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返回东京
“呵呵,是啊,我今天终究还是要把你给逮住了!”
柯南不着痕迹的竖起自己手表上的瞄准器,嘴上还不忘放着狠话,
“把回忆之卵交出来,然后束手就擒吧,基德!”
听着柯南的大话,怪盗基德很是无奈的笑了笑,
“小侦探,你这一句话,可是有着两个错误。”
“第一,今天你逮不住我。”
“第二......”
怪盗基德纵身一跃整个人从窗口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回忆之卵现在可不在我的手里!”
“基德!”
柯南大喊一声,手表的麻醉针第一时间发射了出去,但是还是迟了。
怪盗基德已经顺着大阪的晚风,乘着银白色的滑翔翼远去。
“可恶!”
柯南暗自恼怒,又让这个怪盗基德给跑了。
不过......
柯南眉头一蹙,这个怪盗基德的话是什么意思?
回忆之卵不在他的手上?为什么?这个回忆之卵不是已经被中森警官给带走了吗?
自己刚刚一进来便已经看到了,白天见过的那个装着回忆之卵的盒子,此时已经被随意的扔到了地上,里面也是空无一物。
除非......
除非回忆之卵没有被中森警官给带到这里来。
对呀!
柯南眼前一亮,回忆之卵根本没有被中森警官给带到这里来!
自己和服部也是心急了,要知道,松哥可是一直都在社长办公室里面呀!
按照松哥的性子以及洞察力,还有推理能力,确实是有可能预知到基德或许会利用断电找人的手段找到中森警官的。
如此一来,他就有可能把回忆之卵给提前换下来了了呀!
唉!
想到这里,柯南不由得一叹。
自己和服部两个人忙活半天,又是猜测暗号,又是猜测地点,然后还马不停蹄的跑到这里,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而人家松哥,却早已经洞察了一切,提前把危险给扼杀在了摇篮里面。
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兵伐谋吗?
他工藤新一服了呀。
............
另一边,乘着滑翔翼在空中慢悠悠的飞着的怪盗基德,或者说是黑羽快斗,表情却是有些郁闷。
可恶啊!
黑羽快斗反思道,自己真的是一直以来太顺了呀。
这么明显的东西,自己都没有想到。
明明之前松哥都已经提出了要检查那个盒子,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自己却没有放到心上。
如此想起来,属实是有一些不应该了。
不过没关系,这一次不行就下一次嘛。
不过,以后这种事情还是要和松哥事先打好招呼呀。
黑羽快斗这么想着,但是他并不知道,其实黑暗之中,有一人比他还要郁闷。
浦思青兰很是无语,自己都在这里等着半天了,就等着怪盗基德把回忆之卵给偷出来,然后自己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事。
结果,这么半天下来,自己是见到记得了,但是他的身上怎么没有回忆之卵呀!
难道她就这么背,警方一直以来都搞不过基德,她一来就搞得过了?
莫非她其实是警方的福星?
如此想着,浦思青兰恨恨的放下了手中带着消音器和瞄准镜的枪支。
看来只有等到下一次了。
...............................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众人也已经搞清楚了昨天晚上发生事情的全部过程。
从怪盗基德,鲁邦三世,还有到后来的盗匪团;从白马松察觉不对调换,到中森银三失手,再到怪盗基德,鲁邦三世铩羽而归,以及盗匪团全员被捕。
听完了全部过程了铃木史郎,心中即使恼怒,又是庆幸。
一枚回忆之卵而已,要是真的被基德拿走了,也就拿走了,反正又不是回不来。
自己用一枚不会被拿走的东西,换取怪盗基德的宣传,怎么样都不亏。
这也是他昨天显得十分惬意,还有心情和毛利小五郎出去喝酒,也不在乎那个所谓的暗号到底对不对摸,反正对他而言,这个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是,要是被鲁邦三世他们拿走了,那就是一般亏,毕竟鲁邦三世是没办法给铃木财团带来什么名声的,但是也不是太亏,还是可以公关的。
可是!
最可怕的是,这些东西,包括整个铃木美术馆这段时间投入进来的宝物,以及珍藏,要是全都被那不知来历的盗匪给弄走了,那可就让他么铃木财团亏大了!
对此,铃木史朗先是十分震怒的质问了大阪府警的保卫能力,然后又是紧急加强了一波铃木美术馆的安保问题。
最后,他还以调查昨天回忆之卵有没有破损为由,找机会关停了铃木美术馆,然后把回忆之卵给用游轮,紧急运送回了东京。
白马松等人见状,也就跟着铃木家的船只,打算一起回去了。
当然,服部平次跟远山和叶他们就不跟着一起了。
除此之外,此前在铃木美术馆门口,和西野秘书以及柯南,服部有着一面之缘,且一直声称要和铃木史朗谈谈有关于回忆之卵事情的香阪夏美,此刻也因此,跟她的管家一起被请上了游轮。
此时,铃木家的游轮之上
位于放置回忆之卵的金库旁边的一个小型的休息室,众人已经在这里聚齐了。
铃木史郎理所当然的坐在了上首位,白马松和毛利小五郎贴着他而坐,小兰和铃木园子坐在一侧,香阪夏美坐在另一侧,佐藤美和子跟灰原哀坐在了白马松的身边,柯南坐在了灰原哀和香阪夏美之间。
至于其他的像是乾将一,西鲁欧夫,浦思青兰,以及香阪夏美的管家泽部,都是站立在沙发的后边的。
香阪夏美的声音开始响起,
“我的曾祖父叫做喜一,他曾经在法贝鲁杰的工坊里面当着工人,并且还在当地,同一名俄国女性结了婚。”
“俄国大革命发生的第二年,我的曾祖父和曾祖母就一起结伴回到了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