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达克私心作祟
武刚御使大岩蛇的攻击是强大的。
达克留下的诅咒更是痛苦的，并且有着迷惑心智、诱导行为思考的效果。
受到重创，霸主大岩蛇原本迷失的自我意识被刺激，又有了几分清醒。
然而这种半醒不醒的状态，本能的排斥厌恶，只会让他精神反抗更剧烈，表现得更颠狂。
与此同时还会感觉伤口不断被刺激的剧烈疼痛，就像不断扩散的尖刺缓慢扎入一样。
而在地面上，从地下喷涌而出的能量造成的声势也越加浩大。
地面裂开无数缝隙，岩石已经开始被能量风暴吹飞风化，空气中漂浮无数颗粒物，地面被明显削掉一层，开始明显下降。
随着诅咒的蔓延生效，剧烈的疼痛被掩盖，转而变成麻木感。
原本需要达克一直保持疼痛来刺激霸主大岩蛇的，同时也能让霸主大岩蛇能够锁定方向。
不过达克显然没这么舍己为人，单方面自私的偷偷修改了计划。
计划成不成不重要，反正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更何况此时下黑手，说不定在作战成功后，霸主大岩蛇要是没死，或许可以收服呢？
这可是霸主精灵哎。
私心作祟，这就是利益决定立场，屁股决定脑袋。
蛋糕还没做好，就预备着分蛋糕了。
原本就要借此要苏醒的霸主大岩蛇的意识失去了刺激，又渐渐迷失了。
就算最后的一点灵性疯狂预示，也无法趁此机会唤醒霸主大岩蛇的意识。
就和谋害它的幕后黑手一样，达克同样在下黑手，双方都不允许它恢复正常。
从鬼斯留下的诅咒中蔓延出丝的“根须”，像扎根一样的，纵使霸主大岩蛇体内的能量量自主抵抗，也只能略微缓解蔓延的速度。
甚至诅咒的力量在不断的抵抗中，还在自行变化性质形状以欺骗霸主大岩蛇的抵抗机制，渐渐渗透，混入其中。
不消片刻，改变了自身性质的诅咒能量便侵蚀到了霸主大岩蛇的脑海。
这多亏了它陷入疯狂，体内防御机制在自身挣扎下，互相卡死矛盾，近乎完全失效。
原本它仅仅只是混乱的狂躁，被某种恶意所支配着行动，如同提线木偶。
现在却混入了及其强烈的负面情绪，那是对生者的敌视，反而不在完全的受到恶意的支配。
互相干扰下，霸主大岩蛇完全失控了。
取而代之的是被污染的本能。
武刚并不知道这点。
达克则是对这点毫无自觉……也许是故意放任？
达克的恶并不体现在为了邪恶而邪恶，他没那么闲的无聊。
而是体现在对自身以外生命价值的漠视，对自身以外道德法律的践踏，不把其它人当人看。
老tm双标狗了。
“鬼斯”作为诞生于大规模灾难之中，以所有的绝望、仇恨、恐惧等情绪孕育出的精灵。
这些负面情绪以类似诅咒的形式在它身上存在着，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这种诅咒并没有认知意义上的实体，并非物质，并非能量，而是一种性质，会依附传染的性质。
对鬼斯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只要能完全掌控，就能获得远超普通精灵的强大力量。
提前得到了只有古代邪物，才会试图得到究极力量。
达克应为本身也是不正常的缘故，对此没有什么感受，甚至因为天生的某种因素，鬼斯对他毫无威胁，一念即可镇压。
可以简单形容成达克的存在，就是鬼斯存在的基础，一体两面。
不过实际上这种关系缺少单方面的，鬼斯无法对达克形成任何限制。
但对于其它生命就很不妙了，沾染上了比中了剧毒、诅咒都要严重。
特殊的诅咒力量难以被查觉。
觉察不到，就无从下手抵抗。
普通精灵稍微被腐蚀久一点就会迷失自我，变得不再是自己的陌生模样。
这是一种死吧？。
就算强大的精灵也只能硬抗，这需要的是精神层面的抗性。
虽然存在于体内，但是鬼斯目前的能力并无法支配这种能力，不仅是操控水平不够，鬼斯自身的能量强度也不足以支撑这种诅咒般的力量特性。
以目前的程度，力量的显现是需要实体的。
作为鬼斯的天生能力，也因此一直无法展现出来。
但这并不意味着就不存在。
虽然鬼斯废物点心了一些，但是达克很硬霸啊！他的能量强度可是足够的！
就算能量性质有所差异，但是在图腾文字的作用下，达克的能量会主动适应外界因素改变自身性质。
略微改变自身显现的性状，就能在通过鬼斯的身体的时候，获得这种性质的特性。
基于两者同源，而且鬼斯没有主观性的拒绝，让这种行为理所当然的成了可能。
霸主精灵这个层次，本身应该不会轻易被这种只有气息程度的诅咒所侵蚀。
起码也要鬼斯进化成完全体的耿鬼感受这种能力才行。
但谁让霸主大岩蛇本身就处于混乱状态，无抵抗呢？
精神不同于肉体，肉体会有各种本能的运转机制，精神上遇到这种侵蚀只能用自己的主观意志硬抗。
但是霸主大岩蛇早已被异种力量迷惑了心智。
而且因为达克能量本身的欺骗性质，霸主大岩蛇那石乐志的本能被骗了，还主动接受了这种情绪。
毕竟外来因素的操控，还无法深入到身体本能的最底层逻辑。
霸主大岩蛇蜷缩成一团的身体一点的舒展开来，开始向地面上移动，伴随着轰隆轰隆的震动，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目标——人类！
“来了，震动源越来越近了。”达克严肃道。
“这个移动方向，目标……不好，乔伊小姐！”同样感知着地下的情况，武刚明显感觉到了霸主大岩蛇的行进路线便宜。
两人计划赶不上变化。
或者说都不算计划失误。
霸主大岩蛇在深层地底，也就意味着距离较远。
从那点出发，有一丢丢角度偏差，在到达终点时都会偏好多。
加上霸主大岩蛇理智不存，这个行动的终点随机性范围就更大了。
“隆隆石，快通知他们。”
跑过去是来不及了，不过还好隆隆石在那里，精神联系赶得上。
还好，从霸主大岩蛇行动路线预测，这石乐志的玩意儿跑偏了，不是正对着宝可梦中心去的。
但以霸主大岩蛇在地下就能造成的地面变化来推算，等它到了地面。
领域变化的延伸足以波及到那些精灵中心的倒霉蛋。
若是不快点救援让他们逃离，从体内生长结晶而已各种表象死亡的结局已经可以预测到了。
…
随着霸主大岩蛇跑偏，地面上众人可以看见就像沙尘暴一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尘沙。
“来了，目标，我们。”
隆隆石将信息告知身体旁边的乔伊小姐。
“大家，注意往那边走，它来了。”乔伊小姐立马安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