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毒打
“嗯?大哥,你去哪了?”
李荒忍不住惊呼,四下无声,随着茶香越来越是浓郁,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衣老人背对李荒独饮香茶,身旁的香案上,炭火撩撩。
“前辈是何人?”
李荒忍不住往前走一步,白衣老人回头看来,一张厌恶中带着不爽的脸色出现,顿时看的李荒心头一颤,本能后退半步。
“你……”
“就你叫李荒?”
白衣老人冷笑着站起身来,李荒咽了咽口水,想要后退,却觉自己无法后退,他睁大眼睛看着白衣老人越来越近,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
“前辈您……您想干什么?”
“就是你逃婚了?”
“我……”
“废话少说,挨打吧你!”
外界
只见李荒忽然身子一软倒在沐神怀中,不多时功夫过去,李荒睁大眼睛苏醒过来,抱着沐神不肯撒手,眼中满是惊慌看向四周,看的沐神茫然不解。
“兄弟你怎么突然晕倒了?”
“我我我……有人打我!”
“谁?没人打你啊!”
“一个白衣老头,把我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李荒小声嘀咕着,回头看去,沐颜雪和美妇人走来,李荒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抬头看向沐山之上。
“这顿打挨过之后,应该就不会再挨打了吧?”
李荒心中一阵没底,沐神只当是有沐山长辈要试探李荒一番,拍了拍李荒肩膀。
“好了,许久不见,兄弟此番到来,定要与我把酒言欢!”
“大哥,李荒不怎么会喝酒!”
沐颜雪小声提醒,沐神顿时哈哈一笑。
“我兄弟能不能喝我岂能不知,当初大婚,我兄弟一个人喝翻咱们家几十位长辈,这岂能不会喝酒?”
沐神哈哈一笑,声音狂浪如雷,听得沐颜雪对李荒抱以苦涩,李荒睁大眼睛,苦笑着点头应下,被沐神拉扯着拽进沐山之中。
沐山上下,以山脚为沐家之中伺候家中一切的侍婢,待到山腰之上,便是沐家之人所居之地。
李荒在此,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沐川风俗,沐家一位位分支偏房都早已有一房代表在山腰上等着李荒到来,手中握着一把牛角,那牛角中,盛着散发酒香的无比美酒。
“见过仙子殿下!”
“见过叔叔,见过婶婶!”
李荒听着沐颜雪在身旁介绍,端起牛角把酒水喝个干净,那牛角酒中盛的是沐川极少罕见的药酒,妙用无穷。
李荒一路喝下去,全靠肉身强撑,但却也有几分脚步轻浮,被沐神一只手架着,沐颜雪在一旁搀扶。
“你们家里人,都这么能喝吗?”
李荒腹中滚烫,只觉那一碗碗牛角酒越发的刺激,什么时候被搀扶上山顶时都不记得,只记得貌似是看到了两个夫妻恩爱的中年夫妇和善的看着自己,然后李荒便不省人事倒在了地上。
“他当初逃婚,是害怕喝酒吗?”
那中年夫妇中的妇人面露好奇搀着沐颜雪,后者闻言玉脸微红,轻轻摇头。
“他一直酒量就不好,或许是因此吧?也没跑多久,自己就回来了!”
“嗯,雪儿,无垠天比不得家里,在那你可一定要处理好各种关系,尤其是这仙子殿下!”
中年妇人拍着自家女儿的手,沐颜雪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娘,我知道,我在仙子宫没受什么委屈,他除了我,不让别的女人碰他!”
“这样嘛,你与他究竟是何情谊,他竟对你至此?”
“我们……我当初逼迫他……”
“哦,这没什么,娘当初得到你爹也没用什么太干净的手段,夫妻情谊可以结了婚慢慢培养!”
中年妇人拍着沐颜雪的手,此时被沐神扛回一间僻静小院的李荒肉身忽然一颤,一抹抹神性自其胸前流转不停,李荒微皱眉头,体内墟境在此时仿佛要升华一般,看的沐神有些惊讶的看向自家夫人。
“我兄弟这是……”
“喝了那么多秘酒,身体消化太快,这是要突破了!”
美妇说着,自袖间拿出一粒丹药递给沐神,后者有些担忧。
“没副作用?”
“没,只是助他一臂之力,但至于这颗丹药的药力该如何化解,就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事情了!”
美妇人一笑,沐神顿时睁大虎目,默默将丹药塞进李荒口中,和美妇一起离去。
李荒喝的不省人事,他缺少的礼数,自然是需要旁人补上。
沐颜雪劳累一天,回到自己在家中的闺院,只见屋内一阵阵神霞散发,她有些不太放心走进屋内,李荒盘膝在地,周身法则圆全,但却始终差上几分。
两千八百五十道法则,李荒距离灵墟极境还有最后一段路要走,他睁开眼眸,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沐颜雪,不知为何,今夜的沐颜雪,别样好看,李荒越看越觉得沐颜雪光是站在那,就对自己有一股说不出口的吸引。
“你……你看我做什么?”
沐颜雪捏着衣角,虽是在自己家,在自己的闺房,可迎上李荒此时热切的目光,她莫名有些紧张。
“学姐好漂亮!”
李荒呼吸微微有些加剧,沐颜雪此时往前走了一步,李荒一把将其抱入怀中,不多时候,屋内响起一阵压抑声音,院外,沐神和自家夫人相视一眼,一抬头,远处走来一位提着一壶茶水的白衣老人。
“仙祖爷爷!”
“仙祖爷爷!”
夫妇连忙抬手一礼,白衣老人耳朵一动,顿时破口大骂。
“我还以为是个可塑之才,没想到是个贪恋皮肉之欲的废物,这壶茶真是白泡了!”
老人说着,将茶壶猛的丢进院内,只听啪的一声,屋内的李荒一个激灵,闻到那股熟悉茶香,他顿时躲在沐颜雪怀中盖好被子。
“怎么停了?”
沐颜雪正在兴致上,李荒连连摇头。
“那个老头好像又来打我了?”
“哪个老头?你是说仙祖爷爷吗?他老人家挺好说话的!”
沐颜雪披着单薄睡衣走出门去,不多时功夫,提着一壶散发着热意的茶水回来,李荒裹着被褥看向那壶茶水,却是迟迟不敢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