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跪着求原谅
表面装着吊儿郎当,其实他心里一点都不开心,做了一晚上,越做越难受,娇嫩的小妮子就算他拼命想办法克制也还是受了伤,那种程度一般人都受不了。
莱瑞和阿佳看陆涧晰离开,什么都没说,他们自然也有默契,不会多问。
“莱瑞,给我抽血。”苏悦梁睡醒之后主动找上莱瑞,要求用最大的针头,莱瑞知道苏悦梁一直害怕抽血,他抬眼不解的看向苏悦梁。
“已经不需要换血了。”
“不,抽就是了,多几个针头的印最好。”她伸出胳膊,安静的盯着抽自己血的管子,眼底的情绪深不见底,莱瑞有些担心苏悦梁的心理状况,苏悦梁笑着摇头。
“我没那么脆弱,你不要那么看我,不是大事,现在事情已经解决,我之后有别的打算。”
她睡着和睡醒之间已经盘算出之后怎么牵制即墨伦的说法,撕破脸目前是做不到,但是她可以想办法做点别的。
“小姐你还真是……”这心脏是不是太强大了?一般姑娘碰到这事不说崩溃可能也得有一阵心理疏导。
苏悦梁笑得一脸轻松。“没什么,经历过就觉得无所谓了。”
即墨伦回到b市第一件事就是上门找苏悦梁赔罪,苏悦梁在楼上看到即墨伦,直接告诉阿佳,无论他怎么来找,自己都不见他。
“即墨先生,你不能进去。”
“我就和她说几句话,几句话就行。”即墨伦有些焦急,苏悦梁现在是彻底不理他,他怎么打电话怎么发消息对方都不作回应,哪怕是拒绝,也让他知道苏悦梁现在什么状态和想法。
苏悦梁站在窗边,故意让即墨伦看到自己,即墨伦看到苏悦梁的身影,焦急的喊了起来。“沐沐!沐沐!我错了!求求你见我一面!”
果童啧了一声,苏悦梁转身从窗边离开。
“即墨公子,你要是真知错就在这跪一天,你在这喊算什么能耐?走吧佳哥,小姐受那么大的羞辱,凭什么见他。”
这话果童发自内心,苏家的大宝贝被你即墨伦骗去玩,然后轻薄,若不是小姐拦着,他们都想集体打上即墨家,把即墨伦吊起来阉割。
即墨伦望着空荡荡的窗口,心里也空荡荡的,海鸭在一旁小声提醒着。“老大,下午还有庭审,咱们的案子。”
“嗯。”即墨伦纠结半天,还是上车离开,苏悦梁冷笑一声,慢悠悠给自己倒杯酒。
果童气愤至极。“他都不在乎小姐。”
“即墨家的产业更重要。”苏悦梁满不在乎,她心里也不在乎即墨伦,准确说,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在乎,她只想要纯纯现实的东西。
“哪天会下雨?”
阿佳看眼天气预报。“今天就会。”
“那还不错。”苏悦梁咂咂嘴,她想看即墨伦淋雨的样子,会不会像个落水狗。
即墨伦手指敲着手机屏幕,在车子行到一半时,喊住海鸭。
“最近庭审让桑去,他也该开始了解家里的事情了。调头给我送回去。”
“老大?!”海鸭不可思议的望着他,难不成真要去跪着?
“让你干嘛就干嘛。”即墨伦神情冷漠,海鸭不敢顶嘴,又让车子给即墨伦送回苏家独栋,果童在窗边看到即墨伦自己留下,大笑起来。
“哇小姐,他还真回来了!”
苏悦梁嘴里叼着棒棒糖,躲在暗处看着即墨伦,即墨伦站在那,其实内心还挺纠结。
跪在那……他这事还真没干过,这也太丢人了。
苏悦梁看他不跪,出现在窗边,拄在那假装看风景,即墨伦看到她,刚想喊出声,苏悦梁好像看到了脏东西,又立马离开。
跪!操他妈的今天自己来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求老婆原谅么?
即墨伦小心翼翼的跪下,看着刚刚苏悦梁出现过的窗口,苏悦梁却一直都没有再出现,海鸭那边接来即墨桑,就匆匆赶回来,看到自家老大真在跪着,他赶紧拿来个小垫子。
“老大,垫子垫着,要不然你这膝盖肯定受不了。”
说实话,即墨伦从小都没受过这苦,今天在这跪好几个小时了,膝盖早就疼痛不已,起身都费劲,海鸭扶着他跪到垫子上,即墨伦觉得膝盖都蜕了一层皮。
“要不然咱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即墨伦咬牙望着窗口,发现苏悦梁抱着一个花瓶又来到了窗前,在窗口张望一下,将大花瓶放在窗台上,挡的严严实实。
“不了,错在我,要坚持到沐沐肯见我才行。”
——
陆涧晰回到寝室,关林越刚刚回来,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其他两个人看陆涧晰进来,张翰林得意洋洋的戳了下欧阳丹。
“输了吧丹子,拿钱!”
欧阳丹切了一声。“陆爷能力真是见长,还是苏姐提不动刀了,这都呆到下午了。”
陆涧晰微微扭头斜眼看着两人,目光如刀子一般锋利骇人。
“我是你们谈资?”
他俩吓得抱在一起往墙角串。“没啊陆爷,我俩,我俩这不是为你着急么,着急你……婚姻大事……”
“我用你们着急?”陆涧晰又向前一步,拎起两个人,张翰林和欧阳丹跑都跑不掉,两个180以上的男人,被陆涧晰拎得离了地。
“顶着盆,去楼下站着,我回来之前不许进来。”
他一人给一脚,这两人对视一眼都拿着盆接好水,飞也似跑楼下顶盆站着。
关林越看出他心情不好,身上都散发出弄弄的压迫气息,赶忙岔开话题。“陆爷下午是不是还开庭?”
“嗯。”陆涧晰开始收拾东西,看到自己夹在笔记本里的书签,拿出来看了一会儿,又给夹回去。
天阴沉起来,没过多久就隆隆作响,陆涧晰在法院门前下车,看到了即墨桑。
即墨桑也看到了陆涧晰,他微微张开嘴,审视着浑身冷漠的男人,心中有些不安。
“那是陆法官么?”
“是的二少爷。”
即墨桑接过手里的材料,抿住嘴唇。他有预感,这一丈可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