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预选赛冠军奖品
夜轻歌轻嗤,“青天宗的人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们明阳宗了,整个明阳宗的人数怕不是连青天宗内的杂役都比不过。”
她确实动过拿第一的念头,可那种可能微乎其微,她一点信心都没有,眼前这个青天宗弟子是怎样才会相信她能够夺冠?
夜轻歌的话姜洛一个字都没信,只捡着自己觉得重要的话往外说,“整个明阳宗我也就只相信你一人罢了。”
“预选赛的隐藏规则你或许不知道,但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
姜洛循循善诱,抬起小手轻轻点了点夜轻歌还放在自己颈间的剑刃,“然后我觉得,说这种事的时候,你多少也得展露一点诚意吧,比如,收好你的剑。”
话落,夜轻歌犹豫的收回了自己迅速拔出的短剑,但她并没有将短剑重新插回腰间,而是依旧拿在手心,紧紧攥着。
明阳宗实在太穷,连最基础的储物灵戒也没办法给每一位弟子发放,只能捡着成绩优异的发,而身处外门的夜轻歌显然不在其中。
宗门没有发,夜鹰轻歌即便是再想拥有也买不起,只能将自己平日里可能用得上的尽量都往身上藏。
这柄短剑便是如此。
姜洛自然知晓,但她没有什么表示,只是随意地朝夜轻歌的手上投去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将目光收回。
“宗门大比预选赛的前十才可以获得进入宗门大比的正式赛的资格,而被淘汰的宗门后续挑战前十获得胜利的宗门也有相同的资格,这是放在明面上的,大家都知道的规则。”
姜洛慢慢往前走,走到夜轻歌刚刚坐的位置坐下,毫无警惕的将后背暴露给夜轻歌。
“但只有获得预选赛的冠军会有额外的束缚着他的规则。”
姜洛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扭头看着夜轻歌,“不来一起坐吗?”
夜轻歌很快地皱了一下眉,但到底没说什么,还是走上前,在姜洛的身边坐了下来。
“什么规则?”
见人过来了姜洛才把头扭回去,不咸不淡的说出了自己作为读者拥有上帝视角时获得的信息:
“预选赛的冠军将在正式比赛被所有参赛宗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大家都知道在预选赛夺冠会有奖品,但具体的奖品是什么有人知道呢?并没有,这个消息一开始就被白宫的人拦了下来,除了白宫参赛选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
“而你的盟友我,就是那极少数中的一个。”
姜洛拍了拍胸脯,小脸上写满自信,“信息保证真实。”
“奖品是由一位强者提供的,白宫无法借自己为举办方之便暗中将东西拿过来只能将信息暂时封锁,不让大家知道,以免所有人都为了那个东西抢破脑袋。”
“你知道的,无论使剑或使刀,只要需要灵力催动的任何术法那都避免不了一件事,那就是使用灵根,而那件奖品的功能就是可以再为修炼者提供一个灵根。”
夜轻歌眼睛猝然睁大,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再原有的基础上再拥有一个灵根……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整个朱雀大陆从未有过如此先例。
姜洛每个字的都轻飘飘的,可她的话对夜轻歌造成的冲击却并不轻,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一记重锤。
气氛凝滞了许久,姜洛才再次听见夜轻歌的声音,“史上从未出现过拥有双灵根的人,怕不是你瞎编乱造说来诓我的吧?”
姜洛耸肩,“没有不代表不能有。”
小说中这根由当今大陆第一人提供出的灵根并没有落入夜轻歌手中。
是的,并没有落入女主的手中,即便她夺冠了。
那被谁拿去了呢?当然是朱雀大陆第一宗门的人抢去了啊,从此女主夜轻歌与第一宗门赤炎宗结为死敌,仇恨不共戴天。
为什么那么大仇呢?当然是因为夜轻歌当时已经把灵根融合了然后赤炎宗是硬生生将灵根从夜轻歌体内抽出来的呀。
夜轻歌当时距离死只差一步,如果不是有女主光环护着,在灵根硬生生从她体内抽离时带来的巨大痛苦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命。
姜洛虽然是在为自己宗门铺路,但既然利用了人家告诫一下对方倒也无伤大雅,最终夜轻歌要不要去夺那个冠军她也阻拦不了,只能说一句问心无愧。
“好了。”姜洛翻身站起起,“该说的我都说了,明天我主动认输,你别去夺冠,让白宫的人去,当然你硬要去我也拦不了你。”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夜轻歌见状拦住了她的去路,“可是你并没有要求我做什么,这算什么结盟?”
“啊?我没说吗?”姜洛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模样,“我差点忘了,我告诉你这些只想要你到时候在青天宗挑战白宫时作为场外援助上场。”
“你要挑战白宫?什么时候有的场外援助?”夜轻歌满脸不解,既疑惑青天宗居然会想挑战白宫又疑惑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可以请场外援助的规则。
可姜洛并没有再为她解释,而是几个闪身直接没了人影。
夜轻歌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蜷了蜷手指。
她要夺冠。
她想变强。
拥有双灵根一定能比现在强上不少。
她要为父母报仇,她要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通通趴在地上像蝼蚁一样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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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洛重新回到听雨阁门口时才发现封亦轩和龙玥两人早就到了,一个抱臂看她,一个嘴角挂着冷笑。
姜洛强装若无其事的抬起手朝他们打招呼,“嗨,好久不见我的朋友们,你们收获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封亦轩扯了扯嘴角,一言不发。
倒是龙玥先没憋住搭理了姜洛,“哟,看样子事办妥了,这么高兴呢?得是多见不得人的事啊,还得把我们两个支开才能去办?”
姜洛无辜的睁大眼看她,一副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的可怜模样,“我真的就是去找水井了。”
“我问了这里面的杂役,他们带我看了所以水井,途中连你的一丝影子都没看到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