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吃里扒外的东西,要你何用!
“也幸好白马老弟反应快,不然你要是销毁了这个东西,我们还真的拿你没办法。”
目暮警官笑道。
美浓宗之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想,以白马警官的眼力,就算没有这个,应该还有别的证据吧。”
听着美浓宗之的话,目暮警官好奇的看向白马松。
白马松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没想到你还留着这一截衣角,所以,我一开始找的就是另一个证据。”
“是我留在领带上的指纹吗?”
美浓宗之笑着问道,此时的他或许是已经认识到了脱罪无望,因为也脱去了身上狡诈的面庞,这番从容的笑起来,倒也有一些宗师风范。
“嗯。”
白马松淡淡的回答道,
“其实我也有一些想不明白,既然你已经制定出了这个计划,为什么却连一个手套都不愿意带上呢?”
“呵,”
美浓宗之嘴巴微张,看着那条领带,露出了怀念的神色,
“那是因为,我实在是不想把这条领带当成一个需要带上手套才能触碰的污浊之物啊。”
“毕竟,这条领带,可是我女儿留下来的......”
美浓宗之开始缓缓讲述他的动机。
原因很简单,其实和白马松之前察觉到的一样,就是因为美浓素夫和笠间菊代的感情纠葛。
实际上,美浓素夫和笠间菊代并不是在美浓宗之的女儿死后,才在一起的。
相反,是美浓素夫先出轨了,然后作为妻子的美浓宗之的女儿,悲愤之下,开车故意出了事故,导致了自己身亡。
总的来说,美浓素夫和之前的新出义辉医生很像,两人都是赘婿,然后也都是婚内出轨,妻子不堪其辱,开车出车祸死亡。
不同的是,新出义辉自己有实力,全家都靠着他一个人来撑着,所以新出老太太才会对他一再容忍。
而美浓素夫则是不同,他就是一个小职员,自己也没什么本事,现在的经济情况,完全就是靠着美浓宗之陶艺教室的钱,加上以前的一些陶艺品来支撑。
寄人篱下,就要有个样子。
看着自己招来的赘婿屁本事没有,还吃里扒外,甚至害的自己女儿死亡,美浓宗之实在是忍不了他一点,决定直接了结他的性命,同时还骗他买了一份人寿保险,受益人还是笠间菊代,用以嫁祸给这个破坏他女儿家庭的小三。
想到这里白马松心下暗自摇头,美浓宗之其实有更好的办法,虽说他如今落魄了,但是在他女儿没死的时候,他可是也号称是最有希望做陶艺界第一把交椅的男人。
以他的人脉,其实只要愿意,作为一个小职员的美浓素夫,会被他一句话给折磨得生不如死。
但是,也或许是这位年过六旬的老人,此时的心,已经随着女儿而去了,所以才会选择极端的方式来处理问题吧。
美浓宗之讲述完他的故事之后,目暮警官也按照流程给他戴上了手铐,陶艺教室的案件到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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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之后。
白马松的家
今天,这栋房子,又来了两名客人。
“今天怎么突然想到东京来?”
白马松看着眼前的坐在沙发上的服部平次以及他带过来的柯南,随后给他们拿上一杯茶和一杯橙汁。
然后,自己也坐到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两人。
服部平次有些羡慕的看着柯南面前的橙汁,抿了一口自己的这杯茶,随后开口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松哥你呀?”
“没事的话,你就不会带着这个小鬼一起,而是跟和叶过来。”
白马松淡淡的说道。
也正是感觉到可能会涉及到一些组织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提前支开佐藤美和子,让她跟宫本由美喝酒去。
“唉,松哥果然敏锐。”
服部平次朝着白马松竖起一个大拇指。
随后,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白马松。
白马松接了过来,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纸张,随意的看了看,
上面写着,
“人鱼即将遭人杀害,快来救救它!”
内容没什么好说的,只是......
白马松看着信封上的收信人“服部平次收”,但是信封里面的信件写的却是“工藤新一您好”。
“你是觉得,这封信的写法有问题,或许涉及到那个组织?”
白马松看向了服部平次。
“嗯,”
服部平次点了点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所以, 我才会过来东京找你们的。”
服部平次虽然严肃,但是柯南却打了一个哈欠,
“拜托,服部,会不会是你平时总是拿着我的名头招摇撞骗,别人才会假借你的名号来委托我?”
“又或者是找不到我,所以才会寄给你了。”
柯南的话,让服部平次顿时一怒,
“喂喂喂,什么叫做我拿你的名头来招摇撞骗!你以为我关西高中生侦探的名头,难道就比你这个长年不见人的家伙差吗?!”
白马松看着两人,心里却在盘算什么。
你要说其他什么案件,他的确没什么印象了,但是这个可不一样。
这个人鱼的案件,可以说是他当初看柯南的时候,最喜欢的几个案子之一了。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也算得上是印象深刻。
而且......
岛袋君惠也是一个人才,在没有师承的情况下,能够把易容术练到她这个境界,已经是很有天赋的了。
或许,他可以......
在白马松眯着眼思考的时候,灰原哀却凑到了几人的面前,也看了看那封信。
“美国岛。”
灰原哀清冷的声音响起。
三人都朝她看了过去。
灰原哀脸色此时一下子冷了下来,沉声道,
“这个岛屿,我去过。”
“你去过?那里怎么样?好玩不......”
灰原哀话音刚落,服部平次就好奇的想要问问,但是说到一半,他就想到了什么,话语戛然而止。
“小哀,”
白马松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是说,你在组织的时候,去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