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我也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冰块?
冰块!
听到这里,众人终于理解了之前所说的冰块是什么意思了。
“想要让毒素进入饮料,但是却得以保存,那就需要一个胶囊类似的东西,这里,凶手选择的就是冰块。”
白马松向着大家解释道,
“我想,鸿上舞衣小姐当初应该是这样子做的。”
“她首先主动的提出,要去帮其他人一起买饮料。”
“之后,在蒲田先生选择了自己的饮料之后,她在进行选择,并且还故意的选择了和他相同的饮料。”
“这样子,就可以很好的排除自己的嫌疑。”
“毕竟,警方不会认为凶手就连自己都要毒杀的。”
说到这里,目暮警官等人点了点头。
他们之前确实也是这样子想的。
两杯一样的饮料,凶手不能确定要从哪一杯下毒,这也就说明凶手不可能是手拿两杯饮料的鸿上舞衣。
因此,目暮警官等人很快的减轻了对她的怀疑。
只听白马松接着说道,
“之后,鸿上舞衣小姐就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内部藏有氰化物毒物的冰块,再把它放到了两杯一样的饮料之中。”
“保存含有氰化物的冰块,应该就是我手中的这个小钱包了。”
白马松说着,拿出了自己之前从厕所方向走出来,拿着的钱包。
然后,把它递给了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接过之后,马上交给了高木涉,
“高木,你去把这个东西交给鉴识课,再做一次毒物的检测。”
“是。”
高木涉马上答应,然后便拿着钱包走了出去。
白马松交接完钱包之后,便看向鸿上舞衣。
发现,此时的她,已经显得有些麻木了。
她此时的心理防线,正在逐渐的土崩瓦解。
看着她这副模样,白马松决定继续加一副狠料,
“三谷先生,野田小姐,你们是否还记得当时鸿上舞衣小姐拿着饮料回来的时间呢?”
“时间?”
野田梦美连忙说道,
“我记得,我记得,那个时候是在话剧即将开场的时候,鸿上就拿着四杯饮料回来了。”
“没错,正是在话剧即将开场的时候。”
白马松点了点头,淡淡的道,
“之所以如此,便是因为鸿上舞衣小姐当时在放入冰块的时候,打开了两杯饮料,结果发现都是可乐。”
“她当时定然是没有想到会是蜷川彩子同学故意给错的,还以为是服务员不小心的。”
“所以,她才会故意的一直拖延时间,然后卡着点在话剧即将开始的时候,才回到你们的座位上。”
“目的就是,尽量的减少蒲田先生去更换饮料的可能性。”
“所以,我想,当时的鸿上舞衣小姐,故意等待的时间,应该是有一些同学,或者是其他的观众看到的。”
“这也可以成为证明她犯罪的一种侧面证据。”
“嗯,”
目暮警官微微颔首,听起来有道理呀,于是,他又向着一旁的千叶吩咐道,
“千叶,你去询问一下之前买过饮料,或者是坐在饮料售卖点附近的观众,看看他们是否见到一个黄衣服短发女子,手拿四杯饮料站着。”
“是,警官。”
千叶和伸应道。
鸿上舞衣看到警官真的去寻找目击证人,于是连忙跳出来反驳道,
“就算是当时有人看见我站着,那又如何?”
“我就是想在一旁站一会儿,难道不行吗?!”
“你们要是真要说我投毒的话,你们拿出证据来呀!”
“我问你们,我杯子里面的那份有毒的冰块呢?”
“你们自己都说了,我们四个的杯子都是没有毒物反应的啊!”
鸿上舞衣的反驳,很有力道。
这几个问题,目暮警官基本上都难以回答。
所以,他还是把求助的目光,再一次的投向自己的老弟,白马松。
“白马老弟,鸿上舞衣小姐的杯子里面为什么没有毒物反应呀?”
“很简单,”
白马松冷冷一笑。
然后,走到鸿上舞衣的身边,围着她,以锐利如刀一般的目光,缓缓的转着圈。
片刻之后,白马松冷笑道,
“不就是在这儿吗?!”
说着,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的扯住了鸿上舞衣的连衣帽。
被白马松这么一扯住,鸿上舞衣瞬间失了神了。
她本来以为她藏得很隐蔽的,可是......
“你的神态,还有动作,都不太对。”
“我之前就知道你大概是把冰块放在自己身上了,现在仔细一看,应该就是在帽子里了。”
白马松淡淡的道。
“呼......”
看着一切被戳穿的鸿上舞衣,现在还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的。
“总算是不用再和你们警察拉扯了。”
“现在感觉,似乎还轻松了不少。”
鸿上舞衣轻笑道。
“说说吧,为什么要杀浦田耕平?”
白马松随意的问道。
“因为他该死!”
鸿上舞衣一听到浦田耕平的名字,神态之中还不掩饰对他的厌恶,
“那个家伙,根本不配成为一名医生!”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野田梦美连忙追问道。
“哼!”
鸿上舞衣一脸的憎恶,
“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他有一片论文,即将发表对吧?”
“嗯。”
三谷阳太和野田梦美点了点头。
“可是,有一个病例,其实足以推翻他的学说。”
鸿上舞衣说道,
“而这个病患,当时正好住在我们医院。”
“本来,他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但是,没过几天,他的病情急剧恶化,很快就死掉了,就好像没有这个病人存在一样。”
“难,难道?”
“没错,就是浦田耕平那个畜生!就是他为了他那个狗屁学说,给患者故意开了错误的药物,才导致的他的死亡!”
鸿上舞衣恨恨的说着。
“你怎么确定这些的?”
目暮警官听着她的话,忍不住问了出来。
“呵呵,”
鸿上舞衣一脸不屑的说着,
“这还是上个星期,彩子拒绝蒲田的求婚之后,蒲田约我出来喝闷酒说的。”
“我始终忘不了他的那句话——‘像我这种可以自由决定他人生死的人,竟然会被一个小十岁的女孩给耍了,正是讽刺啊’”
“呵呵,他不是自认为可以决定他人生死吗?那我,是不是也算是可以决定他的生死了呢?”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