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 章 刀疤男
上车后,夏巧西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她刚一坐下,魏建军走了过来。
他夏巧西道:“夏知青,我可以坐你旁边吗?你不介意吧?”
夏巧西斜睨了他一眼道:“随你。”
为将军见夏巧西似乎不愿意与自己说太多,他便笑着道:“夏知青永远都是这么冷淡。”
夏小溪道:“这么多位置,你偏偏要坐我旁边,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魏建军一听夏巧西对自己说了这么多话,他不仅不恼反而很高兴。
这可意味着对方肯和他说话了。
于是,他在夏巧西旁边坐了下来,将话题一转:“我是想在坐在你一起可以在路上跟你咨询一些实验室的事。”
夏巧西没有再回答他,反正他都坐下了,自己说也没用,最主要的还是因为窗外的李长林追着缓慢行驶的中巴车敲了敲车窗。
夏巧西将窗户打开后,就听见李长林道:“巧西,包里面,今天早上给你煮了几个鸡蛋,放在了包的最上面一层。”
夏小希一听 立马觉得心里暖暖的,李长林真的贴心,她感动道:“嗯,长林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随后,汽车的速度慢慢快了起来,将李长林抛在了后面。
李长林看着远去的汽车心里五味杂陈。
汪队长拍了拍李长林的肩膀,对李长林道:“看来你很舍不得,当初为什么又推荐了她去呢?”
李长林无奈道:“总要有一个人去的,没有选择。”
其实他想说自己当时没想到这一点,不过反过来一想,就算是想到了,自己也抽不开身。
正如他刚才所说,没有选择,二人,必须去一人。
汪队长不明白他的担忧,拍了拍肩膀,对他道:“放心,他们就去几天,不会有啥事的。”
李长林点了点头,努力将自己心里的那份担忧压了下去,这事儿他知道已经木已成舟,没有回头可言。
在车上的夏巧西已经被魏建军给缠上了,魏建军一路上找出各种话题。
虽然说魏建军没有在实验室工作过,但是从这些话题中可以听出来,魏建军还是做了功课的,很多专业词他居然都知道。
夏巧西也是很惊讶魏建军竟然知道很多专业词。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专业词是魏建军从王浩那里问来的,自从他得知,有机会和夏巧西一起去省城后。他便从王浩那里打听到了很多关于实验室的事情。
王皓因为被汪队长叮嘱过关于实验室的事情,只要卫健局问,那就必须告诉他,自然王浩也是没有隐瞒的。
夏巧西见魏建军还是很上进的,一想到上一世的魏建军其实也是可以说是一个能人,说明他本身是一个很能干的人,或者说他如果想,他也是可以做一个学者的,不用去从政,最起码不要去当那个市长。
夏小希不太愿意与他说许多,所以只他问到专业上的知识,她才会回答。
而魏建军也很少提及其它的事情,他一字不提个人感情的事情,虽然他现在对夏小希是志在必得。在感情上面,他认为自己一定能够赢了李长林的。
就不说别的,就李长宁那口才就已经输自己一大截了。只是现在让他感觉到头痛的是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夏巧西对自己的排斥。
而且他感觉到夏巧西对自己不仅仅是排斥这么简单。他甚至感觉到夏小希对自己有一种恨意,就好像自己有什么事情对不起夏巧西一样。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在生病期间总是做的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娶了夏巧西,但是最后自己并没有珍惜夏巧西,而是和她离婚了。他将夏巧西和他们的女儿都弄丢了。
他有时候都觉得那个梦就是真的。
所以他时常想是不是自己和夏巧西之前或者说有个上上一世他们是一对夫妻。
而且在他生病期间,这个梦一直在反反复复地做着,有时候他梦见自己在夏巧西的墓碑前忏悔。
有时候他梦见自己在一个一间空荡的额房子里面看着一家三口的合影,嘴里说着忏悔的话,这让他很是苦恼。
而且那一段时间,他不仅仅是梦到了夏巧西,也梦见了李梦萍,他梦见自己不知道为何最后竟然给李梦萍白养了儿子,李梦萍还将自己的家产给骗走了。
这段时间魏建军一直在想这事情,一直在想着这是真的还是只是一个梦境。
第一次他做那个梦的时候,刚醒来的时候看见李梦萍在自己床头趴着睡着了,他倒时心痛了一下。
但是他立马就想起梦里的场景来,梦里的场景李梦萍对自己指责道:“如不是看着你还有一点退休工资,你以为我还会伺候你。”
他想起梦里面李梦萍刻薄的样子,立马对李梦萍产生了距离感。
刚醒来的李梦萍见魏建军对自己一副疏离的样子,她不明白了,为什么魏建军对自己如此?明明自己照顾了魏健军好几个月。
魏建军是应该不对自己另眼相待吗?怎么会是这样一副表情?
此时。行驶在公路上的汽车突然戛然而止。原来是路上有人拦车,拦车的是几个年轻人。
看那样子,也是社会上的混混。
那几人走进车厢,扫了一眼,见车厢内的人不多,最后他们的目光落在了坐在角落里的一对年轻男女身上。那二人正是魏建军和夏巧西。
那几人中,一个男子的身上有一条刀疤,它如同一道醒目的标记,残酷而显眼。那刀疤从他的颈侧一直延伸到嘴角,犹如一条蜿蜒的蜈蚣,让人无法忽视。它的颜色深深浅浅,似乎诉说着他过往的岁月和经历。当他微笑,那刀疤就如同一条活灵活现的蛇,扭曲着……。
他望了一眼在沉睡中的夏巧西。嘴角扯出一抹带着邪气得笑。这笑总让人觉得这几人不是很友善,
那几个年轻人便坐准备朝角落走过去,售票员见状问道:“你们准备去哪儿?”
那几人道:“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