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天剑内殿
李荒惨叫一阵,披着身上的白袍扭头就离开了金池台,叫英俊青年松了口气,觉得李荒还算有点眼力见。
一旁的重静思见李荒此时就这么走了,紧锁的眉头微微松缓,她抬手向英俊青年一礼,继而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叫英俊青年面露笑意冲着岸边上的天剑学宫弟子们一礼。
“诸位……我……我的袍子!!!”
英俊青年惊呼一声,顿觉自己好像是被李荒夫妇给演了,看着自己身上那价值不菲的袍子消失不见,英俊青年面色一急消失在金池台上。
今年这一届金池灯会却是比往年都有意思,一场以命相搏的拼斗着实精彩,而李荒的名字,也头一次出现在了九州天骄的眼前。
庭院内
李荒此时裹着白袍回来,武无意正在院内运功疗伤,见李荒连衣服都不穿就跑了回来,她面露不解起身。
“你衣服去哪了?”
“被你三姐烧没了,你那个三姐脑子有病!”
李荒黑着脸道,直接将白袍丢在了石桌上,惊得武无意连忙闭上眼睛背过身去。
“你无耻,大晚上的赤裸身体,你……”
“我无耻什么啊无耻?你现在还是我的新娘子,给你看两眼是给你面子!”
李荒嘟囔着,在发簪中找了半天,却是没找到一身能穿的衣服,他忍不住将目光看向武无意去,见后者还背对着自己,李荒无奈走去拍了拍后者的玉肩。
“你有衣服能借我先穿一下吗?”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没衣服穿了!”
“……”
半晌后
重静思还绷着满脸的阴沉回到庭院,一进院子,她顿时就看到了穿着武无意衣裙的李荒坐在石凳上甩着袖子,一时间,重静思眨了眨美目颇为不解,见一旁的武无意肚子一动一动的强忍着笑,重静思轻哼一声。
“将师兄的袍子明日送去内殿!”
“哦!”
“哦什么哦,你今日能突破全靠师兄帮衬,明日去内殿态度好些!”
重静思忍不住道,背负双手走入房内,那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却是让武无意颇为好奇。
“三姐她怎么了?”
“差点被我打赢了呗,你三姐废物的很,跟你一样废物!”
李荒给自己倒了杯凉茶,还未喝下,房内顿时有一道金凤浴火喷出,吓得李荒怪叫一声躲在桌下,武无意撇了撇嘴白了李荒一眼。
“你们两姐妹就欺负我吧,等爷爷我他日突破愿神,就你们两个小娘皮,我抬抬手就把你们镇压!”
李荒自石桌下钻出脑袋,冲着两女房间方向撇了撇嘴,继而转身回了自己那个连房门都是破破烂烂的房子里面。
一入门,李荒迅速盘膝在床,历经金凤浴火的锻锤,李荒岂止是获得了莫大的好处,还将体内原本那些黯淡不全的符文都强化精蕴。
此时的李荒道基宫殿神光闪闪,内藏神只的意味时有隐现,可是不凡。
“这多亏了重静思啊,这女人心思歹毒脑子废物,唉,终究是一夜夫妻百夜恩!”
李荒心里嘀咕着,躺在床上想了想,发觉自己也没什么好送给重静思的,人家贵为重云商会的大小姐,怎么可能缺了李荒那点东西。
“这女人今天好像是哭了,唉,我都被她折磨成那样了都没哭,她有什么好哭的?”
李荒嘀咕一声,侧躺在床上睡着过去,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次日午时,李荒嘴角流着口水躺在床上,院内的两女见李荒都这么晚了还不起床,直接就气得重静思一脚把门踹碎了去。
砰!!!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内殿?”
“嗯,我还想睡,大黄,你去捡点柴火,晚上我们吃烤羊肉!”
李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背过身去继续睡觉,重静思见李荒这一副还在梦里的模样,顿时气的咬紧银牙二话不说就往李荒的屁股上重重给了一脚。
砰!!!
“哎呦,我的屁股,谁踢我?大黄你……哎,娘子,你怎么来了?”
李荒捂着屁股蹲在地上,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重静思,他颇有些不解,叫后者黑着脸将一身衣物丢在床上。
“待会随我去内殿,记得把衣服换了!”
“哦!你再晚来一会烤羊肉我都吃上了!”
李荒揉了揉屁股从地上站起身来,重静思听到前者那一副随意的话,顿时就没来由的内心窝火,她回头看去,李荒这会脱了裤子,顿时气的重静思转过身去,那一脸嫌弃的模样叫李荒忍不住撇了后者一眼。
“你这么嫌弃我倒不如服毒自杀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
“又不是我逼着你嫁给我,我凭什么去死?”
李荒撇了撇嘴,将衣物换好后,他上下打量了一阵,发觉还挺合身的,不由走到重静思面前走了走。
“你怎么知道我尺寸的?”
“昨夜闲来无事量了量你的身体,走吧!”
重静思拿起石桌上的白袍,转身朝着院外走去,李荒听闻后者这么说,顿时面露好奇跟上重静思,小脸上带着不解。
“我怎么不知道你半夜还量了我的身体?”
“你昨夜一直喊着良善姐姐,我方便知道她是谁吗?”
重静思回头看了李荒一眼,美目中闪过一抹不解,叫李荒小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不由干咳一声走在前方,小脸上闪过一抹古怪。
“良善是我娘子,是我找到我娘后要娶的女人!”
“她是谁?”
“不告诉你,反正你记着,就算是以后你赖着不跟我和离,她也是大房!”
李荒一脸认真看着重静思,叫前者脚步一滞,死死盯着李荒美目中闪过一抹窝火。
“你以为我看得上你?”
“我反正是没看上你,你这女人谁跟你过一块谁倒霉!而且倒大霉!”
李荒撇了撇嘴,直接迈步就跑,气得重静思掌心中法力涌动,直接一爪拍向李荒后背而去,这重重一爪李荒压根躲无可躲,当场就被重静思拍在地上,人凹陷进了土中闷哼一阵,颇有些灰头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