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大明疆域
翌日!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宜出行!
沐风一人身穿黑色锦袍,从无量山出来后,便一路一人一马朝北而行。
如今霁无瑕的计划才开始,他可以慢慢赶路而去。
宋朝西南是江宁,江宁府正西就是西夏、金国、大元!
宋朝东北是京兆,从京兆府往北行一万三千里后,就到了大明的疆域!
大明已立国五百余年,其疆域无比辽阔。
俗称:七州十二城!
七州:
陵州,青州,云州,益州,牧州,海州,山州!
这里的每一州之地,都足比宋朝一府,大明的疆域虽然无比辽阔,足有宋朝一倍之大。
但其江湖和朝堂却是无比不合,可以说是大明江湖和朝廷是水深火热的地步。
江湖禁令!
大明江湖从不遵从朝廷的指令,而江湖也从不插手染指朝廷之事!双方就这样默契的共存了数百年之久!
时势造英雄!
大明皇帝-明太祖朱元璋,此人一生可谓是传奇。
从当初一介平民草莽,硬生生逆天崛起,用三十年间打拼出了一个偌大的大明皇朝!
他还有一个称号-洪武大帝!
按理来说这样的逆天恐怖的人物,应不会在他治理的疆域下,会生江湖、朝廷如此对立的事情!
但事实是,朱元璋对江湖也是无可奈何!
原因是在大明有一寺一教,这两方势力就是朱元璋见了也要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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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明西南侧的山州,有座占地千里的名山-嵩山!
而在嵩山之上,有一座不知其年代的古刹:
名为【少林寺】!
少林寺乃是真正的佛修正宗,他们的建立年代不知几何。
但无疑有一点,少林寺的实力无比恐!
少林寺分内院和外院,但其内院一直是只闻其名,无人可进。
在大明世人面前出现的一直是外院,少林寺外院下就有十个堂院!
罗汉堂,般若堂,菩提院,戒律院,证道院,忏悔堂,药王院,舍利院,藏经阁,达摩院!
在三百年前,有位入了魔的天象境强者,要强闯少林寺菩提院,取走《菩提经》以平心魔!
本以为这是一场惊世大战,但这位强者刚入寺院,就被隔空一道佛印打成了重伤,昏死了过去。
而出手的之人就是菩提院的玄绝大师!
要知道这少林寺的外院中,公认最强的可是达摩院和罗汉堂。
而最神秘则是藏经阁!
【天下武功出少林!】
这句话多半都是因为这神秘的藏经阁。
传言藏经阁收览天下武学,听说里面随便一本功法,都可让人轻松修炼到宗师境。
少林寺在大明的地位无比之高,它既是江湖武林趋之若鹜之地,也是所有人为之忌惮畏惧之地!
并且,朱元璋潜龙在渊之时,就曾受少林寺般若堂的教导,少林寺玄苦大师都算他的半个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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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寺,还有一教!
此教的更为神秘,其实力比少林寺,只高不低!
在大明的北部海州,那里有一处常年白云环绕的仙山,名为武当!
武当山占地三千余里,上有三十六府,下有七十二洞,是正真的仙山名府!
在武当山上,有一教名为:
【真武教】!
此教主道,听闻此教中道仙众多,是无数人仰慕求拜的存在。
而真武教就是那三千里武当山的主人,山中三十六府和七十二洞就是教中高手的道场。
整座海州都是真武教的信徒,几乎可以说整个海州都是真武教的私地!
然武当山一直处于封山之态,世人根本无法进入。
不过在海州其他之城建立的道观有许多。
最出名就是龙虎山的正一教(正一观),其观主张天师修为无比神秘恐怖。
而他道观中所信奉的就是那真武大帝!
在整个大明中,海州一直比较特殊,在这里没有什么其他江湖势力会产生争斗,这里有的也都是道修之争。
朝廷几乎海州没有设立什么官府机构,如果有,那就只有一个六扇门的分部在此。
一是因为明皇极为忌惮【真武教】,不想与其发生摩擦,二是海州背后就是一望无际的无尽海域,根本不需要设疆域防御!
因为这一寺一教的带头存在,使得大明江湖对朝廷视若无睹。
如果要改变这一现状,除非朱元璋能镇压这一寺一庙!
但他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佛道不知存在了多少年,其底蕴可不是他能撼动分毫的。
大明江湖抛去这两方通天大山外,还有其他很多势力,也让朱元璋为之头疼!
就如至尊盟,铸剑城,海鲨宫,苍鹰堡,死心门......
这些势力中,有的都是割据一城存在,朝廷根本无法处理,因为这些势力中都有着顶尖的天象境强者坐镇!
牵一发而动全身。
江湖虽然一直争斗不断,但却有无比默契!
如果朝廷一旦灭其一方,那其他几方都会默契的联合一起对抗朝廷。
到时必将生灵涂炭.
因为这不是假话,在百年前就有前车之鉴。
当时在大明云州,崛起了一个神火教,盛极一时。
神火教教主-拜霆,天赋经纶,实力强横,但却不服朝廷,恣意妄为!
最终
神火教被朝廷六扇门、锦衣卫的强者联合剿灭。
但朝廷为此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当时神火教拜霆修为可是天象惑庚境的强者。
当时一战,将云州整个风城都打烂了,大半城的人都为之陪葬,导致民怨沸腾,群情激愤,差点引发了暴乱。
本以为灭了神火教此事就会了结。
但没想到拜霆刚被击杀,至尊盟,铸剑城,海鲨宫三方就联合数十位高手对六扇门、锦衣卫发动了袭击。
双方又发生了一场惨烈的大战,六扇门当时都为此折损了一名天象境的强者。
这一事件之后,朝廷几乎对这几方大势力都是能容就容。
而江湖的势力也对朝廷也收敛了许多。
到如今,江湖、朝廷行成了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