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女人间的秘密1
弗兰西被禁足在自由城已经是第二个月了，这晚本来伯恩斯小姐想要带弗兰西去塞述宫找阿孜姑娘，可惜错过了演出开幕只得在楼下酒吧等待。中途伯恩斯小姐醉酒后情绪失控，没想到招惹到了到处惹事的佣兵。于是弗兰西一行人被这群兵痞围攻，为首的三人分别自称‘铁拳’格贝、‘独眼’勒瑟、‘快刀’拉吉。可没想到这三人都是垃圾，一群佣兵仗着人多主动挑衅还无耻偷袭，却被弗兰西一行三人给血虐了一番。
这会儿一帮无赖全都躺在了酒吧的地板上，有的是爬不起来了有的是装死，总之没一个敢起身的。现在正好赶上剧院散场，大批的观众和路人都在剧院外围观。弗兰西一行却不慌不忙的继续在酒吧里闲聊，依旧按原计划等阿孜姑娘散场后去后台相见，根本就没把这场斗殴放在眼里。而剧院外围观的人群中早已炸开了锅，人们早就对这些佣兵恨之入骨，看见如今他们被血虐真是大快人心，于是众人们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把过程传得越来越玄乎的时候，一大群穿着红夹克的自由城治安官乘着五辆厢式马车摇着警铃火急火燎的赶到了现场。紧接着车上窜下来了二十多个戴着高帽身穿红衣的治安官，他们迅速包围了剧院出口。随后一个大胡子长官在方才下车，他在那个跳窗逃掉的佣兵的引导下来到了近前。那个佣兵看到现场本来吓得腿直打哆嗦，但这会儿有了治安官撑腰，讲话都理直气壮了起来。
他领着治安官头头指认了弗兰西、福莱和昂泰拉三人，然后苦大仇深的捏造伯恩斯小姐如何勾引他们，弗兰西三人又如何偷袭他们，最后又如何追着他们痛打。说到动情处居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弗兰西一行人根本就没搭理他们，只是坐在吧台安静的看那喽啰如何表演。那治安官头头也不傻，佣兵们平日里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他怎么能不知道。
今晚三个佣兵头目带着六个佣兵，一共九个手持武器的佣兵对付对方三个男人，怎么可能是对方先出的手？大胡子长官一眼就明白了，这次佣兵们是碰上了硬茬儿吃了瘪，九个佣兵被人家三个高手揍得满地找牙。平日里这些兵痞们就没少给治安官们找麻烦，今天有人居然给他们出了气，其实大胡子长官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可是这些家伙毕竟又是本地议会常年雇佣的人，他们背后都有‘占西公司’‘私银同盟’‘联合舰队’的支持，因此碍于本地的人际关系大胡子长官也只好装模做样的问问。
于是大胡子长官上前打着官腔询问道：“请问，三位先生是什么身份啊？”
弗兰西当然不会回答，只是优雅的自顾自喝酒。身后的福莱立刻上前答复道：“见过长官，我家主官是法兰驻外武官。今日前来观剧，无故遭到这群兵痞骚扰，为保护同行的小姐安全无奈出手纠正了一下这几位先生的行为。只是方才不小心打碎了一些杯碗，请长官明察！”
大胡子长官一听跟自己判断的一样，但左右看了看那些被打的佣兵的惨状，和遍地的血污说道：“打碎了些杯碗？嘿嘿，我看是阁下下手有点重了啊！”随后转向伯恩斯小姐问道：“那请问这位同行的小姐是哪家府上的千金啊？刚才这位军爷说得是否属实啊？”
那大胡子长官很有分寸，他既不质疑福莱的话也不直接问弗兰西的真实身份，而是想要旁敲侧击慢慢搞清楚几人的真正身份后再看人下菜碟。在自由城这种大都会能当上本地治安官长官自然都是八面玲珑的人精，他询问的同时还不忘马上改了对福莱的称呼。在圣教世界中一般称平头百姓都是先生或老爷，称有贵族头衔或公职的都是阁下或者大人，称军官一般是军衔或者军爷。
伯恩斯小姐这时才从弗兰西身后款款走出，她一亮相大胡子长官就认出了她是谁。毕竟伯恩斯小姐之前就是红遍全城的‘巴斯顿国公使千金’，如今又是传说中的‘法兰马驹’，她的画像早就无数次的出现在自由城大小报纸的头版了。治安官队长这种手眼通天的官职怎么可能不认得这等人物？
伯恩斯小姐也知道大胡子是认出她了，可她还是上前礼貌的微微屈膝行礼后，大声说道：“我是巴斯顿堡的莉娜.伯恩斯，巴斯顿元老院议长伯恩斯伯爵之女。近日陪同法兰好友游览自由城，不想居然遭遇这群强盗调戏。幸得好友出手教训了歹徒，方才保得名节清白。刚刚这位福莱长官说的句句属实，请队长大人明察！”
伯恩斯小姐其实并不是说给治安官们听得，而是说给在场的所有观众们听的。因为在自由城哪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明天一早高低都能见报，还不如自己亲口大声讲出来以正视听。将来如果打起官司或者见报自己也能站得上风，而且她故意强调是对方调戏自己，好友为保她名节出手的。这样一来就把案情定了调子，以后不管跟哪评理都是稳赢。同时她还有意强调了自己的身份，这么一说更加是对自己证词的备注。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就可能又要被流言蜚语缠绕了，但她现在内心已经强大了很多，弗勒格的离开更是让她陷入了‘一切都无所谓’的虚无之中。换句话说她现在对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大胡子长官听完这番话，也明白了伯恩斯小姐的用意，这分明就是把压力给到了他。其实大胡子长官对案情早就明白了，肯定就是佣兵见色起意反遭暴打。既然证词清晰于是他就准备宣判了，他准备狠狠的收拾一下这群恶棍。可当他正要说话的时候，却被远处一个女声急切的叫住了：“长官且慢，您不想知道这几个被打的佣兵是谁么！？”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看见酒吧入口的大门口跑着赶来一位小姐。那小姐一抬头众人都惊讶了，是劳拉.路易吉小姐！劳拉喘了几口粗气自言自语的抱怨道：“穿这种高跟鞋和裙子跑路真是要命。”
大胡子长官见是新任执政官的未来儿媳妇，于是立刻喜笑颜开点头哈腰上前的问道：“哎呦，是劳拉小姐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请问小姐有何指教啊？下官洗耳恭听！”
听到治安官问自己，劳拉这才掐着腰直起身来摆摆手喘着粗气说道：“这三个，这三个佣兵队长是我的堂兄们，海军上将纳威.路易吉的三个儿子格贝.路易吉、勒瑟.路易吉 和 拉吉.路易吉！”
话音刚落这下炸开了锅，在自由城这三位混世魔王的大名简直是‘有口皆碑’，基本已经是人厌狗嫌的状态。他们这群驻扎本地的佣兵平日里欺男霸女作恶多端，在老百姓心理属于从街上过一趟连流浪狗都要扇俩耳光的存在。
可是海军上将纳威的名号又是何等响亮，这位海军上将曾多次率领自由城海军出征，荡平了阿古什大陆沿海的海盗；也帮助占西公司镇压过土邦暴动，还帮内陆的庄园主们剿灭过多次原始部落的起义，属于手上沾满原住民鲜血的老殖民者打手了。但他在自由城民众的眼中无疑是个毁誉参半的英雄豪杰，而他的这三个不孝子算是他人生中的污点之一。
民众们听到这三人的名字纷纷露出了厌弃的表情，有人甚至吐唾沫划十字，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吉利的话似的。大胡子治安官一听心中一惊，给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得亏没有宣判，得罪了这三位活阎王以后可不好过。大胡子长官同时心里暗骂倒霉，怎么碰上了这三个瘟神。他赶紧派人上前挨个查看，这才在杂物堆里拖出了已经昏迷的老大格贝和满脸是血的老三拉吉，老二勒瑟最后也颤颤巍巍的从吧台后面爬了出来。 勒瑟一看到治安官的马车就哭爹喊娘连滚带爬的钻了进去，全程都是爬着走路生怕起身再被人打。
很快治安官们请来了医生，医生查看完上前禀报，说三个头目都只是皮外伤，两个昏死的头目过一会就能醒，大概休养半个月就没事了。其余几个被刺倒的喽啰只有一个失血过多有点危险，其余几个伤势也都不算太重。医生明显是有意说轻了伤情，他打心眼里也想偏袒这些为民除害的法兰人。
人们看到三个活阎王被揍得如此之惨纷纷叫起好来，大胡子长官心里其实也乐开了花。可大胡子长官高兴过后却直嘬牙花子。这事情可不好办了，这三个家伙虽然是恶霸，但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三个佣兵队长。被外宾给打了，这已经超过了他的职责范围。碰上一般斗殴都是直接带走交给法庭了事，可对面三人是法兰驻外武官是无法逮捕的，但要是不处理，被打的路易吉家和执政官贝托尼家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难题就摆在了大胡子长官面前，可是能修炼到这个位置上的都是千年的狐狸。
解铃还须系铃人，大胡子长官眼睛咕噜噜一转，他决定先问问劳拉小姐的意思。毕竟现在还站着的唯一一个路易吉家的人就是劳拉了。而且她也是路易吉家和贝托尼家联系的纽带，于是思莫队长把皮球踢给了劳拉,只见他谄媚的上前问道:“劳拉小姐？劳拉大小姐？在下北郊区治安官大队思莫探长。请问大小姐今天这桩斗殴事件该如何处理呢？”
要是搁在一般个大家千金，这种皮球肯定是要以‘不懂法规’为由踢回去的。可是劳拉不一样，她看了看对面的弗兰西和昂泰拉，又看了看被抬上车的三个不中用的堂哥，直接说道：“这不就是一般个打架斗殴么？大老爷们打架生死由天，今天又没出人命犯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么？受伤的自己回去养伤，砸坏了东西照价赔偿便是。但那个调戏贵族女眷的小子却不能放过！”说完伸手一指那个招来治安官的佣兵喽啰说道。
那报信儿的喽啰刚才还洋洋得意，以为自家姑奶奶要给他们出气了。可没想到劳拉居然向着对方，吓得那喽啰连忙跪地求饶。要知道在那个时代调戏妇女都至少要抽十个嘴巴的，平民调戏贵族妇女可是至少要挨双倍的板子的。二十大板子下来少说也要躺床上半个月，还不如给刚才这些法兰佬打了，说不定还能轻点。
思莫队长一听劳拉这话高兴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既然没有苦主又有人顶缸。这么棘手的案子说话可不就结了么！思莫队长乐得后槽牙都笑出来了，赶紧说道：“哎呀呀呀，劳拉小姐真是断案奇才啊！公正有理，公正有理！来呀，把这调戏贵妇人的恶徒拉一边抽二十大板，然后扔回佣兵登记处。剩余人等直接送去北郊圣母院救治！至于赔偿装修的款项嘛……嘿嘿嘿，这个劳拉小姐您看？”
这时弗兰西招招手，福莱立刻说道：“本处损失由我方承担，老板呢？”说着就从挎包之中掏出了纸笔和墨水，然后写了一行字送到弗兰西面前。
弗兰西就着吧台大笔一挥，福莱吹干笔迹然后折成一个手书的小信封，最后掏出印章盖了上去。那老板一看立刻点头哈腰的走上前来，福莱把信封递给老板说道：“这是二十枚法兰金币的条子，上面有我们主管的签名和官印，你三天内就拿着这条子去法兰皇家银行柜台兑换现金。这笔钱赔偿你们这点儿损失绰绰有余。多出来的算是给贵店的打赏，怎么样老板？”
那塞述人打扮的老板哪里敢说个不字，赶紧连连鞠躬千恩万谢的双手接过支票。二十枚法兰金币可不是个小数字，他的剧场一晚上爆满也顶多卖出去五百张票，每张票售价五个里拉（自由城小额银币，大约一百八十到两百个里拉折合一法兰金币），一晚上门票加上包厢的收入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千里拉，才折合十五六个法兰金币。打碎的这些桌椅板凳酒水杯子最多也就值三五个法兰金币，所以二十个法兰金币真不是一个小数目。
思莫队长哪里想到事情这么顺利的就解决了，现在他最怕双方都还在场人多眼杂再有人反悔。于是他双手一拍赶紧说道：“好好好，既然问题解决了，那么劳拉小姐，伯恩斯小姐，诸位法兰贵宾，在下这就行动了。”
说罢思莫队长就急不可耐的招呼手下驱散人群拉走伤者，又让人就地按住那个报信儿的喽啰一顿大棒伺候。折腾完这一遭思莫队长马上回来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好像是生怕留下来再生事端似的一溜烟消失在了自由城的夜幕之中。
等治安官们走后，弗兰西才亲自上前向劳拉小姐表示感谢道：“劳拉小姐感谢您今天大义灭亲主持公道。真没想到这自由城的名利场上还有您这样公正智慧的女性。”
弗兰西这话很是中听，劳拉听完满心欢喜。立刻说道：“谢谢您的夸奖少爷，我这仨堂哥是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么？今天肯定是又想闹事，结果倒霉碰上您和您那高大威猛的黑侍卫。他们一群九个人还拿着兵刃，没想到居然被您诸位三拳两脚就打服了。您和您的黑侍卫真是勇猛无比叫人喜欢啊！”
这个劳拉一张嘴就显出了柴火妞的本质，讲话一点都不知道委婉谦逊。弗兰西今天讲话中听其实也倒不是他学会了恭维，而是他来就这么认为。在弗兰西眼里自由城的名利场上那些所谓的小姐贵妇，都只不过是脑袋空空附庸风雅的脂粉皮囊罢了，没想到劳拉今天的行为居然像骑士一般公正，这让他真的非常佩服。 可真相到底是这样么？当然不是。
劳拉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一点都不傻，今天她那三个堂兄就是她领着来塞述宫的。自从那晚她看见阿孜是如何把弗兰西勾搭的魂不守舍之后，自己就也动起了歪心思。毕竟她出身低微，她也知道现在她的地位完全是建立在父辈的权势之上的。自由城里的老牌家族根本就瞧不上他们，贝托尼家与她联姻也只不过是战略同盟罢了。说不定哪天自己也会落得伯恩斯小姐的下场。 她也对自己的处境有着清醒的认识。
另一方面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凭借魅力来吸引男人，毕竟名利场上待久了看着其他名门女眷如何招蜂引蝶，自己也慢慢就能明白差距在哪了。尤其是最近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那位伯恩斯小姐后，思想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她本来就对朱利奥的表现很不满意，再加上强势的占有欲发作，于是她就把朱利奥看得很死。可后来她听说了伯恩斯小姐的遭遇，想到自己可能有一天被利用完也可能是同样的遭遇，不免的对伯恩斯小姐心生同情。 因此她这也是她为何对伯恩斯小姐那么亲切的原因，因为她就没把伯恩斯小姐当成情敌，而是当成了同病相怜的姐妹。
再后来她又听说了伯恩斯小姐受辱后回巴斯顿的经历，以及如何认识法兰王储帮助家族翻身的故事，这让她备受鼓舞。一个被玷污了名声逃回老家的贵族小姐，再回来的时候居然傍上了更加高贵的法兰王子！并且还凭着这层关系把父亲扶上了一国议长的宝座！可以想象这种绝地逆袭的故事，对任何想要翻身的青年都是多大的震撼。这让她相信：只要女人富有魅力那么永远不用怕失去男人。
所以那晚看见舞女阿孜三五下就拿下了自己啃不动的弗兰西，那高超的手段让她既妒忌又羡慕。于是她今天终于鼓起勇气来到塞述宫，想要会会阿孜姑娘。可是她又怕阿孜不搭理她，自己单枪匹马可能会过来势单力薄。所以她就顺路喊上了附近兵营中的三个恶霸堂哥。她想得也很简单，就凭着三个堂哥的‘大名’，作为舞女的阿孜肯定不敢不给自己面子。结果今天的演出刚进行了一半，三个不学无术的堂哥就坐不住了。对这些佣兵来说：哪有娘们跳舞不露大腿的！于是倍感无趣的他们，就带着小弟纷纷离场，一起去了楼下的酒吧找乐子，最后就发生了今晚的斗殴事件。
楼下打起来那会儿刚好赶上表演最高潮部分，激烈的音乐掩盖了楼下的打砸声。演出结束之后就是谢幕环节，观众们的掌声同样持续了好久，这也掩盖了楼下的打斗声。中世纪的演出谢幕时间往往会比今天更久，因为谢幕时观众们通常都会往台上扔钱用现金打赏，这部分打赏是演员们的花彩，是无须跟剧院分红的。所以演员们通常都会多次返场谢幕，甚至表演彩蛋以便争取更多的赏金。这也是为什么弗兰西他们在楼下打架，楼上表演结束后观众们是陆续下来的原因。
因为劳拉本身今晚是要会阿孜姑娘的，所以她只能等到谢幕结束才能去后台找人，这也让她错过了楼下全程的斗殴过程。谢幕结束劳拉终于在后台如愿以偿的见到了阿孜，令她意外的是阿孜对她格外热情，二人聊了没一会儿就变得亲如姐妹一般。其实也并不是阿孜有多喜欢劳拉，完全是作为戏子的职业习惯必须八面玲珑。尤其是对劳拉这种‘当权派’，以阿孜的情商水平自然手到擒来。
可是没聊几句楼下就有管场务的小厮火急火燎的上来报信，说楼下几个佣兵跟外国人打起来了。劳拉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自己那三个蠢货堂哥又惹事生非了，于是也顾不上自己长裙高跟鞋的打扮了，起身就往楼下跑。结果跑到地方一看，居然是自己的两个男神弗兰西和昂泰拉站在中间，他们后面是福莱和伯恩斯小姐，而自己那仨蠢货堂哥和一众喽啰都已经被打倒 躺得满地都是。
她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用想她就知道：一定是三个堂哥见色起意，想要调戏风情万种的伯恩斯小姐。还想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结果不自量力被对方揍得满地找牙。弗兰西和昂泰拉是何等高手，见多了男人打斗的劳拉心中自然有数。要不是那天跟着葩依公主去艾依德公馆拜访‘福德兄弟’，期间二女下楼偷窥了弗兰西和昂泰拉训练，劳拉也想不知道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强悍的高手。也正是那次的偷窥，让劳拉更加喜欢上了这俩本地难得一见的猛男，尤其是昂泰拉那夸张的体型和球结的肌肉，对于‘重口味’的劳拉来说简直就像是‘狗熊看到了蜜糖’一样疯狂。
这么说来劳拉为什么要帮弗兰西他们说话的‘动机’就显而易见了，说到底还是劳拉想要讨好弗兰西一行。反正三个堂哥打也挨了，手上也没人有这个本事能打回来。而今天事件的目击者众多，就算是把事情闹大将来对簿公堂，自己的仨堂哥也不占理儿。反而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还能换一波两位男神的好感。劳拉自己也正好在乌央乌央的群众面前好好做一把秀，同时还能积累一点舆论声望给未来。毕竟将来自己很有可能坐上未来自由城执政官夫人的位置，所以早点跟那仨个人厌狗嫌的堂哥划清界线也对自己的名誉有利，反正名誉这种事情对于三个堂哥而言也一文不值，台面上做足了功夫给外人看看，私底下自家人该咋样还咋样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