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回宗门喊人
风千凌叹了口气,“承不承认都已经是了。”
落蘅乐呵呵的,对这件事情看得很开,“师兄说的也是,不过昨天院长他们都被陛下叫了过去,还有岳长老也被叫过去了,听说是陛下已经知道了唐初是郡主,还特意找他们问了唐初的情况,看样子对唐初很是关心。”
说到这里,话音一转,叹了口气,“不过那唐家和唐海也太不是东西了,竟然敢那么对待我们小师妹,现在东窗事发,竟然还敢提前跑了,陛下派了羽林卫和四大世家,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三大世家了,说是一定要抓到唐海,整个唐家都不会放过。”
风千凌眼中戾气闪过,“哼!不只是陛下不会放过他们,我们沧海宗也不会放过他的。”
他对落蘅吩咐了一句,“接下来的比赛我就不看了,你自己注意着点儿,有什么事情传信给我。”
落蘅有些疑惑,之前三师兄不还是说要在这里看比赛,然后等比赛结束之后,去见小师妹的吗?
怎么现在就要走了?
难不成他放弃了?
风千凌一看落蘅,就知道他这脑子又不转圈了,嫌弃的说了一句,“唐家现在逍遥法外,不管唐初怎么样,但是她现在也算是咱们沧海宗的人,怎么能被这么一个败类白白欺负?”
他拢了拢身上那件大氅,站起身来,“惹了我们沧海宗的人,自该付出代价才是。”
落蘅看着这样的风千凌,虽然一直是用平淡的语气说话,可是落蘅却感觉到身上一寒,只觉得唐海和唐家多半是要完。
得罪了陛下还不是很可怕,可是要是得罪了三师兄,那简直是不敢想。
落蘅觉得自己这位三师兄真是口嫌体正直,之前还百般嫌弃小师妹,知道师父又收徒了之后,还要迁怒小师妹,恨不得将师父和小师妹一起给剐了。
现在得知小师妹被人欺负了,他又不乐意了,这又要去给小师妹出气了。
三师兄的脾气,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捉摸不定。
风千凌说完就走,先回了一趟沧海宗,回去叫人。
毕竟这次的事情,其余几个师兄弟们不出点力可怎么好?
挣灵石的事情派不上用场也就罢了,现在这种找人麻烦的事情,总不能再做不好了。
否则他真的会忍不住弄死他们的,他的灵石可不养闲人。
“什么?”
“阿凌,你没在开玩笑吧?你是说师父又给我们收了一个小师妹?”大师兄颜轻尘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相信风千凌所说。
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他们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这些做徒弟的还能不知道吗?
他们这些徒弟,当初师父都嫌麻烦,不想教导,又怎么可能会再收一个徒弟呢?
风千凌双手抱臂,斜斜的靠在椅背上,神情慵懒闲散,“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老二秦亦寒也有些不相信,但是他知道小三绝不会胡说,他扬了扬手中的药瓶,一脸邪气的说道:“需要我去毒死她吗?”
小四岳希无奈的说道:“二师兄,小师妹什么也没做错,怎么能将人给毒死呢?好可怜的。”
秦亦寒遗憾的收回了手中的药瓶,“可惜了,刚炼的化骨散用不上了。”
“那倒是未必。”
秦亦寒一听风千凌这话眼睛一亮,“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千凌嘴角一勾,将他们这位小师妹的凄惨经历,细细的给亲爱的师兄师弟们讲述了一遍。
着重讲述了小师妹在唐家过的是什么日子,是如何被欺负的。
说完之后,不管其他人的震惊,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水。
岳希已经眼眶含泪,熟练地掏出自己怀中的小手绢,在一旁抹泪了。
“好可怜,小师妹怎么会这么惨?呜呜……”
颜轻尘对自己这些师弟的脾气还是十分了解的,风千凌应该不只是告诉他们师妹过的有多惨,要是没有一点想法,他是不会说这么多的。
“三师弟,你想如何?”
秦亦寒也有些不耐烦,掏了掏耳朵,“是呀!说了这么多,婆婆妈妈的,你就说要弄死谁吧!“
风千凌要的就是这话,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一放,“唐海!”
颜轻尘皱眉,“可是欺负小师妹的人?”
风千凌轻轻地点点头,“怎么样?去吗?”
秦亦寒第一个站起来,“去!我这刚研制出来的毒药都没有用武之地,现在有了送上门来的,当然要去!”
颜轻尘思考了一会儿,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去取剑。”
只剩下四师弟岳希,风千凌看着那个一直在哭,手绢都又换了一条的师弟,有些头疼。
“师弟,你呢?”
岳希打了个哭嗝,“呜呜~给小师妹报仇!”
边哭边掏出了自己的那对弯刀,还摩擦了一下,噌的一声响,刀身折射出锋利的光芒。
别看岳希爱哭,性子看起来最软,但是下起手来其实是最黑的那个,经常边哭边砍人,外界给他的称号,“鬼哭煞。”
名头是他们这些人中最响亮的一个,听说凡间的那些大人教训不听话的孩子,都是说:“快点回家,要是晚了,一会儿“鬼哭煞”就要来抓你了,到时候吃你的心挖你的肝,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这么一说,再难管的小孩儿都会乖乖的跟着自己父母回家,一点也不敢撒泼。
可是岳希平时是很爱哭,在宗里的时候,也是动不动就哭,经常哭的师祖都没有办法,刚开始师祖还以为岳希是得了什么怪病了,要不怎么一哭就停不下来?
甚至给岳希检查了好几遍,把了好多次脉,每次的结果都是岳希是一个正常人,身体倍棒儿,没有一点毛病。
只是单纯的爱哭而已。
岳希举着刀往外跑,眼泪糊着眼睛,看不清路,跑到门口的时候,“啪叽”摔了一个狗吃屎,然后哭的更大声了。
风千凌抚了抚额,默默地将眼睛瞥向一边,真是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