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女尊炮灰与金贵皇子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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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不状告她呢?
  乔云华承认,最开始她听石文哭诉自己被林语新夺了清白,心情是极度愤怒的。
  以至于丢掉了理智,不顾一切从林宅搬出来。
  后来稍微冷静些,想寻林语新当面对质的时候,又被石文拦住了。
  “是我对不起你……事已至此,我怎么能破坏你们的友情……”他拉住她哭道,
  “不要因为我,而断了你们的前程。”
  乔云华万分心疼,“她可有说过,什么时候娶你?”石文只哭着不肯说话,她更是恨自己眼盲心盲,
  看不出师者的女儿,竟然如此禽兽!
  “若是……我腹中有了孩儿,她定然会娶我的。”
  便是在这样的时候,她是满脑子想着带石文上门讨个公道的。
  只是,他总是拦着,乔云华慢慢地冷静下来,又被他身上的伤扰乱心智。
  在事情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而去时,她想起,她应该去问问林语新的。
  “血书乃学生所言,表弟写出。”乔云华面向林语新,面色复杂,复又磕了头,
  “求陛下彻查。”
  这就是她也觉得是林语新所为了?
  新科状元的无声指责让林语新成了众矢之的,她跟着跪在乔云华身后,
  同样磕头,“学生未曾做过,求陛下彻查。”
  谁还不会磕头了?
  女皇慢声道,“起来。季少言,你和刘昊来审。”
  “是。”季少言问起刘昊,“刘大人接下案子,可有人证物证,证明是林进士所为?”
  “自然有。”
  立刻有护卫去了殿外,将人带来。
  一名布衣仆人低垂着头,林语新看着却有几分熟悉,难道……
  “小人、小人是林小姐府上的粗使仆人,小人看见过石公子在林小姐的书房内……”
  刘昊打断道,“何时、多久?他们在做什么?”
  仆人思索一会儿后,“小人不记得日子了……但是小人记得林小姐对石公子行为暧昧,
  似有强迫之意。”
  林语新死命搜脑海记忆里,她记得石文与她可从未靠近过!
  她开口问到,“怎么暧昧了?我什么表情,什么动作?他什么表情,什么动作?这总记得吧?”
  她隐约记得这个人有些眼熟,许是真的林宅的仆人,
  倒是想知道,她怎么就强迫、还暧昧了?
  仆人极快的抬眼瞥了下她,林语新继续问,“我是把他按在长椅里,还是推在软塌上?
  我穿的是紫红长裙,还是豆绿纱衣?”
  仆人嗫嚅着不说话,十二皇女打破僵局,带着几分恶意对林语新说道,“林进士好生咄咄逼人,
  不如让他自己说,莫要引导他人,洗了自己的罪过。”
  林语新也不客气,“十二殿下,他既然说看见我了,便是要仔细说清楚的,怎么算咄咄逼人呢!
  不过是衣服,竟然也不记得?”
  她接着问仆人,“你是从书房的窗户看到的,还是大门看到的?”
  仆人支支吾吾道,“大门……”
  林语新点点头,“好,大门。那之前的问题,也回答一遍?”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角度。
  她略掀起眼皮就能看到书记官也在等着仆人的回答,跟随着她的问题,写下一个接着一个。
  “是软塌上……”
  “紫色裙子……”
  “小姐背对着,仆没看清楚……”
  语焉不详的证据被记录在册,林语新也没说对与错,看了一眼大理寺卿季少言,
  她专职刑狱案件审理,这等小事,属实看不过眼。
  “没看清楚便拉下去好生审问,莫要在此浪费时间。”
  在她看来,此等案件拿来金殿之上审理,属实荒谬。
  “乔状元,你可知道任何线索,是什么让你提出了指控。”
  凡事要有理有据,条理分明。
  她不会因着流言就先入为主,也不会因为外表或者地位就有所倾斜。
  “学生……没有线索。”乔云华所知道的也都是石文告诉她的,“表弟时常独自来看望学生,他们如何认识,学生不知。”
  你当然不知,因为我压根儿就跟他不熟,林语新腹诽。
  “表弟无故消失的那段时间,林晏真也不在林宅。五日过后便见到表弟一身伤,极其狼狈,神思不属,
  只道被她夺了清白,但相信她会负责。”
  林语新讽刺的看向她的背影,不知从何吐槽起。
  “他可有说,何时何地在何处作的案?”季少言直谈关键之处,“你可有去求证?”
  “在月初,书房的软塌。”乔云华记得石文断断续续与她说过的话,“学生刚入书房求证,便被请了出来,
  说要养护书籍,清扫干净。而后管家锁了书房,不让人再进。”
  此举在她眼里就是欲盖弥彰的味道。
  “而后学生离开林宅,不过数日,表弟家中便遭了大难,只余他一人。”
  顺天府尹刘昊皱眉,“家中十余口丧命,却没有报官?”
  乔云华心疼道,“表弟他吓坏了,明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依然不肯相信。
  那时候他已经精神不稳,学生只好带着他暂避一处求医。”
  也在那个时候他求她帮他拟好血书,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竟然在今日闹了出来。
  “依你之见,是林进士派人杀了他家中之人?”
  乔云华停顿一息,“他自小最是善良温和,不可能撒谎。”
  既然表弟已经豁出去讨个公道,她自然要支持他的。
  他如今,只余她一个亲人了。
  这整件事顺下来,大理寺卿季少言不禁有些失望的看向乔状元,
  且不说这案子如何,她是看出来这位新科状元,被个男人牵着鼻子走。
  她自己完全听信男子一面之词,而现在那个男子还缩在一旁,“柔弱地”什么都说不出来。
  “林进士可有话说?”一方说完,自然要听另一方的话。
  林语新现在看都不想看乔云华了,她对着季少言道,“大人明鉴,学生有没有在书房,
  如他们所说夺人清白,一查便知。”
  书房的家具摆放位置是固定的,
  “而且,学生为什么要杀他的家人?没有动机啊?”
  一直在装死人的石文神经质地开口,“不是……不是她……是他……”
  季少言示意护卫把他拉上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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