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初到陌生的城市
翌日,傅廷爵醒心里的某处,感觉想像被人抽一般。
他心急如焚的走到客房,打开门,看到空空的房间。
心中那种不安的自觉越发的强烈,他快速回到卧室,拿手机就给保镖的打了电话。
说话间的语气都带着一点点微颤:“马上把昨晚凌晨到现在所有,整个别墅区路段的监控,都给我找出来。”
傅廷爵想到昨晚女人突然,殷勤的给自己倒的那杯牛奶,不用想绝对有问题。
这是保镖将监控视频呈现在傅廷爵的面前。
“总裁。”
傅廷爵收回视线,看了一眼保镖手里的东西。
“放影吧。”
“好的,总裁。”
小小的身影在厨房里帮热的牛奶,突然从自己睡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包白色粉末就往里倒。
保镖们看到这里,他们默契的都朝自家老板看,完了,心里都不由为自家总裁夫人,捏了一把冷汗。
全程,傅廷爵嘴角上扬,保镖们对视了一眼,莫不是他们总裁,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错,不愧是他傅廷爵看中的女人,还不算太笨,还知道跟他这经验老道玩障眼法。
可她这么费尽心力做这一出为的又是什么,这个蠢女人觉得自己,会对她母亲的骨灰盒做什么?
在她的心中难道起码的信任都没什么?再说自己也没有混到这个地步吧。
他烦躁的看别墅的大门,秋歌啊秋歌,招惹了我傅廷爵就想一脚踢开,天地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辈子只能挂着傅太太的头衔和他一起老去。
他起身对着保镖道:“回公司。”
“啊!”
傅廷爵看了一眼他们:“怎么,我说的话很难懂?”
来到公司,荣毅早已在总裁办公室,敲打着键盘。
傅廷爵的冷厉声音,从门口传来:“不错,说吧,这次酬劳开多少。”
“那要看,我嫂子在您老那值得多少了。”
“滚,如果我说我的全部都是她,你是不是还想着让我给你打工?”
荣毅似乎闻到了一些猫腻,停下手中的动作:“哦呜…,老大我好像闻到一股骚味。”
傅廷爵将文件朝他的方向砸去:“用词不当?酬劳减半。”
“奸商!不过,老大你高兴的有点早了。”
“说人话?”傅廷爵来到他的跟前。
荣毅把电脑转给他看,当看到女人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时。
傅廷爵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通知,机场那边停飞。”
“晚了,人家现在到目的地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监控。”
“早晨六点半的飞机,现在九点。”
“好样的,想精灵脱壳,给我查,是去哪的航班。”
“d市”
傅廷爵疑惑的看着荣毅:“查她有什么亲戚是d市的。”
“你岳母就是d市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看着傅廷爵这表情,得,不用猜,他都知道答案了。
“你们这夫妻做的也真假。”
站在他们身后的李森,憋着笑。
“现在订去d市最快的一个航班。”
“好的,总裁,我现在就去办。”
“昨天嫂子的事我也听说了,我觉得嫂子有这样的家庭,她还能四肢健全的活到现在,也是奇迹。”
“你什么时候这么闲?”
荣毅心道完了,自己又踩雷了,某人的醋缸已打翻。
“不是,我只是出于同情,觉得嫂子太可怜了。”
傅廷爵想到昨天的画面,心也跟着抽疼,死女人也就只会在自己面前,耍大刀。
要是自己昨天没及时赶到,她那张本来就有点婴儿肥的小脸,要是还被那肥猪手打下去,还变成猪头才怪。
“你查一下,陈星妍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呵呵,现在才想起来要知道人家的祖宗十八代,你这亡羊补牢的做法,我不苟同。”
“做你好自己的事就行,其他的少打听。”
荣毅现在得瑟的不行:“却,整得我愿意理你那点破事一样?”
这时,李森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道:“总裁,订了,一个小时后的航班。”
“嗯,我们现在出发出发。”说着傅廷爵到李森二人就离开了。
荣毅对着俩人的背影喊道:“傅廷爵,你公司不要啦?”
“你不是人吗?”
“我只是个打工的,你不怕我把你公司掏空?”
傅廷爵他们懒得听他那么废话,大步向前走。
车里,李森简单跟傅廷爵汇报了,秋歌的此行路线。
“在她住的附近,找个酒店。”
李森支支吾吾开口:“那个总裁,这个恐怕有点难。”
“理由?”
“夫人,现在所住的位置是乡下,没有酒店,宾馆也到四五公里的之外。”
傅廷爵眉头微蹙:“你看着安排了吧。”
“好的,总裁。”
沈则易来到恒国际的时候,就看到荣毅坐在沙发上颓废的样子,看着很欠扁。
“死啦。”
荣毅睁开双眼:“二哥,也是被老大从女人的温柔香里捞起来的?”
“滚!”
“我倒想滚呀,你给吗?”荣毅斜视了一眼沈则易。
沈则易到酒架里拿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行啦,干掉他一两瓶好酒,心里就平衡了。”
荣毅坐直身,又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也对,不能便宜了傅扒皮。”
“你有种可以在当着他的面,叫一次,我奖励一千万。”
“过过嘴瘾,过过嘴瘾,别往心里去。”
沈则易递给他一个杯酒:“喝完了,加油干。”
“如果这次老大,再不把嫂子,给哄回来,我都看不起他。”
沈则易冷眼扫过他:“马后炮,自己都自身难保,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在这里对他人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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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刚下了飞机,看到陌生的城市,她拿地图看了一下,手指放在唇边轻轻撕咬着。
啧,还要转一次车,也不知道这里的的士,能不能直接载她到地方,花多点钱现在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总好过,拿着妈妈的骨灰盒在大巴与公交车之间,来回挤。
她不是第一次自己出远门,以前大学的时候,也去山区里做支教,她推着大大的行李箱,朝机场出口走去。
后面传来了一道温润的男声:“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