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混元结暗了一个
堂溪知逸以一剑挑飞了卿言的剑做为结束。
卿言落地后面色不改,仲洛回手,堂溪家主那边发话了。
“你过来。”
堂溪知逸收了剑回来,站在父母的身后。
卿言背着手走到堂溪家主的面前,一身气度难改,堂溪家主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得出,他就算没有什么记忆,之前也定然不是什么普通人。
堂溪知君不能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不安全性太大了,知君的体质又是修真界难见的体质,若是这人无法给堂溪知君足够的安稳,还是趁早分开。
而且,就算要在一起,也不能是现在。
知君才多大呀,这连自己多大都不知道。
堂溪家主越想,面上的表情越发冷凝。
母亲也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卿言。
“我们家君君,以后的伴侣是男是女我们都不反对,”母亲开了口,声音不疾不徐:“但是对于你,我们一家都不了解你的底细,所以我们不同意。”
“对,君君需要的是绝对的强大和安全,”堂溪家主摸着胡子开口,语气虽严厉,但提及堂溪知君却透着些许温柔:“你有什么可以为他做的吗?”
“知君的体质我知道,”卿言对上堂溪家主的目光,冷静自持的可怕:“我保证我会给他绝对的安全,不会让他被任何人威胁。”
堂溪家主看着他,冷笑了一声,一身上位者的气息尽显,卿言与其对上也毫不逊色。
“很好,”堂溪家主站起来,手中光芒闪过,一把墨蓝色的弓箭被他握在了手中,“来吧小伙子,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可以保护君君。”
“加我一个。”
母亲也站起来,手中赤色化为长剑,直指卿言咽喉。
堂溪知逸看到父亲拿了弓箭就知道他要动真格的了,给了卿言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坐在一边一动不动。
这种时候他还是不要上去插手了,会跟着挨打的。
堂溪知君远在昆仑宫并不知这边的闹剧,他还在炼药房心无旁骛的炼药,一遍一遍的打磨。
渊族。
“怎么回事?这个混元结怎么暗掉了?”
族长霜临站在一副巨型灵阵前,看着他布下在修真界内各处的混元结,原本好好的星阵,暗掉了一颗混元结,将原本可以连起来的星线破坏掉了。
“去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孤的大业马上就要完成了,马上就可以占领修真界,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是!”
下属立刻去查,霜临背着手在屋里打转,时不时闪过的阴翳,将他原本俊美的脸破坏掉了。
他酝酿了那么久的计划,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修真界那些白痴小儿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他早已在暗地里做了手脚,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混元结突然暗了一个,这根本不可能。
他不信修真界有人能破坏他渊族的宝贝,不然也不能这么多年让他在修真界安了这么多混元结。
霜临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精心布的棋烂了一个角,越想越生气,甩了一下背袍:“微暮呢?让他滚过来!”
“回主上,微将军刚回来不久,好像是去闭关了。”
下人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闭关?孤倒要去看看他闭的哪门子关!”
霜临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面上的茶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眼前的下人也吓得抖了抖。
但他不敢反抗霜临,只得跟在他身后去微暮那里。
“微暮!给孤滚出来!”
到了微暮的府前,霜临直接推开门往里面冲,那些下人没有一个敢拦着他的,一个个都跟在他的身后朝微暮的院子走去。
“微暮,孤不说第三遍,滚出来!!!”
“大哥,这么大火气,”微暮头发凌乱,漫不经心的走出来,一身白色里衣衣领大开,露出白皙带有伤疤的胸膛,上面还有些许吻痕的残留,一举一动皆是风流,声音也足够慵懒:“说说看,谁惹你了?”
“混元结暗了一个,”霜临看到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就知道他在做什么,皱了皱眉也没说:“你不是搞定了那个情心吗?混元结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谁能毁了混元结?”微暮一愣,把玩着自己白皙的手指:“大哥莫要心焦,时间也这么久了,我去那女尊身边好好瞧瞧,打探一下是何方人圣,让大哥如此如临大敌。”
“少油嘴滑舌,”霜临的语气十分的不好,脸色也很难看:“把你这副样子收一收,整日流连在女人堆里,像什么样子?”
“那大哥让我流连吗?”
微暮随口说了一句,看到霜临更加黑了几分的脸色,无所谓的笑了笑,转身朝屋里走去:“你瞧,开个玩笑,你倒是生气了。这般不禁挑逗。”
“微暮!”
“我马上就去,给我一个时辰,让我把这点事结束吧?”微暮的声音懒懒的从门内传出来:“不上不下的就被你喊出来了,我可是个正常男人,大哥你还是别在这听了,害羞。”
霜临忍了又忍,深吸了几口气,拳头捏紧又松开,隐隐听到门内的喘息,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我们走!”
“不送了啊。”
微暮带着欲,有些喘的声音落入霜临的耳中,加快了他逃离的脚步。
这该死的,真的不分时候了!
霜临原本就怒意未消,去微暮那又惹了一身气,回去之后在屋内转了三圈,喝了一整壶凉茶都不得静心。
“准备准备,孤也要去这修真界,”霜临吩咐外面的下人:“孤到底要去这修真界看看,什么人可以毁了孤的混元结。”
“是。”
半个时辰后,微暮一边整理自己的衣领,一边毫不留情的把床榻上的女子踹了下去。
“滚吧,去小洪子那里领你的钱。”
“是,爷,”一脸媚意的女子光着身子被踹下来也毫不羞涩,站起来把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上,大言不惭道:“爷,您活儿挺好的,下一次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