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疯批女星和她的男人们45
水窦嫒刹那是很感动的。
兜兜转转,曾经那么爱她的男人们,竟然只有欧天宫愿意接纳她。
就在水窦嫒决定回归普通女人的身份做一个妻子时,欧天宫开始了他对水窦嫒的报复。
水窦嫒到家的第一天,就被欧天宫立了个下马威。
被罚去拖地。
可是水窦嫒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连走路都费劲,又怎么能弯腰拖地?
最初水窦嫒是怎么都不敢相信,欧天宫会那样对自己。
毕竟最初欧天宫那么爱自己。
欧天宫坐在轮椅上,两个保镖面无表情的站在轮椅后面虎视眈眈的看着水窦嫒。
颇有种随手要动手的感觉。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水窦嫒挺着大肚子不肯干活。
欧天宫也不催,只是轻轻敲了敲轮椅,保镖便真的拿出鞭子狠狠抽在水窦嫒身上。
水窦嫒都被打蒙了。
鞭子抽的又快又狠。
水窦嫒又一身的肥肉,鞭子抽打在身体上,很快就出现红肿的鞭痕。
水窦嫒叫的很惨。
但这就更加刺激了欧天宫阴暗的心理。
日子就是在虐待水窦嫒的时间里滑走。
而水窦嫒在被虐打一段时间后,居然瘦了。
水窦嫒欣喜若狂。
当天夜里就翻窗逃离了欧家。
水窦嫒最先去的就是曾经自己最满意的备胎宋律桧那里。
但当她来到宋律桧的别墅时,才被告知,娱乐圈早就没宋律桧这号人存在了。
水窦嫒手机没拿,又是晚上,举目望去,萧瑟无比。
她一个人走在路上,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一辆辆的豪车疾驰而去。
她光着脚,独自走在夜深人静的马路上。
心中被仇恨蒙蔽,一路都在咬牙切齿的咒骂九希不得好死。
忽然,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朝她缓缓走来的九希。
九希笑着朝她打招呼,就像是和老朋友说话那样朝她伸出手示好。
她警惕的后退。
九希像是没看见她的动作,温柔的关心问好:“水小姐,你好,我是九希。”
“你要干什么?贱人,看我过的不好,现在开心了?”
九希笑笑摇头,收回手在包里拿出一方小镜子查看妆容。
红艳的嘴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的水窦嫒妒火中烧。
她已经许久不曾化妆了。
肥胖带给她的后遗症是皮肤的松弛。
她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郎。
倒像是垂垂老矣,疲于奔波的中年妇女。
而九希,年轻貌美,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奢侈品与高定。
相比较之下,她就是个上不得台面,浑身酸臭味的大妈。
水窦嫒的胸口因为气愤而剧烈起伏。
回忆往日所遭受的种种虐待,水窦嫒就恨不得撕碎眼前的九希。
九希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水窦嫒,嘴角恰到好处的浮出一抹讥诮。
也是这抹讥诮,彻底让水窦嫒紧绷的神经断裂。
她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打定主意要弄死九希。
就算不能弄死,那弄瞎九希的眼睛也是好的。
“去死吧!贱人,害人精!死死死!”
“嘭!”
水窦嫒被撞的倒飞出去。
身体蜷缩成熟透的虾子,以一种极为滑稽的姿势狠狠砸在不远处的树干上。
然后“duang”的掉在地上。
极致的疼痛让她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晕眩。
以至于水窦嫒并没有第一时间叫出声。
“哒哒哒~”
水窦嫒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
九希用脚将水窦嫒的脸翻转,迫使她面对自己。
“疼吗?”
水窦嫒蜷缩着,眼神怨毒,恶狠狠的盯着九希。
“啧啧啧,看来是疼了,不然早就狗叫了。”
高跟鞋从脸上滑到水窦嫒的右手边,在水窦嫒没反应过来前,九希噙着淡淡的笑,漫不经心的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啊啊啊!!”
“啪!”
一巴掌甩在水窦嫒脸上,成功的将水窦嫒的惨叫堵在了喉咙里。
“继续叫啊,你现在还有叫的机会,有些人,到死都没能痛快的叫出声呢!”
直到水窦嫒的右手被碾压变形渗血,九希才放过她。
水窦嫒是被冷水泼醒的。
醒来,就被手上与身体上的疼痛折磨的差点原地去世。
刺眼的强光打在她的头顶。
睁开眼,便看到了眼神阴翳的欧天宫正对着她阴笑。
被欧天宫支配的恐惧立刻让水窦嫒清醒。
她的视线落在欧天宫手中带有倒刺的鞭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意识的就开始求饶。
“老公,求你不要打我,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啪啪!”
“啊啊!!”
鞭子狠狠抽在水窦嫒的脸上,两道血痕触目惊心。
欧天宫神色癫狂:“贱人,你逃什么逃?你不是要和我在一起吗?逃走算什么?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嗯?”
“啪啪啪!!”
“说!”
欧天宫越说越激动,面目狰狞恐怖。
手上的鞭子一刻也没停过。
水窦嫒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欧天宫又会让人将盐水倒在她身上。
如此反反复复,直到水窦嫒支撑不住晕死过去。
但欧天宫并没有打算放过水窦嫒。
他一想起九希光鲜亮丽的从豪车上走下来,用温柔又优雅的姿态对他说:“欧先生,您的太太,好像很恨我呢,想杀我,看在曾经两家人的关系上,我不计较。”
欧天宫被说的自卑又恼怒。
现在他是残疾人。
水窦嫒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九希在他眼中倒是哪哪都很完美。
特别是九希离开前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让他每每想起,都只觉无尽后悔。
以及对水窦嫒的怨恨。
都是水窦嫒,都是这个贱人,没有贱人,他也不会被蒙蔽双眼和九希离婚。
毕竟曾经两人的结合是多少人艳羡的存在啊。
没有水窦嫒,自己的腿也不会残疾。
欧天宫厌恶的瞪着地上晕死的水窦嫒,颤抖着手,缓缓拿起一旁桌上的小刀,将悬挂的绳子猛地割断。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