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6 拉个手就抖一下,那我伺候你的时候准备抖死?
那绵长的吻绵延到下巴和脸颊的腮帮处,呼吸一点一点回笼。
男人顿了许久,终于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手依旧环住她的腰肢锁在自己的怀里,嗓音沙哑,“对不起,”
视线落在她绯红的小脸上,他着看了好几秒,毫不客气的凑上去又亲了亲。
顾初这次真气到了,就没见过这种男人,一边忍受着蓬勃的欲望,一边不让她下来,然后一边给她说对不起,一边继续猥亵她。
顾初别开头喘息着,没好客气的开口,“秦朝暮,你他妈是不是个受虐体质,这么喜欢折磨自己就弄条鞭子来,看我不抽的欲仙欲死。”
男人亲了亲她的耳朵,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平缓而沙哑的声音,“饿久了就会想吃的,顾初,只是亲亲抱抱,相对于你对我做的,我已经很克制了,你也不需要我告诉你……我想做的远不止这么一点。”
他想和她做爱,一早就说的清清楚楚。
许多执拗的东西从那一夜开始就没有了。
他想,就去拿。
反正她也不想要他,所以他还顾忌什么。
……
顾初如愿一个人睡了一张软绵绵的大床,睡觉前就觉得脑仁有些疼,捂着脑袋在卧室里走了两圈,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看着逆光伫立的男人,顾初防备后退一步,“你说睡客房的。”
秦朝暮淡淡的看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一杯牛奶递过来,一派温和的嗓音低声道,“喝了牛奶就去睡。”又补充道,“我现在的身体还伺候不了你。”
顾初简直……
“快喝。”男人嗓音似在催促,眼神却一点儿看不出来,瞳孔深幽漆黑。
顾初诡异的看着他,几经思考后,将秦朝暮这种变化归咎于刺激后遗症,毕竟在大秦氏那种水深火热中,还被自己吓了吓。
但……只要好好引导,总会恢复成那个秦小乖的……
紧绷的神经松了松,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于是低头喝着牛奶,直到杯子空了才被站在床边的男人抽\/走。
唇角上有些遗留下来的乳\/白\/色,男人没有犹豫,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尖一点一点舔\/去那点颜色。
顾初刚放松的神经立即又绷\/紧到极致,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秉承着将眼前这个禽兽安抚成乖巧的秦小乖,克制着没去推\/他。
索性男人唇舌没有过多的纠缠,很快就离开,顾初后退一步,防备开口,“你说伺\/候不了我的。”
男人扣着她脸蛋的手没有撤走,呼吸也仍然很近,极有磁性的嗓音低声森笑,“你再挑\/衅我试试。”
顾初立刻闭了嘴。\/
她在这方面本就后知后觉,喜欢和爱分不清楚,挑逗和挑衅分不清楚,占有和拥有也分不清楚,想说就说了,想做就做了。
就像当初捡回来一样,捡回来就是她的了,哪怕上了床在她的意识里也并没觉得有很大关系。
男欢女爱,肉体与欲望,她喜爱就不会排斥。
也正因为如此,男人一点一点被她伤的体无完肤。
看着顾初乖乖的睡到床上,秦朝暮才关上灯带上了房门。
……
……
顾初早上起来的时候公寓里已经没有人了,桌子上依旧是温好的早点,留了一张纸条:中午等我回来吃饭。
顾初果断将那张纸条扒拉到一边去,捏着软绵绵的包子喂到嘴里,又给顾荀泽打了电话了解了一下竞选的事情。
那场闹剧在幕后推手的加持下,持续在热搜上下不来。
顾荀泽懒散开口:“不免怀疑秦朝暮在报复秦老家主。”
显然,那场4晋3的淘汰赛大秦氏动了手脚,秦朝暮虽桎梏于秦二爷,但干些浑水摸鱼的事情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顾初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喝了一口粥后才清软开口,“他还不至于分不轻重,对面是东里乘风,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只有脑子有病的人才干的出来。”
说起脑子有病的时候,她蹙了蹙眉,好似这个词这几天出现的频率着实有点高。
顾荀泽哂笑,“这就是他高深的点,顾初,秦朝暮这个人你最好重新审视。”
又道:“表面上不温不火的做些小动作,偏生这些动作出格却事出有因,连秦老爷子都只能眼睁睁的咽下去,而这种脑子有病的动作实际是在借助外力打压秦二爷。”
顾初咀嚼的动作顿了顿,蹙眉想了想又开口,“你是不是想多了。”
秦二爷啊,哪有这么快的动作和能力。
顾荀泽嗤笑一声,声音变的懒洋洋起来,“试想一下,如果老家主不用四晋三胁迫你,而任由秦朝暮继续在大秦氏翻腾下去,现在的大秦氏是什么局面?而秦朝暮想要的又是什么结果?”
最后一句话只是起一个点醒的作用,哪怕顾荀泽站在一个制高点也看不清秦朝暮的意图。
毕竟一个身份不明四个字就无法正统大秦氏。
……
……
毕竟是正虚弱着,昨天晚上还防备了禽兽一晚上,吃早餐后就趴在桌上打哈欠,又和东篱薇聊了几句就有点困顿。
秦朝暮回来的时候,就见背对着自己的顾初趴在桌上,用能动的左手在桌子上滚包子。
见是他回来,那人就懒散的回头瞥了他一眼,继续讲电话。
这次对象变成了银龙。
扩音器那头是银龙毫不违和的嘲笑声,“活该了吧,现在知道哥的好了?”
“在A国的时候顾荀泽就把你往臻远晁那边踹,到了Z国就把你往秦朝暮那边蹬,去他公司就派那个唐二狗律师消耗你,看你还洋洋得意的以为自己多招人爱,你先反省反省自己多招人恨……”
顾初的脸一下就臭了,立刻关了扩音器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你、给我等着。”
“呸,我怕你。”说罢,银龙果断挂了电话。
顾初越想越气,那点昏昏欲睡的情绪也烟消云散了。
她摸了额头的缠着的绷带,只觉得又疼又痒,心情一下又不好了。
转眼看过去,就见秦朝暮正将脱下来的外套丢到了沙发上。
窗口一簇阳光折射在男人温润的脸上,又见他解下精致名贵的银色袖扣,挽起袖口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门,拿出蔬菜,清洗,切成碎片。修长的手指沾着水珠,眉眼淡漠,动作干净。
顾初走过去靠在门边看了一会,唤他,“秦朝暮。”
“嗯。”
“李婶呢。”
秦朝暮眉眼未动,将泡的胖胖的蘑菇切开,放平,淡淡开口,“她伺候不了你。”
顾初蹙眉,“她可以做饭。”
“嗯,她做了两天的饭你吃了半碗,因此心中有愧主动辞了工作。”
顾初的眉头拧的更紧了,“那我只顾得上疼,怎么都吃的下去。”
相对这个陌生的禽朝暮,她觉得多一个人缓解下气氛有利于她给他做开导工作。
“所以我亲自伺候你,你不高兴?”男人瞥她一眼。
顾初:……
他那点伺候,与强盗头子无异。
“去餐桌上坐着。”男人淡淡开口。
窗外的阳光很柔和,白色衬衫似又恢复了温润的风度翩翩,当然,如果昨天晚上,顾初也不会将他和披着羊皮的强盗头子联想到一起。
见她没有动,男人漂亮的眸子微眯一度,随手从橱柜上抽出一张纸,立在她面前,不紧不慢的替她擦拭着手上的油脂。
察觉到她下意识的闪躲,他微微一笑,沁着凉意的指尖擦过她的肌肤,嗓音低沉,“拉个手就抖一下,那我伺候你的时候准备抖死?”
明明是姿态温和的一句话,顾初偏生听出了一股猖狂又下流的味道来——精虫上脑的男人时时刻刻都等着扑她。
顾初陡然升起一种诡异感——禽朝暮就像在养宠物,养的白白胖胖,然后装盘切片……上床干饭。
她动了动唇,正准备开口,男人温柔的声音再度强势的打断她的意图,“听话,洗手,先把药喝了。”
眉眼温和,字字句句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