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第427章面对面直观来查案
瑞芬格格的玉佩不见了，明玉格格却因为嫉妒半青，故意煽风点火，说是打扫卫生的半青偷的。
此事惊动了内务府主管祭祀礼仪的太监肖震及总理刑部事务的皇四子奕詝。
端芬格格怕连累半青，说玉佩不见就不见了，可明玉格格对此事不放，她就是要整治半青。
半青为了证明瑞芬格格的玉佩不是自己偷，于是跟肖震、奕詝立下军令状，要自证清白。
因为半青接连两次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无罪，这一次，奕詝想看半青是如何证明自己无罪。
肖震不动声色地立在一旁，看半青如何行事。
要证明自己无罪，就要有人证物证来证明自己不在案发现场或没有作案时间。
半青问端芬格格：“端芬格格，你的玉佩在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瑞芬想了想说：“是今日早晨！我和其他秀女起身后，一起去用餐。在用餐时，忽然想想自己随身的玉佩忘记拿了，于是回到寝室，但发现放在枕边的那块玉佩已不见。
“瑞芬格格，你们所住的这间寝室，最后出寝室的是谁？”半青问瑞芬格格。
瑞芬想了想，说：“我跟婉清格格一起出去！”
半青心想秀女集体去用餐时，自己是进过瑞芬格格住的寝室去打扫。可是，自己没拿，会是谁拿？
明玉格格见半青沉思，于是冷笑道：“那寝室，只有你一人进去过，你没办法狡辩了吧？”
半青心想自己没拿，那么一定是有人拿。秀女集体去用餐，不可能是秀女拿的。那么，玉佩不见，会是谁拿？
半青于是对内务府主管祭祀礼仪的太监肖震和奕詝说：“瑞芬格格所住的那间寝室我是进去过，不过，我没拿也没有看到。有可能，在我进去之前，有人进去并拿了那块玉佩！”
“我跟四爷是要你摆出证据而不是来听你狡辩！”肖震说。
“我会拿出证据证明端芬格格的玉佩不是我拿而且我还要找出拿了玉佩之人！”半青说。
“好，等着你证明自己无罪！”肖震冷笑道。
半青心想如果端芬格格的玉佩不是秀女拿，只能是进过秀女的寝室的宫女所为。但哪个宫女胆大包天，居然胆敢偷秀女之物？如果真是在这里侍候的宫女所为，这位偷窃秀女财物的宫女，一定手头很紧，急需用钱才胆敢这样做。
半青对肖震说：“肖公公，请集合在秀女所住寝室侍候的宫女！”
肖震使了一个眼神，他身边紧随的太监，立即去办。
在秀女寝室侍候的包括半青在内，一共有十名宫女。
半青在其他九名宫女面前走过一遍后，发现一名宫女刻意避开自己注视。
半青走到那位宫女面前，盯着她的双眼。
那位宫女在半青紧盯下，流露出惊恐的神态，但仍故作镇定。
“你叫什么名字？”半青问那位双眼流露出惊恐神态的宫女。
“我叫秀秀！”
半青又问：“那么秀秀，你是从小就进宫吗？”
“不……是去年宫中要从包衣的子女中招宫女，因此参加选举进宫！”
半青看了看秀秀，又问：“秀秀，你这年纪，可以嫁人了，为什么要参选包衣的子女参选宫中侍候的宫女？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是因为……因为……额娘生重病，阿玛无钱给额娘看病，因此才进宫……”
半青见秀秀说话言词模棱两可、音调较高、似是而非、答非所问、夸大其词、故意闪烁其词、口误较多，更疑心了！
“是吗？”半青故意以半相信半不信的语调说话。
“是的，我额娘生病没钱看病，家中弟妹又多，因此我要帮家里，只能进宫侍候主子挣钱帮助家里！”秀秀忽然一口气说出理由，不再吞吞吐吐。
如果是一般人，不会从秀秀的语言和语气中查觉到什么。可半青是从现代穿越到清朝的刑警，她见刚才秀秀说话不连续甚至可以说是吞吞吐吐，但突然变得口若悬河，对自己怀疑的问题过多地一味辩解，并装出很诚实的样子，更生疑。
半青见秀秀说完话后，双眼望向屋檐上的树枝，不敢跟自己对视。
半青以面对面地直观，发觉秀秀真的很可疑。她想着估计这偷拿玉佩之人，有可能真是秀秀！
“秀秀，早上的时候，你进过端芬格格住的寝室吗？”半青问秀秀。
“没……没有……”秀秀回答问题又开始吞吞吐吐了。
“那么，你能证明自己没进过端芬格格所住的寝室吗？”半青问秀秀。
“这个……”
肖震受命道光帝的指令，故意难为半青。他就是觉得秀秀神色不对，还是帮着秀秀，对半青喝道：“半青宫女，你证明不了自己，想要拉上秀秀宫女吗？”
半青却不怕肖震，对他说：“肖公公，你既然要我自己寻找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偷端芬格格的玉佩，我应该有权力寻问自己觉得可疑的人吧？”
肖震悄悄察看一下皇四子奕詝的脸色，见他冷冷的表情，于是说：“那好，你继续查！”
半青于是又问秀秀：“秀秀，我再问你一遍，你进过端芬格格住的寝室吗？”
“没……没有……”秀秀还是这样回答。
半青紧盯着秀秀，对她说：“那你要想好，如果让我查出是你偷了端芬格格的玉佩，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半青不容秀秀考虑，又紧紧踏上前一步。
秀秀吓得后退一步。
半青紧紧逼问：“那么，你说一下听到端芬格格的玉佩失踪后有什么想法？喜欢端芬格格那块玉佩吗？你早上用过早餐后，做了什么到过哪里和什么人说过话了？”
半青对秀秀宫女发出一连串的问题，而且问题的次序不按时间次序来，她这是故意要扰乱秀秀的心智和思绪，让她在话语中泄漏出有用的侦破线索。
可是，在旁人听到半青对秀秀的问话，却觉得她思绪有些混乱，连奕詝都有这感觉。
“不会是因此太过紧张才这样胡乱问秀秀宫女的吧？”众人对半青有这种想法。
半青不理会众人以同情的目光望着她，依旧紧紧盯着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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