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篮球梦：教练关婷婷的考核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叠。如果说起来的话，意气风发的李婉像是年少时候的关婷婷，抱着对篮球的一腔抱负，觉得自己肯定能够改变点什么。可是关婷婷历经许多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有赢家就有输家，甚至努力拼搏之后还是输家的情况不胜枚举。
关婷婷在上次比赛之后，很显然也是被打击到了。她依旧正常的指挥着团队成员训练，配合，但是就是肉眼可见的，少了一分干劲，仿佛有点暂时不想去冲击那支最强的球队，而是选择更加稳扎稳打。
而队员们对于一遍又一遍的常规训练，似乎也有些厌倦了，总之训练的时候，大家都是安静的完成自己的任务，就算是做一些配合训练的时候，状态也有些低迷。
林渊饰演的男主角色就是如此，之前如果有高难度断球，总是会自得一番，有时候还会跑去刘子瑜饰演的女主面前得瑟一下。可是上一场比赛已经过去了一周，林渊都是沉默的状态，即使打出了好球，也几乎笑不出来。
停顿了一下，关婷婷率先移开了目光：“做数据分析，需要相关的摄像装备和动作捕捉仪器等等相关仪器，这些不仅我们学校没有配备，全省之中也就只有嘉兰的篮球队配备了全套设备和专业的数据分析师，这也是嘉兰远远超过其他学校的原因之一。”
“目前为止我们的篮球队并不强，甚至我可以告诉你实话，正处于新老交替，青黄不接的时候。如果说上一批队员还在的时候，我会想着还能争取一下学校的资金；现在的话，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在我们真的收获几场胜利之前，估计是申请不下来的。“
“所以，有可能你的能力要受限于这些外部条件。甚至于你能做到十分，但是因为器材这些的不足，能达到的成绩只有六分。你可以再继续考虑一下，要不要参加篮球队。“
和李婉说这些，就是关婷婷最后的考验了。不过说是考验，其实也基本是实话，专业的设备是没有的，意味着李婉想要进行数据分析，从收集数据这一步开始，就十分困难。而这种困难，空有一腔热情并不一定能够解决。
而李婉，从短暂的交流和一份自信的简历之中，关婷婷觉得她并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所以，把前期的情况摆出来，大家光明正大的直接谈，是更适合两人的交流方式。
“总得试一下才知道不是。”李婉听到关婷婷并不避讳现在球队的各种问题，也心中对对方率先升起一点好感，毕竟，她喜欢高效率，“而且，有了问题，自然就有解决方案。”
关婷婷不置可否。事情当然不会那么容易，不过关婷婷自认不是爹味十足，只会打击人的那种领导，因此现在也不会说一些太社会的话来引人厌恶。
关婷婷的不同意表现的并不收敛，因此李婉也敏锐的感受到了关婷婷的不以为意。到目前为止，两个人看似聊了一些，实际上都彼此控制着没有让话题过分深入，两人之间是有一些欣赏，但是关婷婷实际上从头到尾都没有明确的表示想要苏溪加入篮球队。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关婷婷看待李婉，就觉得，是朵花。这朵花，放在锦缎上，就叫锦上添花，是巨大的助益；可是现在他们球队的情况，更需要的是雪中送炭，需要的是即使条件不足也能充分发挥自己的炭火，哪怕这个炭火纯度不高，当下也比最好看的花好用。
李婉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对于李婉来说，因为过人的智力，她的前十几年是真的没有受过一点委屈，最大的挫折可能也就是只拿到第二名第三名。所以，她是真的觉得有了问题就会有解决方案的。而且，像是关婷婷现在对她的不温不火，其实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她还没有完全展示自己的实力不是吗。
这么想着，李婉干脆转移话题；“我最近学习篮球专业知识的时候，好像练出来了一个独特的技能，要不要看一下试试？”
“什么独特的技能？”关婷婷也顺着李婉的话说过去。现在是有些僵局的状态，他们俩似乎并不能达成一致，穿插一点其他内容缓和一下情绪也可以。
“嗯，从他篮球出手之后，我就能知道这个球进不进。“
关婷婷脸上显而易见的有点迷惑了。这个技能说特殊，听起来也确实很厉害；可是如果说是一般的话，像是他们这种经常看比赛，或者打比赛的，其实都有相应的球感。球出去之后，飞到半空就基本能够确定能不能进了。如果要是把这种球感叫做独特的技能的话，是有点过于外行了。
见关婷婷似乎没有太懂的样子，李婉再次重复：“刚出手的时候，就知道。“
如果是刚刚出手就知道的话……也许真的能算作特殊能力。关婷婷暗暗思考，可是赛场瞬息万变，这个刚出手到底是不是刚出手的那一瞬间就知道答案，似乎还需要考察一下。
“林渊，你来。“关婷婷招手叫了一边正在和刘子瑜说话，还悄悄关注着这边的林渊，“你随便投几个球。”
见关婷婷叫了林渊，刘子瑜也顺坡下驴的跟了过来，凑在一边准备看看李婉能不能通过关婷婷的考验，加入篮球队。实在是，篮球队作为纯男子组合，里面的雌性生物屈指可数。关婷婷还和她有不小的年龄差距。从心底里来说，刘子瑜是挺希望李婉能够留下来的。
“随便投？“这个要求有点奇怪，林渊显然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是，投中了好呢，还是投不中好啊？“
见林渊这个样子，关婷婷长叹一口气，还不得不给有点直肠子的林渊解释：“李婉说她有个技能，能在篮球出手的时候就知道能不能进。你随便投几个球，进不进都行，主要是考验李婉对于投球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