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选择功法
看着眼前石桌上摆着的七本泛黄古籍，苏聿久不禁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梦境？为什么会这么真实？自己的记忆之中真的会有这些修炼功法吗？难道我真的能够修炼？
“愣着干嘛，七本功法，你选一本，这些功法只有古老者能够修炼，且只能修炼一本，你要好好挑选。”
看着发愣的苏聿久，药给了苏聿久一暴栗。
“你让我先看看嘛~我又不懂这些。”苏聿久无辜的捂着自己的脑袋，他什么也不知道，就让他随便选，这可是能够修炼长生的功法啊，不要这么儿戏好吗！
“我来给你讲讲吧。”一旁悠闲品茗的金放下了手里的瓷杯，踱步走到了石桌前。
“这七本修炼功法，是第一山头山主略，于梦中受到古老者大贤的感召所赐得到，也是我们灵山上众多古老者修炼的根基。”
“曾经的古老者大贤早已逝去，虽然当年他们已经看到了未来，创造出了能够供古老者修炼的功法，但是这些功法都不够完善，每个古老者修炼都会或多或少有些细微的瑕疵。”
“所以你不管是修炼哪本功法，最后都是要走出自己的修炼道路，否则你的寿命就止步于此。”
“目前这七本功法，你随意修炼一本就行，只是所蕴含的灵气属性不同。”
“真就这么随意的吗？”苏聿久还是不敢乱选，“为什么只有古老者能够修炼？”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
“因为灵气，只有古老者才能感受到灵气，作为天地的第一批生灵，这是上天赋予我们的权利。”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判断我是古老者的。”从一开始，金和药见到苏聿久就说他是古老者，他一直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古老者了？他还只是一个年方25的精神小伙子。
“因为你叫意啊！”药回答了这个问题。
“啊？我叫意就是古老者了吗？”
“当然。”药肯定的点了点头，“只有古老者的名字是单字，这也是上天赋予我们的权利。”
“那我随便说个名字，你们能知道吗？”苏聿久觉得这个逻辑很奇怪，光凭名字就能确认古老者的身份，那他在现实世界里的真名、网名、艺名、行走江湖的假名又算什么？
金和药闻言，相互看了一下，药噗呲的一声笑了出来。
“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哼，我名字多了去了，我叫……嗯？”不管苏聿久怎么努力开口，都无法说出自己想要编撰的名字，他的内心不禁一沉，这个世界好像不是梦境那么简单。
“说啊，你叫什么名字呢？”药在一旁看到苏聿久纠结的模样调笑道。
“我叫意！怎么会这样？”苏聿久很难理解，为什么自己只能说出自己的真名。
金素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这么紧张。
“这是日出之地的规则，日出之地就是我们现在脚下的这片大地。第一批生灵的混沌结束之后，第二批生灵乃至之后的生灵在这里繁衍生息，逐渐形成了现在的日出之地，诞生了一套属于这片天地的规则。只能说真名就是其中之一。”
“怪不得，你们从一开始就能知道我是古老者，是因为这个原因。”困扰心中的疑惑得以解开，苏聿久愈发觉得这个世界或许真的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河虽然觉得你来历不明，却无法否认你是古老者身份的原因。”金补充地说道。
苏聿久点点头，最大的几个疑问已经解开了，那么别的也就无所谓了，至于他为什么会到这个梦世界，他才不关心这些，随遇而安才是他的优点。
“姐姐，你修炼的是哪本功法？”
“我叫金，自金而来，从金而生，自然是修炼金属性的《嘉严天书》。”
“姐姐你是金子生的啊？”苏聿久的脑回路总是很清奇，他感觉自己抓住了盲点，上一个差不多经历的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孙猴子。
“可以这么说。”金并没有觉得奇怪，她自金中诞生，说是金子生的也不奇怪。
“那药姐岂不是就是药生的。”
药白了苏聿久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
“那叫狗的岂不是狗生的？”苏聿久总是愿意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狗是第二代生灵，又怎么配取单名，你这问的是什么愚蠢问题。”药看着磨磨唧唧的苏聿久，给了苏聿久一脚。
暴力女！暴力女！
苏聿久猛地想起一个事，那自己叫意？自己是怎么诞生的？是因为梦吗？也可以这么解释。梦不就是意识的一个表现。感觉自己理清了思路，很是得意的点点头。
“金，我不会把他打傻了吧？”药看着苏聿久在那里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有些担心的拽了拽金的衣袖。
“应该不会吧……”金也有点不确定的说道，这个苏聿久怎么老是神经兮兮的。
不再有什么疑惑的苏聿久现在一身轻松，装作没有看到两人奇怪的眼神，
“姐姐，另外的功法都是什么属性，你给我讲讲呗。”
“行。”金顿了顿，依次指着石桌上的功法，一一介绍道，“除了金属性的《嘉严天书》，还有木属性的《连丛天书》、火属性的《公仪天书》、土属性的《儒服天书》、水属性的《伉志天书》、风属性的《诘墨天书》以及雷属性的《执节天书》。”
“你药姐修炼的是火属性的《公仪天书》。”没等苏聿久开口发问，金就已经回答了他。
“啊？火属性？药姐不应该修炼木属性的《连丛天书》吗？”话痨是管不住嘴的。
“哼，狭隘，为什么非得是木属性，真金不怕火炼，我堂堂药又岂会被火所焚，药借火势，生生不息。”听着苏聿久的话，药很是不屑的反驳道。
“现在你懂了吧，你药姐走的就是自己的路，古老者不会被常理所束缚。”
对于药会选择火属性的《公仪天书》，金一开始也有点不敢相信，不过很快她就认可了药，他们所要修行的是真正的长生，岂能简单地被这片天地间的规则所困扰，想他人所不能想，做他人所不能做，才是古老者的行事风格。
“嘶，那我该选什么呢？我也不跟这七本书的属性契合，也没有药姐这般有自己的追求，好难啊，我选择困难症啊！”
“都说了随便选，大老爷们磨磨唧唧，怪不得你在古老者年代隐世，就你这个性格，不隐世早就被妖吃了。”药看着犹犹豫豫的苏聿久，很是不爽，一点都不干脆，握着拳头在他面前威胁。
“别别别，别动粗，我选我选，我五行缺水，我选水属性的《伉志天书》，怎么样，有你的感觉了吧药姐。”苏聿久一脸谄媚的看着药。
这个世道，能不挨打，就不挨打，做古老者嘛~不寒碜。
“好小子，有志气，《伉志天书》出了名的难修炼，算你小子会选！”药也没想到苏聿久居然会选这本天书。
“啊？那我要不换一换?”苏聿久拉拉了个脸，平常中奖怎么没见自己运气这么好呢。
“别听你药姐的，只是她难练，当初怎么也入不了门，才转修的《公仪天书》。”金毫不留情的揭了药的短。“不过《伉志天书》的瑕疵是会比其他的天书稍微多一点，你要不要换一换？”
“合适吗？”苏聿久有点胆怯的看了一眼药，见她的眼神不善。
“男子汉大丈夫，既然说选择《伉志天书》，就不带换的，就它了。”说着，眼神坚毅，一把拿起了那本描摹着龙飞凤舞四个大字的《伉志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