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潘琦收奴 河岳穆家

  没占到便宜,打的也挺过瘾。地心提升快,护盾突飞猛进。魔弩融合光电术,居然能毫发无损。
  还手胜负难料,忌惮他法力高深。再说自己有短板,不能掺杂驱毒术。那样老公咋吃啊?
  于是停手问道:“那事不计较,眼前这算什么?妄动我的子民,给出一个解释吧!”
  地心老调重弹:“奉大帝旨意……”
  “行了,那话就不要说了。你是这星球,最早一批霸主。据说通过泥土,都能还原真相。那是咋回事?到现在都不清楚!”
  嗜血魔妃真霸道,提这事理直气壮。地魄被你们吃了,还敢说还原真相。地心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老半天才回答:“我确有此能力,只是……”
  “查到啥如实汇报,讲真话那么难吗?”说的正义凛然,满是领导的腔调。
  地心一把年纪,怎会跟小孩见识?
  想了想说:“光我说不行,还需要佐证。他俩知道一些,正要带回去调查。”
  “哈哈——她俩知道啥?你我还不明白!”
  “既然接了差事,总得拿出个说法。”
  潘琦暗想:“你咋还入戏了?”
  冷冷的说:“我的人不背锅,办法你自己想。”
  “这是你的人?”
  “只要不是,从神坛来的。这星球上,都是我的人。对此你有异议?”
  单从对话意思,潘琦确实蛮横。地魄被吃了,给大帝个说法。巡察使息事宁人,找人了解些情况。说到底是为,掩盖事实真相。
  她的表态,令人气愤。别说是背锅,作伪证都不行。地球生灵,不能参与这个事。难道去外星找?跟人家说得着嘛!
  潜在意思是啥?甭拿地魄说事,想干什么早知道。敢残害地球圣灵,我绝对不能答应。刚才表明态度,再敢动就是挑衅。
  地心也没想想,人家消息互通。刚在京都整一出,今天你又跑到这。嗜血魔妃不知情,会在这时出现吗?
  话赶话说到这,演戏也有始终。
  地心很投入的说:“这话传到神殿,星主会有何感想?”
  潘琦针锋相对:“你也知道有星主,这么干她知道吗?”
  貌似秀才遇见兵,地心非常的无奈:“如果耽误调查,大帝怪罪下来。定当找星主理论!楚青我们走——”
  楚青不懂,两人在说什么?尽管很害怕,还是非常纳闷。为什么师父?见漂亮女孩就走。楚家比较封闭,他也算情窦初开。见到美绘,已惊若天人。眼前的潘琦,更多迷人之处。一走两回头,貌似依依不舍。直到地心施法术!
  潘琦落在地上,两人禁锢术自解。
  月娥双膝跪地,感谢救命之恩。地心是啥目的?她明白七八分。对王妃由衷感谢!
  潘琦面无表情:“鲁艺你回新豫,短时间不要出来。有事去布拉吉找,莱恩或艾斯米诺。就说潘琦让来的!”
  对月娥说:“都起来别跪了,救助是有条件的。我府里缺管家,你不觉得委屈吧?”
  见月娥二意思思,鲁艺脸上有愠色。
  淡淡的说:“你那个洞府,是挡不住地心的!”
  “他是谁?”
  “他是地心,你没算出来吗?”
  月娥吃一惊,小心翼翼回答:“哪怕是师祖,都只算出劫数。并不知道魔头,是何方的神圣。”
  潘琦抿嘴一笑:“混清不过,修炼两万余年。刚才那家伙,七千万多岁。这很正常!”
  都知道是大神,概念比较空洞。一听七千万岁,而且还有个多。月娥都惊呆了,更不要说鲁艺。
  “那您的府邸,在什么地方?”
  “怎么还不愿去?”
  鲁艺都想说:“救命大恩,日后必报。”
  可能七千万岁,令他十分震骇。所以才没说出口!
  月娥想得多,连忙又磕个头:“救命大恩,自当为奴为婢。没不愿之心,只想知道位置。”
  潘琦绷不住了:“起来别跪了,又没过年磕啥头?为奴为婢,没有那么严重。我家独一无二,神殿嗜血天王府。”非常自豪。
  混清邂逅魔君,回去肯定讲过。刚才听地心说,神殿住着星主。知道主宰星球,印象比大神空洞。是王妃救自己,被收留可以避难。可能还有机会,接触到最上层。也算因祸得福!
  月娥将鲁艺,拉到一旁嘱咐。待在新豫,没事不要出来。如果真有事,就按王妃说的办。
  并没讲出,自己的担心——
  神得魂魄地生心,精失元气天困君。谶语大部显现!
  地魂地魄被吃,地心已经出现。说差生字牵强点,上半句也算成了。
  嗜血魔君转世,或者说在渡劫。都是在困境,又是上天所为。只是不知,精失元气何意?
  十四个字全了,鲁艺就会死去。开始下一步历练,还是会与之诀别。耗尽毕生愿力,仅帮忙连续一次。来世即便找到,也不会记得自己。
  关系是师徒,已修炼成仙。漫漫时间长河,难得遇见有情人。前期受过大恩,后来慢慢感知。尽管没越雷池,不能说没动心。至于鲁艺女人多,月娥看来是表象。没让娶萧美兰,不是照办了吗?
  劫难临头,离开安全地域。非得来看她,还不能说明什么?终究已是仙,不能捅破窗户纸!
  潘琦挺开心,找到个好管家。还是妖仙,并没有恶行。今后有人收拾屋,带出去不丢面子。
  突然想起翩,先跟着梅西瓦尔。后来被司南,死皮赖脸要去。为不重蹈覆辙,事先得打预防针。
  边走边讲:“我有个好朋友,长得十分丑陋。见到离远点,他手脚不干净。说啥都别相信,那人狡猾得很!”
  月娥不解:“手脚不老实,不该总盯着吗?”
  潘琦摇摇头:“咱家大业大,让他随便拿。别听白唬就行!”
  河岳穆家,也是名门望族。后生晚辈有出息,都成就一番事业。其中不乏官员,富翁比比皆是。在当地有影响力!
  他们生活习惯,跟现代有点脱节。三百多口人,集居同一地方。家家有大门,里面是通着的。因为有钱有势,都夸是风水宝地。羡慕的还不少!
  穆家独占一角,最早交通不便。企业家不少,还有中层官员。集资修条公路,之后就方便多了。
  经过扩建修缮,绿化改造环境。幽静整洁,碧水长流。形成独立建筑群,甚至成为了样板。在这建房成本高,开发商都不敢来。人称穆氏山庄!
  年轻不知道,中年也不清楚。八九十岁那代人,还能依稀记得些。穆家一门修士,早年正经挺厉害。因客观环境,没再听说修炼。后来经商做官,都以为改行了呢!
  其实大不如初,青年放弃的不少。四五十岁那代人,有几个知名人物。例如穆名和掌门,再往上就是族长。
  跟岭西楚家不同,不是人人都练习。没慧根或没兴趣,想咋地没人再管。念不念大学都行,不上班就去经商。不得不说,还都挺有成就!
  掌门穆恩,比穆名大两岁。虽没发扬光大,也能继任族长。现族长穆雨露,那是他的亲爹。别看小老头,没职务没级别。在河岳说句话,也是掷地有声。传言顶半个省长!
  穆恩的儿子,练功比较刻苦。年轻博学多才,被很多人看重。跟副市长的女儿,在大学开始恋爱。参加工作一年,基本上已经稳定。就在两天前,在市里领证结婚。
  穆家是大户人家,回到县城还得办。大门披彩,二门挂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高朋满座,宾客如云。相当的热闹!
  现在这情况,穆名不想去。他家算旁支,有点受排挤。如果不是这样,未必来当团长。夫人受辱后,没招才求援。掌门没帮忙,还是问几句。内心无助,稍微提了点。之后就完了!否则鲁艺,能两句就劝住?
  那时为安慰妻子,说不少提气的话。穆夫人产生错觉,家族是最大支持。听说之后,就非得要回去。市里办赶不上,家里办不能错过。
  这情况不让动,于是就算了一卦。得出的谶语是:快去快回,无惊无险。
  刚好晴风过来,这段混的较熟。含蓄的请求,好在人家听懂。
  微微闭目后说:“你算的也对,可以去一趟。只能她自己,最多会点生气。”
  穆夫人在跟前,听完更有依仗。大喜的日子,自己也不是小孩。咋那么愿意生气?
  坐飞机回国,直接赶往河岳。到穆家门口,打车就花一千多。路远消息不及时,两口子还商量了。没错过日子,到这也下午了。
  见院里不少人,就去另一个院子。先见新郎他妈,也得换身衣服。两人关系不错,对侄子也喜欢。不然能着急来?
  家族大人口多,光妯娌二十几个。上午挺忙,都在这歇着。喝茶水嗑瓜子,说完喜庆扯闲篇。见她进屋了,一小部分站起来。
  “咋才到家?一道挺累吧!”
  有嘘寒问暖,也有阴阳怪气。
  “再累有上午累?掐时间回来的!”
  穆夫人笑脸相迎,一一打个招呼。据说上午典礼时,来贺喜的有几千。估计都挺累,自己是回来晚了。有点情绪正常!
  在国外长大,家庭条件相当好。受父母宠爱,还有贴心大表哥。蜜水里长大,也没受过屈。丈夫对她更好,含在嘴里怕化了。受过高等教育,处事大家风范。
  在这住过一段,合得来的不多。长得好有修养,反过来像缺点。没文化的直接,有点身份的含蓄。主要穆名受排挤,妯娌就都不好处。
  换完衣服,稍稍修饰。光彩照人,仪态万方。年纪大点,也不输少妇。别管真心假意,一片赞美之声。
  就在这时,新娘新郎来了。也刚忙乎完,一会又吃饭了。架不住宾客多,挨桌敬酒挺累。也来休息会!
  见婶子回来了,赶紧跟媳妇介绍。新娘温柔秀丽,待人接物有礼貌。
  穆夫人直率:“准备啥时要孩子?”
  羞的脸通红,低头小声说:“明年……”
  跟侄子关系好,因此交流多些。新娘副市长千金,还招来别人嫉妒。
  马上有人问:“大老远回来,给侄媳妇带啥了?”
  估计刚下飞机,多半就是现金。在这圈子里,肯定就丢脸了。
  穆夫人有准备,带来一对金手镯。感觉是挺土,价值不一般。姥姥传下来的,当然不止一件。贵重到啥程度?过安检都犯说道!
  来回费事,开了个保险箱。存到那里,就为今天准备。下飞机去取的,不然能早点到。一见这东西,不少人闭嘴了。
  又聊了一会,告诉马上开饭。这波都是家里人,稍微能轻松一点。新人得早过去,听听司仪咋安排?穆夫人跟出来,要去见叔公叔婆。就是族长夫妇!
  都说族长没少喝,穆夫人有点打怵。回来找嫂子,让她陪着过去。刚到屋门口,就听里面议论。
  “穆名她媳妇,真是狐狸精。越老还越浪了……”
  “不浪能招来妖精?”
  就听穆恩媳妇说:“不要信嘴开合!”
  “不是你说的?”
  马上有人打听,就听一拍桌子。那人不敢再说,屋里沉默一会。
  又有人提头:“你说跟妖精,那得老爽了吧?”
  “有没有点素质?这话都能说出口!”
  “你是干部,有些东西不能看。我家有张碟,电脑上也有。跟狗跟猪还有……”
  先前那妯娌,这回有点声高:“说的啥呀?咋好意思讲的!”
  穆夫人大脑缺氧,她们是咋知道的?穆恩是掌门,怎么可能乱说?看样和媳妇提过,之后就传开了。我还跟人家好!
  跟训人这妯娌,从前关系不行。现在觉得不错……
  屋里又不吱声,大概有三五分钟。
  也许为打破尴尬,训人那位想想说:“穆名家的挺反常,怎么自己见族长?”
  马上有明白人:“听说穆名不在家,族长总上她那院。后来老两口子,因为这事还吵过。”
  这时挨训那人,可能缓过劲来:“在老公身边,都能引来妖精。那得多大骚味?穆名不在熬不住,没准勾……”
  穆夫人听完,顿感天旋地转。这是一群妯娌?都盼着自己丢人!
  怎么走出去的,自己都不知道。到大门外清醒了,看见出租车等客。坐上直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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