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章 总裁的团宠软萌小哭包106
106章 总裁的团宠软萌小哭包106
也不知道司宴礼带了多少人来,一群穿着黑衣,人高马大的男保镖瞬间将四周包围起来。
走廊那头看热闹的病患和医务人员,被保镖清空。
这下是真像拍电视剧了。
江叙往后仰了仰,靠在司宴礼肩旁,低声问:“这阵仗会不会太大了点?”
说话时余光瞥了眼刚才出脚踹人的保镖,后者收势,察觉到江叙的视线,看了过来,又面无表情地退到司宴礼身后,做保护状态。
还挺帅,江叙在心里做了个评价,忽然察觉头顶有股凉意,抬眼一看就对上司宴礼略有些危险的注视。
江叙摇了下头,揶揄:“二爷,你会不会有点太能吃醋了?”
司宴礼不置可否,捏了捏江叙的后颈。
这个动作,男人现在做的十分地顺手,就像是警告身边调皮捣蛋的猫老实一点。
他们之间的小动作说来其实也不算明显,只是这一刻,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所以一举一动都被他们收入眼中。
尽管上次晚宴已经听说了司宴礼要和江叙订婚的消息,这会看到他们亲密接触的画面,对江家人来说还是一种冲击。
尤其是,江景佑。
就算刚才通过他们的对话得知江叙和司宴礼的关系不同寻常,都不比这会亲眼见到的冲击更大。
不是,司宴礼和江叙来真的???
江景佑瞪大了眼睛,他不在滨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江云天反应过来,走上前:“司董怎么过来了,我们正处理家事,这些小事哪里至于劳动司董过来一趟?”
既有大事化小的意思,也有告知司宴礼这是江家家事,他不该插手的意思。
但,司宴礼哪管江云天这些小心思?
“江董说的处理家事,就是一家子合起伙欺负我家阿叙么?”
【喔哟哟哟哟哟,谁家阿叙?露比歪嘴.jpg】
【我家的!我家的!】
【二爷轻易不说情话,一开口就能把人腻死。捧脸.jpg】
【叙宝的嘴角已经在放肆疯狂乱他妈上扬了哈哈哈!】
江云天嘴角微抽:“……司董实在是言重了,我们连江叙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还都在挽留他回到江家。”
“分不清里外轻重的家有什么好回的?”司宴礼开口就是一针见血,“阿叙离开江家时没有任何人挽留,现在就更没必要挽留,他跟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江董还是管好你的三个儿子,不要再来打扰他否则后果如何,你可以试试。”
“如果不是看在阿叙的面子,单凭他——”
司宴礼微冷的目光落在阮檬身上,看得他脊背发凉。
“云天集团就已经可以在滨海滚蛋了。”
江云不出话来,脸色憋得难看。
另一边的江景成沉着脸,瞧不出在想什么。
司宴礼扫了他一眼,现在整个江家,也就这个江景成看着还有点样子。
“司董,我……”江景成刚要上前说什么,就被突然横到他肩上的胳膊按住,那人身上散发的沐浴露气息跟他身上一模一样。
甚至一个小时前他们还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江景成,你要是听我一句劝呢,这个时候就什么都别说了,等处理干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之后再说话。”
司曜泽意有所指,扫了眼阮檬。
先前在集团瞧见这个男孩的时候,他还觉得是个挺有意思的胆大小孩,现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啧。
江景成脸色一黑,低声呵斥:“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酒后乱性来得突然,他还没时间收拾好这件让人头疼的破事,江景佑这边就出了事,赶来医院又是一团乱。
刚才都没注意,也没想到司曜泽会跟着司宴礼一起来,他俩是除出了五服,名义上的叔侄,司曜泽也几乎是目前摆在明面上的司家继承人,这俩人同框出现一点都不奇怪。
大概只有他奇怪,因为昨晚那场不应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江景成现在整个人都处在应激状态中,害怕被人看出端倪。
不过好在这会眼前有更大的事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没人发现司曜泽对他勾肩搭背,动手动脚的……小动作。
江景成突然和江叙对上了视线,下意识心虚挪开,但捕捉到江叙微妙挑眉的动作,就心道不妙了。
以江叙的聪明程度,肯定能看出来一些什么。
头疼,头疼欲裂。
本来就头疼,现在疼得更厉害了。
江景成抬手扶额,耳边忽而传来低沉关切的询问声:“怎么了?醉酒后遗症?”
“滚。”
向来风度翩翩的江总,抬腿重重踩了司总一脚。
后者瞬间睁大了眼睛,抿起嘴角,微微抽搐。
“好,踩得好,”这种时候了司曜泽还不忘嘴贱,“昨晚上我让你疼了,你今天找回来也是应该的。”
话音刚落,司曜泽就感觉到皮鞋上的碾压力度更重了些,他咬了咬牙,虽然疼,但心情很不错,甚至还看着江景成笑了起来。
舒展笑意的眉眼间,隐约表达出一句话,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够辣。
江景成不想探究什么,警告教训完人之后就拉开距离,往哀嚎叫骂的阮建国身边走去,多少也带了点撒气的意思,抬腿一踹,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他:
“闭嘴!”
庄晓慧连忙上前维护丈夫:“景成!景成你怎么能也跟他们一样,这样对你叔叔呢!”
“他是我哪门子叔叔?”
江景成懒得搭理她,也不管庄晓慧在听完他这句话后表情有多震惊,径直奔江云天走去:“爸,这事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处理。”
按照他刚才说的,那就是辞退阮建国夫妻了。
“景成哥!”阮檬不可置信,落泪道,“你现在要这样对我和我的父母吗?”
江云天其实无所谓,他只是对阮檬多少还有些在意,虽然这段时间他心里对阮檬有诸多不满,但辞退阮檬的父母,和把阮檬赶出家门,几乎没有区别。
更何况按照阮建国那个性子,真被赶出去了,只怕会拉起横幅在江家门口闹,惹来整个滨海豪门看他的笑话。
“景成,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
江云天想找个万全之法,把两边都安抚下来,对司宴礼说:
“司董,不管怎么说,阮建国一家当年于我江家总归有恩,我曾许诺过让他们一家安稳度日,不能食言而肥,但我也保证,不会再让他们出现在你和……江叙面前。”
司宴礼冷嗤:“你的保证要是有用,公猪都会上树。”
“你怎么处理我不管,我怎么处理,你也管不着,我只问沈董一句,阮檬是你儿子或干儿子吗?”
阮檬几乎没有在司宴礼嘴里听过自己的名字,这会听着也只生出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江叔叔……”
江云天没看他,只回答司宴礼:“不是。”
司宴礼不紧不慢道:“不过就算是,也不影响什么。”
影响什么呢?当然是不影响他处理阮檬。
当男人幽深得看不出情绪的眼眸在身上扫过时,阮檬由衷地感受到一阵胆寒。
由此忽然想起江景成曾警告过他的话。
司宴礼只是这些年深入简出了些,所以才只给人留下低调内敛的印象,骨子里其实是个极度危险的人。
惹到司宴礼的后果,是他能承担的吗?
阮檬不敢细想,他看着周围,明明站满了人,他却只觉得身边空无一人。
他原本拥有的所有的爱,都渐渐消失了,他最期待的那份爱,还流向了他从来没放在眼里的江叙身上。
他的世界,正在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