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照顾醉鬼
孔佳佳她们随后赶到,进门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正醉的一塌糊涂的齐晓晓。
梁翊恒扭头朝她们喊道“你们先带晓晓去大厅等我!”
孔佳佳和袁芫一左一右地扶起齐晓晓,搀着她往外走,剧烈的晃动让齐晓晓涌起一种恶心感,还没走两步,她就弯下腰,“呕”地吐了出来。
梁翊恒见状,攥着吴广志衣领的手往旁边一推,像丢个垃圾似的将他丢到一边,长腿跳过茶几,两步迈到齐晓晓面前,低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满眼担忧地看过去:“晓晓,你还好吗?”
齐晓晓吐了一些酒水出来,此刻胃里的感觉总算舒服了一些,隐约觉得有人在拍她的脸,便努力地睁开眼,朝那人看过去:“梁翊恒,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啊!”梁翊恒见她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便一把揽过她的肩膀,顾不得她身上沾的污物,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抬脚就往包厢外面走。
齐晓晓赶紧伸手去推他,要从他的手臂上下来:“脏,我自己走……”
梁翊恒没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些“乖,听话!”
“哦!”齐晓晓听到他的声音,停止了挣扎,乖乖地伏在他的怀里,任他将自己抱出了ktv.
吴广志撑起胳膊打算爬起来,但因为喝了酒又被梁翊恒打了一通,努力了半天还是脱力地趴在了地上。
三月初,户外的空气依然寒冷。
齐晓晓却觉得浑身燥热无比,酒劲儿上来之后,她一直不停地喊热,想把身上的衣服扯下去。
梁翊恒只好按住她乱动的手,转而将她扛在肩膀上:“别闹,外面太冷,回家再脱衣服。”
跟孔佳佳她们告别之后,他叫了一辆出租车,将齐晓晓整个儿塞进了后座之后,才坐了上去。
他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跟司机说完目的地之后,就低头轻声问:“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还想吐?想吐赶紧跟我说,别吐在车上。”
司机在后视镜里频频看向坐在后座上的他们俩,一脸不放心:“这女孩喝醉了?”
梁翊恒点头:“有点儿。”
“这可不像有点儿啊,她成年了吗,就敢喝这么多?”
梁翊恒没说话。
“小姑娘一个人敢喝这么多,要是碰上坏人可就麻烦了。你是她什么人?”司机喋喋不休,映在后视镜里的眼神异常戒备。
梁翊恒感觉自己被司机大叔当犯人一样审着,便故作镇定回答:“我是她哥。”
司机师傅一脸狐疑地盯着后视镜里的他问:“我怎么感觉你们兄妹俩长得一点都不像呢?”
梁翊恒低头又看了齐晓晓一眼,见她已经迷糊着睡着了,便抬眼看向司机的方向反问:“您见过多少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妹?”
龙凤胎都不一样吧?
他这一句话倒是把司机大叔给问懵了,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到底见到过多少对长得像的兄妹。
司机不再说话,专注地盯着前面的路况,将他们俩送到了梁翊恒家楼下。
客卧里。
梁翊恒费尽力气帮齐晓晓把弄脏的外套脱下来之后,正想去脱她的毛衣,一看到她红扑扑的脸,动作就顿住了。
他要是再晚到一点,是不是就……
他把她抱到床上,拎着脏衣服准备放到洗衣机里洗一洗,想着要拿来毛巾给她擦脸,刚刚转身就被一只有些烫的手握住了手腕。
“去叫梁翊恒,快去……”齐晓晓喃喃地道。
梁翊恒勾着唇角轻轻地蹲了下来,满眼温柔地看着她的脸,轻声道“我在。”
都醉成这样了,还想着他,是不是因为下意识地觉得他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他突然觉得心变得软软的,像一汪盛满了水的容器,立刻就要溢出来了似的。
齐晓晓正处在半醉半醒中,隐约听到旁边有人说话,便朦胧着一双眼,有些困惑地问“你是谁啊?梁翊恒呢?”
梁翊恒无奈地看着她,这到底是被灌了多少酒,他笑着摇摇头,站起身,拉开她正抓着自己的手:“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齐晓晓没说话,手垂到了床边。
梁翊恒拿起她的外套,转身离开。
齐晓晓的酒劲又上来了,开始急不可耐扯起了衣服,她有些不利索地将毛衣和秋衣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然后开始脱裤子。
因为脱的不彻底,毛衣和秋衣团成一团,套在她的头上,像一个巨大的面包一样,扣在那里。
齐晓晓正要解开腰带,突然觉得头上有些重,便摸了上去,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
梁翊恒浸湿毛巾,拧干水,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齐晓晓正跟箍在她头上的毛衣和秋衣的混合体做斗争,腰间的腰带也解开一半,露出一截莹白细腰。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有些晃眼。纤瘦的上身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bra.
他身上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脸像被火烧过,赶紧背过身去:“晓晓,你把衣服穿好!”
齐晓晓像没听到他说什么似的,依然在用力地扯着衣服的袖子,嘴里还不断地尖叫着。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啊!好讨厌!”
梁翊恒害怕她挣扎得动作太大,从床上掉下来,顾不得想更多,转身朝她跑过去。
他拉住缠在她头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帮她扯下来,紧接着半裸状态的女孩就那样直白地出现在他面前。
梁翊恒赶紧闭上眼,弯腰去摸床上的被子,想盖在她身上。
他的手突然触到一抹带着滚烫的柔软,整个人像触电了似,把手猛地缩了回来。
“晓晓,你快点盖上被子!”梁翊恒闭着眼,大声命令道。
齐晓晓依然处于宿醉之中,耳朵里时而清明时而嗡嗡响,因此她只听到了“被子”两个字,便晕乎乎摸索着随便抓起什么,猛地朝梁翊恒身上扔去。
但是被子的另一边正被她压在身下,于是在她大力地绉起被子的同时,也把自己给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