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绣的?
姜荼歌笑着点点头,她记得管事娘子好像和这张家有些亲戚,他自然不能真的不去管张婆子。
“您放心,这病能治好的。身为医者,不尽心尽力的,岂不是在外丢了自己的名声。”
闻言,李管事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张婆子这里的事已经告一段落,姜荼歌继续留在这里也是无用,“李管事,张婆子还需要休息,我看我还是先回吧!”
“也好,老夫跟你一起!”李管事点点头,与姜荼歌并肩而行。
经过张老爹身旁时,姜荼歌露出一抹胜利者的笑意。可奈何现在李管事在,他只能忍着。
床上躺着的人,此时正呻吟着醒来。姜荼歌勾起唇角,心中暗自骂道:活该。
刚走出院子,身后张明珠哭泣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姜荼歌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李管事,您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李管事微微皱眉,叹了口气,“这张婆子家的人性子都不好,听闻对待她那个孙女也是苛待一些。”
“只不过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不辨真假。”
姜荼歌点点头,有意无意的说道,“这件事若想知道事实如何并不难,您可以问一问。”
“老夫虽然是管事,可哪家没有鸡毛蒜皮的事。她如何对待她的孙女,咱们这些外人干涉不了。”
“我若是突然去询问此事,只怕日后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李管事轻声咳着,话里话外分明就是不想掺和的意思。
不过姜荼歌也能理解,毕竟张家的事不好沾惹。那夫妇二人更像是狗皮膏药似的,只要惹上轻易甩不掉的。
“李管事说的也对,这家事最难管。只能希望这个丫头能忍过去,可别出了事才好。”姜荼歌感叹了几句,便将话题转到别处。
到岔路口与李管事告别时,李管事突然叫住了姜荼歌,“我知道你心善,可她不是小猫小狗的,你还是要把握分寸才是。”
姜荼歌点点头,应下李管事以后便回了家中。
推开屋门,司慕白正坐在那里。眼中的一抹担忧随着姜荼歌的出现,渐渐消失。
“你没事吧,张家可有为难你?”司慕白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姜荼歌笑着摇摇头,看了眼两个熟睡的孩子,“放心,我没事。李管事陪着我,他们不敢造次。”
司慕白还是不放心的打量了一下姜荼歌,确定她彻底无事之后,这才躺了下来。
一张床上,除了两个孩子,司慕白与姜荼歌都并未入睡。只是,他们二人睡不着的原因却各不相同。
姜荼歌一想到就要搬进新家,她是激动的睡不着。至于司慕白,他确实因为姜荼歌。
经过这些日子的事,姜荼歌确实变得跟之前不一样。现在的她遇到事也不会推脱责任,有时甚至主动揽到自己的身上。
或许真的和她说的那般,现在的姜荼歌确实收了心思,想要好好过日子。
司慕白辗转反侧,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姜荼歌,你睡了吗?”
“没有!”听到司慕白的声音,姜荼歌赶忙应着,“夫君,可是有事?”
闻言,司慕白坐起了身子看着姜荼歌,“你如今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姜荼歌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一时间没有仔细去想司慕白的话。
见她没有反应,司慕白继续说道,“我问的是,关于咱们以后的日子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你想过之前富贵的生活,我怕是给不起。你若是真的想走,我可以放你离开。”
姜荼歌闻言,轻笑出声。合着司慕白没有睡觉,是因为这件事。她索性也坐了起来,和司慕白对视着。
“夫君,这件事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或许当时你没有认真听,不过没关系我再说一遍就行。”
“现在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你只需要按时上工,管着我们母子的吃喝就行。我们是夫妻,自然是要共同承担家里的事情。”
“就算你最后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咱们一家人只要在一起,没什么不好的。”
司慕白听着姜荼歌的话,拧着眉沉思片刻,“我………”
姜荼歌微微挑眉,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夫君,我太累了。咱们改日再说这件事,可好?”
说罢,也不管司慕白的反应,她便自顾自的躺下睡去。
听着她的呼吸声,司慕白无奈的摇摇头,随后也躺下闭上了眼睛。
翌日,姜荼歌便开始忙碌起来。既然已经想好了上梁宴不能太过寒酸,那么她还是需要去上村采买一番。
她坐着老张伯的马车去了上村,一圈转下来之后又去了叶大夫那里。
现如今没了宋有前那个祸害,叶大夫的日子倒是安静了许多。跟姜荼歌两个人聊了些村里的趣闻后,叶大夫便把自己已经留存的医书笔记给了自己这个徒儿。
姜荼歌仅仅是翻看了几眼,便看出这本笔记里记录的都是叶大夫的见解,“师父,徒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叶大夫自然是相信姜荼歌的,这个徒儿对医道也有自己的见解,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名医。
姜荼歌告别叶大夫之后,便去了红姑那里。
这些日子大家对于那些样式的热度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屋里子虽然有生意但并不热闹。
见到姜荼歌来,红姑立即迎了上去,“妹子,你可算是来了。”
姜荼歌微微一笑,随后把严舒绣好的双面绣递给红姑,“你看看,这绣品行吗?”
接过绣品,红姑打量了一下,“妹子,这绣品怕是卖不上价钱。先不说样式如何,这针脚就不行。”
“你先别急,你看一看后面。”姜荼歌微微挑眉,她既然来了那便是有原因的。
闻言,红姑把绣品翻了过来。一瞬间,她的眼眸亮了起来,“这…这是失传许久的双面绣?”
姜荼歌点点头,“确实是,没想到你也认识。”
“双面绣可是以前最为珍贵的绣品,听闻会这一门手艺的宫中嬷嬷临死之前也没找到能够继承这双面绣之人。”红姑一脸的叹息,但很快又打量起来。
“妹子,这双面绣是你绣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