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离开京城
“嗯,做的不错,以后粮种都从我们自己的粮铺和我们信任的粮铺出售,要让每个人都能买到我们优质粮种。”周芷言想到吃不上饭的百姓,然后叮嘱庄头。
“是主子。”
“好了,去忙吧,我看看就回了。”
“是。”
周芷言又在田间地头看了看,一切都很好,她就带着俩孩子回去了。
“你们先去洗澡换衣服,我等会儿有事跟你们说。”回到院子,周芷言对孩子们说道。
“好的娘亲。”两孩子拉着手去了浴室。
周芷言自己也回去沐浴更衣了。
“娘亲,你有什么事要说啊?”周景瑞看着眼前突然严肃的周芷言问道。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明天就要回新城了,新城有很多事情等着娘亲去处理,要是我们再不回去你舅舅就要来抓我们了,你们知道的他很黏人,他已经很久没见到我们了。”周芷言笑了笑,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说服他们。
“哎,舅舅也真是的,那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黏人。”甜儿一脸无奈的说道。
“就是,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周景瑞也很头疼,自己都不能在外面玩太久。
“还有啊景瑞,你爹的玉牌,千万不要弄丢了,那可是你爹唯一留给娘的念想了。”周芷言擦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说道。
“没有呢,娘亲你看。”周景瑞从衣服里掏出那块玉牌。
“景瑞,那今天可不可以让娘亲好好看看它,自从把玉牌给了你,我都好久没想起你爹了,我怕自己什么时候就把他忘了。”周芷言一副真的记不住的样子。
“给,娘亲你想看多久都行。”周景瑞赶紧从脖子上取下玉牌,怎么能让娘忘了爹呢。
“嗯,谢谢景瑞。”
晚上,等孩子们都睡了,周芷言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手中的玉牌,眼中布满了寒霜。
她闪身进入空间,把玉牌丢入了冶炼的炉子,不一会儿,玉牌上果然出现了三个字。
当她看到那三个字,心中震惊,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他。
从炉子中夹出玉牌,周芷言就静静地盯着玉牌中的字,看着它慢慢地消失不见。
转眼天亮,周芷言早早的就起来了。
她收拾好自己,然后就去叫醒孩子们,母子三人今天都做了易容。
吃过早饭,天也才刚刚大亮。
“娘亲,我还没有和大叔告别呢。”周景瑞很不情愿的上了马车。
“我会让人跟他说的。”周芷言说道,但是怎么可能,现在他们躲的就是他。
她以前不清楚,东方澜为什么对周景瑞那么好,现在想来,他肯定知道了景瑞是他的儿子,在他还没有发现她的身份之前,她必须把两个孩子带回新城。
孩子是她的,谁也抢不走他们。
“娘亲,你说我走了大叔会不会伤心啊?”周景瑞想到东方澜对他的好问道。
“不会,他又不是你爹。”周芷言狠心的说道。
“对啊。他要是我爹就好了。”周芷言听到他的话心中一颤,原来他们也是渴望父亲的。
“臭小子,想什么呢?”周芷言揉了揉他的头。
不一会儿,马车就离开了京城向北临国的方向跑去。
“娘亲,这好像不是回新城的路?”甜儿望着马车外的风景疑惑的说道。
“哦,回新城前,我们先去处理一些事情。”周芷言心虚的说道。
她不能告诉他们说,我为了迷惑你们爹,选择绕路回去吧。
半个月后,他们到了周国的边界,过了城外的清水河就是北临国了。
清水河很大,水流湍急,必须要坐船才能过去。
“主子,过河的船昨天才走了,下一趟船要两天后才走。”属下的人把打听到的消息禀报给周芷言。
周芷言听着属下的禀报,食指敲着桌面,想着解决办法。
“我带着两孩子今天就过河,你们两天后跟上来,我在对面的梅花庄等你们。”周芷言好一会儿才说道。
她现在想瞬移到哪里,就能瞬移到哪里,所以她今天一定要过河,她不敢赌。
“是主子。”手下人应道。
晚上,周芷言把孩子们收入空间,她心念一动就到了北临国边境,出现在了梅花庄在北临的分部。
她把两个孩子从空间中放出来,一手牵着一个,上前用他们特殊的暗语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就打开了门,看到周芷言手中的令牌,赶紧把人请进屋中。
“属下不知主子的到来,请主子责罚。”女子抱拳说道。
“我是突然到来,本来就没通知你们,你们何错之有。”周芷言望着眼前的一群人说道。
“都坐吧,我这次就是出来散散心,你们不要紧张。”周芷言看着他们兴奋的表情很是无语。
一众人的心声都是,“主人,你哪次不是说散散心就走,结果都有人倒霉。”
“现在很晚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现在都回去休息吧。”
“是,属下们告退。”
众人散去,周芷言也带着孩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周芷言经常突然来访,所以凡是她名下的产业都有她的住处。
那边,东方澜忙完手中的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
想到几天没见到儿子,就想去庄子上看看他。
结果庄子上的人却说,“王爷,小公子已经被他娘接走了,现在不在庄子上。”
“什么时候的事?”
“有好几天了。”
“他们有说去哪里吗?”
“听说是去投奔亲戚。”
东方澜回到王府就叫来自己的暗卫,“去查一查,神医的庄子最近都有什么人去过,小公子到底被什么人带走了?”
“是。”一个黑影消失在了墙角。
一个时辰后,黑影再次出现在东方澜的书房。
“启禀王爷,最近拜访神医的人很多,也确实有人称自己是小公子的娘亲,小公子也确实跟她走了,后来小公子和他娘亲就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一点线索。
但是,很奇怪,几天前的早上从庄子上离开了一辆马车,马车一路疾驰向北临国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