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总裁的团宠软萌小哭包60
第60章 总裁的团宠软萌小哭包60
第60章 总裁的团宠软萌小哭包60
“抱歉,我们司先生他有点……洁癖。”
周扬熟门熟路地上前打圆场。
“奥,是我忘记了,我这刚从雨水里出来,不好意思啊。”关山海没多想。
可他细细品味了一下这位司先生刚才望向自己的眼神,他怎么……莫名觉得有点敌意呢?
雨森在一旁嘴角微抽,关山海这家伙总说他神经大条,他看最神经大条的人明明是他自己!
“司先生好。”
江叙扬起微笑上前一步:“我是江叙,新人演员。”
司宴礼垂眸看着他,天色阴沉,他这双眼睛也深沉得很,瞧不出情绪。
过了一会才微微颔首,表示他知道了。
视线在江叙脸上打了个转,又落到他身上那件宽松的黑色大t领口露出的锁骨上,不着痕迹扫了一眼。
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有种想把领口提起来的冲动。
但还是,按捺住了。
尽管这两人什么都没做,客套得甚至像第一次见面的人。
雨森和周扬还是有种莫名其妙被秀到的感觉,一个在心里暗骂假正经,一个没眼看。
“我们要看下刚才的拍摄回放,司先生您……”要不回房车休息去?雨森给出暗示信号。
虽然司宴礼看着不像事多的,可身边摆着这么一个气场强大,不容忽视的大老板,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你们忙你们的,我随便看看。”司宴礼开了尊口,像是没有收到一点雨森的信号,悠悠走到一把黑色的演员椅旁边,“能坐吗?”
雨森:“……”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位二爷进摄影棚就看好了,所谓的洁癖也是分人的。
什么洁癖不洁癖,这不直奔江叙的椅子去了,还问问问!
他都不想说话了。
江叙微微一笑,眉眼弯起的模样乖巧得很:“司先生随意,那我们就先去忙了。”
司宴礼“嗯”了一声,又瞥了眼导演监视器的方向,提着椅子一转一落,视线不偏不倚正好能看到监视器。
这椅子陪了江叙半个多月,司宴礼刚一坐下就闻到了熟悉的木调香气,薄唇微扬,心情好了点。
周扬刚走过来跟个保镖似的站在司宴礼身后,余静就默默递了个小马扎过去。
“坐吗?”
周扬看了看只到他小腿一半的小马扎,又看了看自己的大长腿,虽说没有一米八,一米七九好歹是有。
算了,坐着总比蹲着好,还不知道二爷要在这看多久呢。
人高马大的特助,坐在小马扎上板着脸,浑身都透着一股莫名的委屈。
余静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周扬看她一眼,面无表情:“……”
“对不起……”余静捂嘴,眼里却藏不住笑。
周扬:“……想笑就笑吧。”333
两人像个蜜蜂一样在耳边嗡嗡,收到了司宴礼的眼神警告,顿时齐刷刷保持安静。
摄影棚重新进入工作状态,江叙已经凑到监视器跟前和雨森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了。
关山海莫名感到哪里不对,从司宴礼刚才站过的地方走过时,脚步顿住。
这个香水味道……
一直拍到雨停,中午放饭。
剧组工作人员小声抱怨起来:“哎,又要吃难吃的大锅饭了。”
“有什么办法呢?山里头偏远,就是想找酒店大厨都找不到,剧组也尽可能找镇上的饭店出餐了,水平嗯……算了算了。”3
刚说完,就听见打饭的棚子那边传来惊呼声。
“我靠!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是我们能吃的饭菜吗?”
“卧槽看着就好好吃,我能吃三碗!”
“咋回事?突然换厨子了?”
“不是,听说好像是那个司先生花钱从市里请来的大厨做的饭菜,说要犒劳大家。”
“我靠!终于有干人事的投资商了,还以为来的这个跟以前那些投资商一样,来探班要么是表面功夫,要么就是拿腔拿调,屁事还特多!”
“谁说不是呢?这位司先生看着虽然冷淡了点,人还真挺不错的,至少办实事!”
摄影棚里正在叨饭的雨森心里直犯嘀咕,啥人不错啊,都是沾了江叙的光。
不过改善下伙食是挺不错的。
吃一半,雨森顿住,抬头看向对面明显比平时吃得积极些的江叙,开口:“那个……你饮食方面还是得注意点,后面拍的就是你吸毒后了,比现在还要瘦些。”
话音刚落,江叙还没说话呢,另一旁甩过来一个捎带冷意的眼刀子。
“没事,”江叙接过话茬,“我工作量大的时候吃什么都不长肉,吃这点还不至于。”
不至于,不至于啊!
【二爷听着没,点你呢哈哈哈!】
【笑死,可给二爷心疼坏了。】
吃完午饭休息了一会,眼看天边又开始下小雨,拍摄继续。
下午的拍摄比上午的要轻松些,就是陈越救下严午之后,在烂尾楼里替他处理伤口,两人言语间互相试探的戏。
比起在大雨里拍打戏,下午这几场都算是休息了,就是江叙要露点肉。
原身那弱不禁风的身板,经过江叙这些天的‘造作’,胖是没胖起来,肌肉结实了,掀开下摆一看就是一层薄薄的腹肌,看得人眼热。
他身上被衣服遮盖的皮肤还白的很,化妆师再次上手把白皙的皮肤化成小麦色,然后就是特化师出场在腰侧化出刀口效果。
应付耳边夸赞他身材好的声音,江叙抬眼穿过人群落到那个看起来云淡风轻的男人身上,微微抿起的薄唇出卖了他并不怎么平静的情绪。
这就不行了,等会关山海再上手给他缠绷带还得了?
江叙开始后悔没在开拍前劝司宴礼回房车上等他,但转念一想,这么刺激一下冷静克制的二爷,好像也不是不行。
“禁毒区第xxx镜,第一场,开始——”
导演一声令下,陈越半扶着严午走进烂尾楼避雨,他劝说严午去医院,严午却说去医院少说要花千八百,他一条烂命,用不着那么精细。
陈越放下他转身就走,严午轻嗤一声,以为这人不会再回来了。
可没多久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响起,陈越提着从药店买来的消毒包扎工具,逆着光走进烂尾楼。
彼时严午手里正燃着一支香烟,靠在满是水泥灰的墙上,眸光不明地看着烂尾楼外浑浊的雨,大约是想着等雨停了再随便找一家黑诊所处理伤口,又或者什么都没想。
听见空旷的楼层里传来的动静,他眼里闪过一抹警惕的暗光,立马转头。
发现来人是陈越后,严午愣了愣,刚才凌厉起来的眉眼逐渐放松下来,肢体动作也是一样。
他抬起手,用的不是常规的抽烟手势,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头,凑到已经干到起皮的嘴唇边,叼住,重重地吸了一口,疲惫的眼里透出几分邪佞的笑。
严午笑了一下,“你还真他妈是个好人啊?”
陈越在他还在渗血的腰间扫了一眼,冷声道:“少说话。”
他提着东西走到严午跟前蹲下。
“衣服掀起来。”
严午最后抽了一口烟,屈指把烟头弹到楼下,修长却粗糙的手一把掀开衣服,露出小麦色的紧实腰腹,汗水混着血水沾染了整个下摆。
他张口叼住衣服,紧盯着陈越:“这会你要是再掏出一把刀捅死我,我可真不一定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