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圣诞舞会
斯内普看着被麦格带进礼堂的四组勇士和他们的舞伴。
当然他眼睛里只有最前面的那一对。
女士优先，作为唯一一个女性勇士阿利安娜和那个赫奇帕奇的小子在最前排。
他！的！女孩今天格外漂亮。
那让她看起来有点头秃的麻花辫没有了，她的长发披散在他！买！的！金色礼服上，对于任何一个毕业于霍格沃茨的人来说金色和红色都搭配极了。
她走路既优雅又灵巧——而且她现在是走向他的！
唯一的不和谐......斯内普盯着斯卡曼德臂弯里阿利安娜的手恨不得将斯卡曼德的手臂整个砍下来再神锋无影一百遍......
......很好，这丫头居然还敢偷笑！
斯内普感受到阿利安娜情绪的变化，简直咬牙切齿。
他将目光放到自己面前空荡荡的餐盘上，决定不看下面那让人伤心的一幕。
但在舞会之前他们得先吃饭，总不能让大家饿着肚子跳舞。
斯内普感觉到身边的椅子被拉开了，阿利安娜在他旁边坐下——他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他原本以为是旁边的人迟到了！
自从他坐到礼堂里开始他的心就不在这里了......这真是巨大的失误......
邓布利多的点餐正式宣告了晚宴的开始，阿利安娜跟着他的节奏对着餐盘喊出了“酸奶巴斯克蛋糕、草莓布列塔尼酥饼挞、巧克力味法式千层......”
斯内普的眼皮狠狠地跳动了一下，阿利安娜餐盘的出餐速度相较于别人也有着明显地卡顿。
他幻想着在厨房里为在一开餐就出现的甜点需求抓狂的家养小精灵们，一边为自己购买的这件礼服的质量担忧。
他正想和阿利安娜说句话，就感觉到了她那边传递给他的强烈的代表着“不要！”的意愿。
斯内普憋着一股气用馅饼填满了自己张开的嘴巴，在心里暗骂她最好能在之后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
阿利安娜优雅但迅速地消灭着自己的美餐，偏头和罗尔夫讲话，她能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窥探着她。
那种窥探的目光没有停留多久就移开了，但阿利安娜还是决定和斯内普之间保持“格兰芬多学生与他们痛恨的魔药老师”的关系。
也许今天她径直坐到斯内普身边都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增加了给他带来风险的可能。
随着晚宴的进行大家都开始热烈地交谈起来，阿利安娜听到克鲁姆在向赫敏介绍他的学校：“我对布斯巴顿其实不是很熟悉，我原来是德姆斯特朗的。我们也有一个城堡，没有这里的大，只有四层楼，冬天白昼很短......”
他被卡卡洛夫打断了：“既然你已经不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了，那就请你不要再泄露更多秘密了，不然你这位迷人的朋友就会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
卡卡洛夫显然没有注意到邓布利多和赫敏一样正在好奇地听着克鲁姆描述这所学校。
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半开玩笑地越过“巴沙特先生”对卡卡洛夫说：“伊戈尔，这样严守秘密……人们会以为你不欢迎别人去参观呢。”
格林德沃二话不说就打断了正准备开口的卡卡洛夫，还瞪了他一眼，卡卡洛夫的脸色立马白了下来，眼珠都在轻微颤抖着。
威胁完了手下格林德沃和颜悦色地对邓布利多说：“当然欢迎，德姆斯特朗随时欢迎你的拜访，或者说我对那一天迫不及待呢？也许这个寒假......”他被邓布利多隐晦地瞪了，赶紧改口，“寒假不太合适，德姆斯特朗的冬天大家都喜欢待在城堡里，没谁愿意到外面去，那要不这个暑假？”
邓布利多在他的注视下迅速做出了决断：如果他们不想现在就公开，那就得赶快把人都散开。
于是舞会就这样开始了。
所有的餐桌都移动到了礼堂边缘，但桌子上供大家点餐的餐盘还都在。
阿利安娜和罗尔夫走进了舞池，看到哈利在进入的时候踩在了袍角上差点跌倒，卢娜非常及时地提了他一把。
阿利安娜对跳舞并不感兴趣，很快开舞结束她和哈利就坐回到了餐桌旁，坐在他们旁边的还有一脸哀怨地看着赫敏的罗恩。
“她不应该这样......”罗恩嘟囔着，“这是亲敌行为！”
阿利安娜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试探性地问：“也许她可以帮你要来克鲁姆的签名？”
“我才不稀罕克鲁姆的签名！现在他是布斯巴顿的人！万一他从赫敏身上套取情报怎么办！”罗恩立刻厉声说道。
赫敏身上恐怕没什么情报可以套，鉴于她和哈利的一起消极怠工......并且，罗恩的嘴可真是硬得连西莫都炸不开......
阿利安娜不想在这里听着罗恩怨夫一样地不停抱怨，她有点想回去了。
她不想跳舞，刚刚也吃饱了，在这里又有不知道谁在盯着她和斯内普......
但她在离开礼堂之前碰到了赫敏和克鲁姆。
不知道克鲁姆刚刚说了什么，赫敏笑得很开心，脸颊绯红着。
她看到准备离开的阿利安娜，立刻叫住了她：“怎么样！今天可真热是不是？你怎么不跳了？”
阿利安娜轻轻摇头，没在克鲁姆面前多说什么，随意的扫了一眼舞池：“罗尔夫和卢娜去玩了，他们两个跳得挺好的。”
一个人插了进来：“所以你现在没有舞伴了？你想和我跳一下吗？”
是罗齐尔，阿利安娜看到她的舞伴，那个漂亮的混血媚娃正对她怒目而视。
她不喜欢那个叫芙蓉的女生，因为她刚刚大言不惭地质疑了邓布利多的审美，但她习惯性地不对女士恶语相向，可罗齐尔就不一样了，他简直是她今天坏心情的最佳出气筒：“也许这是个好主意，我可以试着踩断你的腿——可惜，庞弗雷夫人一个晚上就可以治好你。”
罗齐尔哆嗦了一下，拉着芙蓉走了。
阿利安娜听到他三言两语就哄好了那个姑娘。
“小心他。”等罗齐尔和芙蓉再次投入到舞池中后克鲁姆开口了，“他是格林德沃的走狗，虽然现在大家都说格林德沃还待在纽蒙迦德的高塔上，但他手下的那些巫粹党已经死灰复燃了。”
格林德沃现在就待在主席台上正跃跃欲试地准备继续骚扰她家的老蜜蜂......
“我知道。”对于克鲁姆来说阿利安娜表现得过于平淡了。
他皱起了眉毛，让赫敏紧张起来，但他还是说了下去：“挡在他们路上的人都得死。”
阿利安娜微顿了一下：“如果他们的道路改变了呢？”
克鲁姆站起身来：“不会的。”
他拉着赫敏离开了。
阿利安娜在赫敏回头担心的看她时冲着她摆手示意她玩的开心，然后自己在桌边坐了一会。
之前她是不会问这种问题的。
人的立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绝地的职责从来不是去说服、感化别人，甚至在有的时候都不是主持正义，他们只是直白地维护星球乃至星域的和平与稳定。
那么，现在是不是她的立场已经变化了呢？