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丧事
工地发现女尸?
我再问老板,老板却摇头说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事。
然后工地上就开始接二连三出事故。
首先是挖掘机把人双腿压断,然后就是高空落下钢筋直接把恶插死。
然后就是浇灌混凝土的时候,机器出故障,漏电把人烧死。
这前后几天的功夫工地上就死了好几个。
工地老板虽然也赔偿了一部分钱,但失去了亲人的人家,是痛不欲生。
无论再多钱也不能买一个活生生的人回来。
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下,老板又吞吞吐吐说了一些情况
老板说,也是他好奇,多问了几句,人家才又说了点关于发现女尸的情况。他说在当时发现女尸,也不是一下子就发现的。
而是挖掘机操作的时候,最先是挖到一个麻袋。
一个普通的麻袋也没有什么,只是麻袋里渗出血水,就让人感到害怕。
最终有胆大的解开困扎麻袋的绳子,然后如此一缕人的头发,这下所有人都害怕了,不由自主跑开。
所有人都跑开,留下那麻袋还有露出麻袋口的头发,没有谁敢去看。
但毕竟这是工地,工人做一天才有一天的工钱,不要因为一个麻袋的事耽误了赚钱。
迫不得已,好几个工人一起默契的走向麻袋,还是那个胆大的把麻袋整个解开来看。
在麻袋里卷缩一具已经在腐烂的女尸。
接下来的事,老板一问三不知了。
看来老板也就知道这么多,关键还是工地上的人情况或许会更加严重。
这可不是一般的怪异事件。
一个人死了,存在怨气,会因为怨气还有自己的死因不明,牵连到更多的无辜者。
接下来老板不愿意再多说,然后跟我说去做法事了,走几步又回头对我提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说:“我也是年事已高,做起事来有点力不从心,你也是有本事的人,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现场看看?”
其实我也想了解一下工地女尸的情况,虽然这不属于幽冥局该管的事,但这件事牵连到很多无辜者,所以我必须义不容辞的走一趟。
完事我回到铺子里,在离开铺子前,还得跟林娇联系。
林娇很快回复我的信息。
我们是用心念联系,所以她的回复我能感知到。
林娇真的办好了事。
尚敏在尚妈的引导下,跟别的人相亲,林娇不放心一路都跟着。
话说尚敏是看得见林娇的,只是我屏蔽了她的阴阳眼,但她的第六感很强,应该感触到林的存在。
但无论怎么样,林是不会有事,尚敏也不会有事,我心里虽然很不爽她去相亲,却因为自己不以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方式,给她一个完整的家,而感到懊恼同时也十分愧疚。
如果尚敏真的抗拒尚妈去相亲的要求,硬跟了我,或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安生,将会在面对她的情况下,内疚一辈子。
不去想尚敏,林娇,我麻溜的收拾好,带了自己该带的东西,兴冲冲到了对面铺子,等待张老板一声令下出发去法事现场。
这赵开德出门很气派。
那么多年的丧葬事业,让他小赚一笔,却也是婚姻各种不顺,即便有一个爱他的女人,也却因为一场车祸失去了做妈妈的机会。
也就说,老赵是没有子嗣的人。
眼看着赵开德也是花甲之年,偌大家业没有继承人,他也是愁得不行。
这人还没有到长白头发的年纪,已经是半头花白了。
老赵有一辆车,在整个丧葬一条街算是比较牛逼的。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我第一次跟赵开德接触的时候,他一副财大气粗的横样,让我不以为然。
久而久之,赵开德看我没有经营什么生意,却还能坚持在铺子里。
早出晚归的,他赵开德虽然对我做的事好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不好多问。
只能是暗自猜测,我就是传闻中特别有本事相当于钟馗级的存在。
坐上车,赵开德递给我华子,我拒绝了说很少抽烟。
车子跑得快,车上还有赵开德的徒弟,我是很少接触不相干的人,包括老赵。
也就是这样,我真不知道赵开德有几个徒弟。
或许这些伙计,都算是赵开德的徒弟也不一定。
总之,在我看来这些徒弟对赵开德还是很客气很尊敬的。
一路上,赵开德的徒弟都没有敢吭声。
只有赵开德本人,对最近接的单子感到亚历山大,所以就有了很多牢骚话爆发出来。
或许,在赵开德印象中,我就是特别有能力解决一切的人,这些爆发出来的牢骚话,都是冲我来的。
“这单子,整个丧葬一条街无人敢接,到我这边,我特意提高价码,可没想到他们还是要坚持我去做法事。”
我对赵开德的话,表示无语,基本没有打断反驳他的话。
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就那么闭眼养神中——
赵开德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证明自己并不是奸商,说:“虽然是收了高价,但这一车车的死人用品都是白送。”
尼玛几毛钱的成本,当事人拿出一张红票子想买啥没有?
我没有吭声,我想这赵开德是掉钱眼里去没救了。
哪怕是折损自己的子嗣也无所谓了。
完事,赵开德看我没有吭声,就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车里一阵安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经过了什么地方,总之我感觉到车停下才睁开眼。
看见眼前很多人。
这些人当中有哀伤的,有痛哭流涕的还有忙得满头大汗的。
所谓的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灵棚搭在大门口的左侧,一朵大白花,因为没有风目前是耷拉着。
看得出,这出事的人,年纪应该不是很大,几乎没有看见戴孝的人,1进入灵棚之后,我看见一个戴孝的女孩儿,哭肿了双眼,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跪倒在灵牌前边烧纸边抹眼泪。
同时,我还看见一个戴孝的另外一个小男孩,被一个年纪不是很大,穿着素色衣裤的女人牵着。
女人在跟一些帮忙的人说话。
可能女人注意到我在看她,她随意的回头看我一眼,然后浅笑一下,继续说着什么。
赵开德就在我身边,他也注意到年轻女人,就对我说:“她就是当事人的亲属,二婚妻子,那孩子也是她跟这个男人生的。”
我看男孩,至多不过,也就是三四岁的样子,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儿。
想既然是二婚,那么跪倒在灵牌边上的女孩,应该不是这年轻女人生的,是前妻的?
就在我暗自猜测之际,感觉到裤腿被人拉了一下,不由得低头看,是哭啼中的女孩,她伸手拉我说:“大哥哥,帮帮我爸爸,他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