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在一起滚床单才叫出轨吗?
李青丽知道现在她算是完了,这下谁都要救不了她,她跪着爬到秋歌的面前。
被傅廷爵一个大长腿,将她踢出几米远,让他女人这伤心里,就该死。
“阿爵,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傅廷爵没理会陈星妍,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就将秋歌打横抱起。
对着两名警员道:“最好给我太太一个公道。”
两名警员也总算知道了主次,连忙应声:“好的,傅总,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和傅太太失望的。”
李森上前为他们打开车门,车里,秋歌像是没了生机一样,傅廷爵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心里的担心也加了几分:“相信我,我会把岳母的骨灰找回来的。”
秋歌,只是看了他一眼,对着前面开车的李森道:“李特助,麻烦你开到郊外墓园,谢谢。”
说话的声音都沙哑得很,修长的大手,想搂过女人的肩膀,被她躲开了。
秋歌面无表情地道:“还请傅总自重。”
傅廷爵知道她在跟自己生气,因为当时她母亲逝世。
自己在法国寻找陈星妍的踪迹,没回来参加葬礼。
以前的事,他已经错过,他只想从这一刻开始好好弥补眼前这个女人,跟她像平常夫妻一样,过着平淡的生活。
寂静的车厢里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对不起?”
秋歌错愕不已地盯着男人看,前面开车的李森听了,也是惊讶的不行。
“你不用跟我道歉,毕竟我们之间,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再说当时你也没有错,错得是我,不应该入戏太深。”
她隐忍着泪水,不让它掉落。
傅廷爵看到这样的她,他的心就越痛,越慌,感觉自己就要快抓不住她一样。
“对不起,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秋歌在听到他的这句话时,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波澜,可也是一点点而已。
没错,她承认自己在面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她是弱者。
她再不勇气在经历过这么事情之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对于的心动不已。
现在的她,就是一只惊弓之鸟,怕了。
“傅总,请问破镜还能重圆吗?”
“可是,我们的问题,有那么严重?我一来没出轨,二来不嫖,怎么就不能重圆了。”
“对,您只是行为出轨,心灵出轨,就差还没睡一起,这哪算出轨呀?要不,您现在就去跟她滚床单,坐实了出轨的头衔?”
傅廷爵真的被这女人,说出的话气的心肝肺疼:“你这是强词夺理。”
秋歌今天本来就陈忠一家人气得的头晕目眩了,这男人还一个劲的在这里,跟她打舌战。
“闭嘴,烦死了。”说着就将身子转到一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男人一眼。
前面开车的李森,听着自家老板被前妻怼得没话说,忍不住笑出声。
也就只有这个总裁夫人才能治得了,他们这个冷酷的老板大人了。
傅廷爵寒光看向李森的背影,吓得他手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车身也跟着晃了。
“李特助,这里撞到什么东西了吗?”秋歌关切的问着。
“对不起,夫人,是我脚滑油门没控制好。”
“那你,开慢点吧。”
“好的。”
该死,对他说话总是那么不耐烦,跟其他男人说就那温柔。
当时他的面都忍不住对他的助理放电,当他是死人吗?
李森后视镜看到了自家老板阴沉的面,他自觉的将车里的挡板放了下来。
秋歌从头到尾都没看一眼男人,这惹得他更是怒火中烧。
再这样下去,她怀疑自己都要被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给冻感冒不行。
铃铃
从包里传出来了,电话铃声,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
秋歌从包里拿出手机,是黑鬼的电话,她按了接听。
傅廷爵就这样盯着她讲话,车厢空间本来就有限,电话里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听得出来。
电话那头的人是个男人,男人的眉目皱得更紧了,她这又跟哪个野男人在聊天。
这女人怎么就是不知道安分一点呢?
秋歌结束了通话,被傅廷爵的眼神吓得她无处可躲。
呵呵
秋歌被他突然这一声冷笑,给整懵了,狐疑看着:“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傅廷爵真是被这女人给气笑了,伸手捏着她有点婴儿肥的脸:“我发神经,为什么不说是你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嗯?”
“有病,我就接个电话,就是挑战你底线,你这里太看得我了。”
傅廷爵刚想堵住这个让他气得牙痒痒的小嘴,前面就传来李森的声音。
“总裁、夫人,墓园到了。”
“shit”
秋歌,也被傅廷爵刚刚的眼神,给吓得个半死。
车一停稳,就立即跳下车,朝李青丽说的位置,跑了过去。
有几名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围在那里,那是傅廷爵的保镖,她跑过去的时候。
保镖们看到她过来了恭敬的唤了声:“总裁夫人好!,秦夫人的骨灰找到了,完好无损。”
“嗯,谢谢。”秋歌只是应了他们一声。
当她再看到母亲的骨灰盒的时候,差点直接倒了下去,傅廷爵快步上前接住了他。
没有给保镖接触她的机会,开玩笑,自己的老婆凭什么便宜了别的男人。
“老婆,没事了。”说着轻轻在搂住她,不让她掉落。
李森和保镖的事务离开,给他们日腾出空间。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泪水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
看着女人的伤心模样,他的心也跟着抽痛着。
“老婆,我们现在先带岳母回家好吗?”
秋歌此时就你是一个木乃伊,任由傅廷爵怎么安排。
傅廷爵示意保镖将骨灰接过,被秋歌拒绝了:“谢谢,我自己抱着就好。”
上了车,傅廷爵开口:“我找让人找了一块风水较好的位置,在城南那边,我们挑个日子就把岳母搬过去吧。”
秋歌想了不想道:“不劳傅总费心,我自有安排。”
傅廷爵冷笑:“呵,你这里想过河拆桥吗?”
秋歌擦干自己的眼泪:“我没有那个意思,傅总的情我欠了,如果傅总以后有需要到我的地方,我定义义不容辞。”
“跟我真的要分这么清楚吗?”
“要的,分清楚好一点。”
傅廷爵被女人这三番两次的推离,也整得一肚子的火。
握紧拳头,他真怕什么时候,自己会忍不住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秋歌现在也没有心情再理会他,抱着母亲的骨灰,将头歪在车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