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毒人
周芷言看他们走了，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然后就来到了一处药庐，周边是一大片的药田，种了各种各样的药材，还有很多都是千金难求的。
“看来这是给我准备的呢！”就算是周芷言看到眼前的药田都心动不行。
周芷言用精神力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药庐中还有不少人在忙前忙后。
她一个瞬移就出现在了一个没有人的房间，她细细的翻阅了屋里的东西，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
她又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居然发现了一个暗室，找到机关后，就进入到了里面。
她刚进去里面不久，就听到了脚步声，没办法她只好躲进空间，然后看着外面的人。
这时那人出现在了周芷言的视线中，居然是圣女。
“死老头，也不知道藏到哪里了？”圣女轻手轻脚的在暗室里东翻西找的，嘴里还骂着暗室的主人。
没一会儿，圣女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就失望的离开了。
周芷言又回到了暗室，开始查看里面的东西，不看不知道，原来这里放着的都是那群老头的研究成果。
这群人居然在偷偷的制作毒人，难怪不让外人进入，恐怕就是担心他们的丑闻会被曝光。
他们抓走的那些原住民孩子，都被用来做了毒人。
难怪要给那些孩子增强体魄，看来是怕他们扛不住那些毒药的折磨。
周芷言心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她很想一把火毁了这里，但是她不能，她还没找到幕后的“那人”，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周芷言直接就瞬移回了她的住处。
“师父，你回来了？”季海青看到她从屋里出来连忙走上前问道。
“嗯，我发现了一些事情，回来跟你们商量一下，朱颢呢？”周芷言没发现朱献的身影，疑惑地问道。
“朱颢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那我们等他回来再说吧！”
“什么等我回来说？”这时朱献提着两包点心走了进来。
“师傅说他发现了线索，想跟我们商量。”季海青回道。
朱献听到他的话，快速地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就近的的石桌上面，然后来到周芷言的面前。
“神医，你发现了什么？”朱献有些激动。
周芷言看到他激动地神情，不知道怎么开口。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子民现在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应该不好受吧。
“神医，你怎么不说话？”
朱献看她半天没反应，还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一种压迫感就向他袭来。
“朱颢，还记得那些村民说他们的孩子被抓走了吗？”周芷言先抛出一个问题。
“记得，我们答应他们，会帮他们找到被抓走的孩子，难道神医已经找到了？”
朱献疑惑，找到不是应该高兴吗？
周芷言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次连季海青都糊涂了，“师父，你什么意思啊？”
“我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周芷言看着他们说道。
两人听她的话，心情也变得沉重，没有开口催促。
三人就那么静坐在那里，等了好久，周芷言才开了口。
“他们被炼成了毒人。”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如重锤敲在两人的心口。
朱献当场就流下了眼泪，季海青也紧握双拳，一副要干仗的样子。
“他们怎么敢？”朱献轻声的质问着。
但是，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神医，还有什么，你一起说了吧！”朱献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看着周芷言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老恒昌王当初很可能是被药物控制的，不过，我还要去验证。”
“真的吗？”朱献听后终于好受了一些。
如果不是老恒昌王故意让圣水族人残害他们的百姓，事情也许还能有所挽回，如果是故意为之，他将没脸再见到那些百姓。
“怎么验证？我能和你一起吗？”朱献很想亲自去寻找真相。
“能。”周芷言本想自己去，可是这毕竟是他的事。
晚上，周芷言和朱献都身穿黑衣，一同来到了月泉殿。
感应到殿里的人都睡着了，周芷言领着朱献直接进了圣女的寝殿。
此时寝殿的大床上，圣女穿着中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被子也被她踢到了地上。
周芷言来到床前，直接把人从床上给拽了起来。
圣女感觉到不舒服，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你是谁？”圣女看到周芷言没有害怕，只是平静的问出了问题。
“你不怕我？”
周芷言好奇，这个圣女还有点意思。
“为什么怕？”
圣女任由周芷言拽着自己也不反抗。
“不怕我杀了你？”周芷言挑眉问她。
“如果能死，我还要谢谢你呢！但是，你会杀我吗？”圣女有些嘲讽的说道。
周芷言放开拽着她的手，打量着她的脸，说道：“我能解掉你脸上的毒。”
圣女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神采。
“你说什么？”想了想又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周芷言看她还不是很笨嘛。
“我要你告诉我老恒昌王的事。”周芷言又不拐弯抹角。
“你想知道老恒昌王的事？但是你找错人了，我不知道。”圣女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但还是据实回答。
“那噬心丹呢？”周芷言也没期望在她这里得到答案，她又问了一个问题。
“噬心丹，就是一种控制人心的毒药，吃了噬心丹就会失去自我，即便你的脑子清楚，也会不受控制的执行命令。”圣女突然有一丝颓废。
“你是从外面来的吧？”圣女想到什么，看向了周芷言。
周芷言点了点头，也没有隐瞒。
“你们可以带我走吗？”圣女突然拉住了周芷言的手，眼中是渴望。
“你想离开这里？你不是圣女吗？”
周芷言好奇，圣女的身份不是应该很高吗？她会舍得？
“就是正因为我是圣女，我才会想要离开。
圣水族的圣女听着风光，不过就是一个用来控制他人的媒介而已。
你问我噬心丹，你知道噬心丹是用什么炼制的吗？
我的血。”圣女的情绪开始有些崩溃，看来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你也是毒人？”周芷言听了她的话，也很是震惊，没想到圣水族的圣女居然这么惨。
“没错，我也是毒人，只是比其他人更毒，体质更好，所以我就成了圣女。
成了圣女以后，我就天天给他们放毒血炼丹，然后所有不听话的人，都会被喂上一颗噬心丹。”圣女看着疤痕交错的手腕，眼神痛苦。
周芷言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疤。
“我可以带你离开。”周芷言突然说道。
圣女不可置信的望向周芷言，“真的吗？”她的眼中满是是对自由的渴望。
“真的。不过不是现在，要等我完成我要做的事才行。”
“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你。”周芷言刚说完，圣女就忙着问道。
“我要知道老恒昌王当年的事，还有找到被圣水族抓走的那些孩子，还有就是圣水族背后的那人。”周芷言知道，圣女可能是个突破口，既然她要帮忙，也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我不知道老恒昌王的事，但我知道那些孩子的下落。”圣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