,东篱薇又跟了一句:“可别被瞧出来了。”
酒保看向角落里的男人,了然的点点头。
酒保在吧台边和两个女人耳语一番,女人瞅了一眼秦朝暮,笑了一下,扭着腰过去了。
顾初皱起了眉头,“你干什么”。
“你想看他是真乖,还是假蠢,很简单啊……”东篱薇别有深意的说道,红唇微扬。
远处。
两个女人端着酒杯就坐到了过去。
秦朝暮皱起了眉头。
银龙虽然惊诧了一秒,但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越发得意起自己无边的魅力……
顾初透过人群,又瞧了过去,那女人贴的很近,整个人都往秦朝暮的身上靠,娇笑着和他说话。
秦朝暮只玩弄着手里的酒杯,眼睛放在台上的水蛇精身上。
与银龙不同的是,他没有靠到沙发里,而是中规中矩的坐着,两腿略分开,与肩膀同宽,拿着酒杯的手浅浅搁在膝盖上,没有太多表情。
他既没有让那个女人走,也没有避开她。
女人就像空气一样,被忽视了。
顾初突然就想起了在美人窟里,秦朝暮也是这样对她来着,既不催她,也不动她,只是外放的淡漠的气压。然后,她就不得跟着他回家了。
而银龙早已经和旁边的美女玩的不亦乐乎,两个人划着拳,搂着腰。
那女人见秦朝暮根本不为所动,娇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东篱薇的方向,整个人预备往坐到他腿上。
秦朝暮伸出两根手指抵住了她的腰,皱眉道:“自重!”
“真没一点情趣……”女人撒娇似的嗔道,撅着唇,又坐回到旁边,“那喝一个,我走,成了吧。”
女人拿着杯子靠了过去。
秦朝暮把手里的杯子移了移,似乎碰到了,又似乎没碰到,抿了一口酒。
女人娇笑了下,“放过你……”说完,拧着腰就走了。
她绕过大厅,和东篱薇交换了一个眼神,消失在拐角处。
东篱薇侧头看着顾初笑道:“小狸猫还有脾气呢。”
顾初撅着唇,一脸傲慢,“那是,我说他蠢,那不是装的。”
“嗤……“
“笑个毛线。”
“我笑你啊。”东篱薇喝了一口酒,摇晃的灯光打到她脸上,神秘而魅惑。“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就不懂男人呢。”
“呵……你懂?”质疑她的小狸猫不乖,有点生气。
“要不你亲自去试试。”
“怎么试?”
“像刚刚那女人一样试。”
“我是水蛇精那一挂的吗?”
“很明显,他不喜欢水蛇精那一挂。”
“那我怎么试?“
东篱薇挑着眉把顾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今天的样子,像极了妖艳贱货那一挂……”
“……”
顾初刚参加剪彩仪式回来,优雅的旗袍不失妩媚,裙边带着开衩,露出两条笔直瓷白的小腿,并不太贴身,却能极好的展现身材曲线。
“你那什么眼神,我这衣服,阿嬷都允许穿的好吧!”
“呵,你试试穿这个坐到他腿上。”
“坐一下怎么了!”
“你去,周四的赛车我让你上。”
“呵。”顾初冷笑一声,一口咽了杯里的酒,站了起来。
东篱薇抿了一口酒,颇为兴致的看向不远处,银龙带着那美女已经离开了,只留下秦朝暮一个人依旧规规矩矩的坐着。他的眼睛依旧放到了跳舞的水蛇精身上,像在看,又像没看。
那一种飘忽放空的状态,就像一个只是来喝酒和欣赏舞蹈的人。
一个身影朝他走来,穿着旗袍的女人。
他并没有看是谁。
那女人在他身边停住了。
他依旧头都没抬一下。
突然,那女人靠了过来预备坐到他腿上。
秦朝暮眉头一皱,两根手指就抵住了她的腰肢。
下一刻,一只小手就抓住了他的手,恶狠狠的甩到一边,强势的的坐到了他腿上。
远处的东篱薇……
我王就是霸气!
秦朝暮的眉头还没来得及松开,抬眸就迎上了一双琉璃般的眸子。
“怎么,坐不得?”顾初凶巴巴的道。
“……”
秦朝暮喉结滚了滚,往后扬了扬拉开一点距离,又下意识的微托了一下她的腰身,生怕她给掉了下去。
顾初勾唇一笑,手肘撑到他的肩上,托着自己小巧的下巴,小脸靠近:“怎么,嫌弃我?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秦朝暮不知道说些什么,顾初对他而言,是毒药,也是春药。他抱过她,也背过她,但那都是特定的场合不得不做的事情。而现在,她坐在他身上,靠的那般近,满眼都是挑衅。
“喝酒了?”他问。
“嗯啊……”顾初挑眉。
“……”
秦朝暮吸了一口气,忍住。
让她乖乖的下来是不可能的,搞不好还适得其反。
果真,小妖精就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